##第58章 偶爾壞下規矩更刺激
第58章 偶爾壞下規矩更刺激
景澤彥從病床上醒過來的時候,還隱約覺得下體脹痛,但痛暈前他就清楚的意識到睪丸破損已經是既定事實。 他按響床頭的呼叫鈴,沒兩分鐘便有醫生趕來病房。 會影響以后zuoai或是生育嗎?他問得直白,把行醫經驗豐富的醫生都聽愣了。 這個醫生猶豫,睪丸雖然已經盡力恢復,但是損毀性的咬傷已經讓睪丸幾近喪失產精功能,至于勃起,他一直處于麻醉昏迷狀態,實在沒有辦法確定。 但說無妨。景澤彥眼皮微垂,眼尾直長的睫毛貼上眼瞼,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睪丸受損嚴重,雖然盡力保住了,但是今后恐怕無法產精,至于是否能夠勃起,還要等你傷勢恢復了再下定奪。醫生說完感覺自己背后冰涼一片,景澤彥可是這家私人醫院的掌權人,他是真怕這位祖宗爺受不住刺激,拿他撒氣。 嗯,知道了,出去吧。景澤彥意外的平靜。 醫生微微彎了下腰,大氣不敢喘地小心退出病房。 醫生一走,景澤彥便倚坐在病床上,吃吃笑起來,自己怨毒的詛咒成了真,死去的景志軒果真落得個斷子絕孫。 一直到笑出眼淚來他才收了聲,他把視線轉向床頭柜,從那里拿過手下送來的調查資料查看,里邊很清晰地匯報了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是誰。 資料里顯示,集團里的那些老東西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想出這個損招對付他,他們是想讓那個蜜果殺了自己的。 他把資料扔回到床頭柜上,回想起在濱湖八號暗設的監視畫面,整整一個星期秦繁都纏著秦簡沒出門,拉著她做遍別墅的每個角落,像足了性癮患者。 要不是查看監控記錄時,看到這些讓他氣火上頭的畫面,迫使他打了那通電話提醒秦簡不要玩得太過,他倒還能晚些時候遭遇這些。 眼下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秦繁的手筆。 畢竟只有他還不想讓自己死,也只有他才能夠比他自己更了解那些老家伙。 因為他也等著吞下自己這塊肥rou,而他的敵人不只有他,還有那幫虎視眈眈要分rou的老家伙。 其實對他而言,秦繁才是他牽制那幫老家伙最好的武器。 想到這,景澤彥掐了掐眉心,郁火堆積在胸口憤懣難平,新仇舊恨,到底要怎么算才能抹平? 之前他自己處理的那兩個老家伙,為了繼續留在集團吃紅利,主動吐出了9%的股份給他,如今他手里握著景志軒和景瑞林的20%的股份,再加上他自己的,一共是42%的股份,光看股份數據,他已經是恒澤當之無愧的大股東掌權人,但實則不然。 剩下的58%的股份分別落在8個老家伙的手里,如今無論他做出什么決定,這8個老家伙都會沆瀣一氣,報團取暖,用58%的股份把他制約的死死的。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再吞掉9%的股份,將個人股份提升到51%才能夠在集團擁有完整的話語權和決策權,從而徹底擺脫那8個老家伙的鉗制。 但眼下有了之前那兩個讓出股份的老家伙為先例,其余六個人已經對他有了極高的防備心,不然他們也不會想讓蜜果殺了他。 畢竟他眼下無親無后,死了之后股份無人繼承,就會由這幾個老家伙平分接管。 十年后如果依舊沒有繼承人出現,股份將正式轉移,到時候他們誰手里的原始股多,誰就是新的集團掌權人。 眼下他雖然沒死成,但是已經注定要絕后,想來那些老家伙也滿意的不得了,他們現在只需慢慢等待時機將他推向死亡,一切就都會朝著他們期待的那樣塵埃落定。 景澤彥隔被捶了一下膝蓋,微微痛感和想要彈腿的欲望讓他心頭一喜,但是這副還沒有養好的殘軀敗體讓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他很難親自去cao刀對付那8個老家伙。 所以他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他是個做生意的正經人,實力再大也不想背景上沾染血腥,畢竟總有人虎視眈眈盯著他,他不能出一點錯,所以他現在只能借刀殺人。 等有暗黑勢力的秦繁幫他清掃障礙,然后在他志得意滿想要吞下自己這塊肥rou時,再給予他致命一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景澤彥擰在眉間的川字終于在天黑前被熨平。 秦簡拿著畫盤對著落地鏡作畫時,站在她身后凹造型的秦繁不老實地動了動搭在她腰間的手。 她蹙眉嗔他:別動! 好,我不動。他嘴上是這樣應著,但依舊用指腹輕輕摩挲著秦簡腰側的癢rou。 秦簡沒好氣地打了他手背一下,你再亂摸,我就不畫了。 秦繁看了眼只剩下一小部分就要完成的雙人油畫,眉心一斂,眼底閃過一絲自討苦吃的哀怨。 早知道畫個油畫這么慢,他就不求她畫了,要是去拍照的話,她這會兒早該被他cao得嘁嘁嚶嚶,沒力氣在這跟他較勁了。 他穩了穩心神,正想配合著秦簡把這幅畫畫完時,被扔在圓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秦簡手中的畫筆一頓,明顯對一波三折的作畫過程有了不滿的情緒,但到底不是任性的小女孩了,只舒了口氣道:去接吧。 秦繁歉意地吻了吻她的發頂后才走到圓桌旁去接電話。 繁哥,送貨員把陶罐送到了,您過來清點一下? 是肖潤打來的電話。 嗯,半個小時后到。秦繁說完掛了電話。 怎么了?要出門?秦簡問。 嗯,店里新來了一批貨,我得過去看看,現在樂陶的手繪陶罐用量大,肖潤自己一個人看不過來。秦繁邊說邊脫衣服。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都畫了半天畫了,想來也累了,你就乖乖在家休息,等我回家就好。西裝被換成簡單的休閑裝,秦繁把手機裝進褲兜里,走到秦簡身后環住她的腰,親了親她臉頰,你要是不累,就接著畫畫,總之你不要亂跑,一定要乖乖等我回家。 秦簡看了眼未完成的油畫,其實就算不對著鏡子凹造型,她確實也能畫出來,但是有參照畫得會更生動一些。 好,那你可要快點回來。她側揚了頭親吻上秦繁的下巴,繾綣的留戀與依賴讓他心頭一蕩。 我會的,畢竟它都快硬爆了。他挺了挺腰,灼熱隔著布料在她臀上頂了頂。 秦簡耳尖一熱,流氓 灼熱再次頂了頂她的臀縫后,伴隨著秦繁爽朗的笑聲離去,走了,寶貝兒要記得想我們。 秦繁走后,秦簡去沖了個澡,把他臨走前在她身上點燃的火澆滅。 正吹著頭發時,電話鈴聲突兀響起,她聽到那不是她專門為秦繁設置的鈴聲后,身上不由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心中也驀然多了一抹不安。 電話響了好半天才被她接起。 果然,電話那端如她預料般響起景澤彥的聲音。 二十分鐘后,穗康醫院見。景澤彥開門見山。 景總,提醒您一句,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您身為恒澤的當家人向來一言九鼎,想來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壞了自己的規矩。秦簡抓著手機的手指節泛白,她聲音里透出的寒意要比數九寒天來的更猛烈。 是嗎,但是偶爾壞下規矩我會覺得更刺激。景澤彥并不在意她的語氣有多生冷,當他透過監控發現秦繁離開時,他幾乎立馬就做出了要見她的這個決定。 他要給秦繁一個措手不及的驚喜,哪怕他現在沒辦法睡了秦簡,但也要在他志得意滿的時刻給他送上份大禮。 秦簡想到秦繁臨走前還讓她在家乖乖等他,和他那對自己眷戀的眼神,心里就忍不住揪痛。 如果她現在聽景澤彥的話,出去跟他見面,光她自己心里這關就過不去。 于是再次拒絕,對不起,在期限沒到之前,我不會與你見面的。 你會的,就二十分鐘,如果二十分鐘后我見不到你,那你就等著明天在新聞中看你好弟弟被捕的消息吧。景澤彥說完就掛了電話,不再給秦簡一丁點討價還價的余地。 秦簡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終于在分鐘跳了三個數后,換了衣服,駕車趕往穗康醫院。 _____ 作者有話說: 十點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