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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憋在胸口的氣嗤一下被刺爆了,抬起頭冷冷說道:“師父嫌我煩了?還是有了別人就覺得我多余?!?/br>他這話隱隱指摘的意思瑤姬聽得分明,頓時大怒:“你說什么?!言語侮辱師長,我是怎么教你的!”安潯冷笑一聲:“怎么教我的,師父自己知道,你既不要我了,我也犯不著纏著你!”說罷轉身就走。瑤姬氣得滿面通紅,指著少年走遠的背影說不出話來。她并不是氣安潯揣度她和洛清河的關系,而是生氣這孩子怎么就說出這種話了,一時又是傷心又是失望。洛清河也有些后悔,早知道這小子這么不經戳,自己就不說那話了。自此瑤姬就和安潯冷戰了起來,待在樂浪山不回山,洛清河勸了幾次也不頂用。忽忽又過了一月,安潯的十八歲生辰到了。在瑤姬眼中,過了十八歲就算徹底成人,她原想為安潯好好慶祝一番的,可師徒倆吵了架,她如今已不生氣了,卻賭氣不想主動低頭。洛清河只好勸她:“你難不成一輩子不回山?”又覺得這兩人真是有趣,安潯不知什么時候有了那般心思,瑤姬這里怕也不是全無所感的,想自己索性做個月老,又說,“他觸怒師長,你竟不罰他?該回去教他吃點教訓?!?/br>這話說的瑤姬心里舒坦,遂點頭道:“有道理?!碑斚聠⒊袒乇背脚?,半道上想起自己忙著冷戰還沒給安潯準備生辰禮物,又不由心虛起來。因她不在望星峰,也沒人通知知非和知云回來,此時已是黃昏了,洞府里冷冷清清的,既無筵席,更無燈火?,幖ёチ藗€童子:“你安師兄呢?”童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瑤姬一眼:“回真人,安師兄……在房里喝酒?!?/br>他不僅喝酒,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幖г谧呃壤锞吐劦搅司莆?,原本心里還別扭著,此時一想徒兒生辰這晚卻孤單單一個人,他本是極自律的,關起門來喝酒,想是傷心了罷。當下推門而入,走過去奪下安潯手中的杯子:“別喝了?!?/br>“不,要喝?!卑矟s抓著杯子不放,帶著酒意的眼睛不知為什么有點紅,難得像個不講理的小孩子一樣,“師父都不要我了,干嘛還管我?!?/br>瑤姬最聽不得的就是他說“不要我了”,那時候安潯還小,剛到望星峰,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每天小心翼翼地討好瑤姬,生怕再被人拋棄。所以瑤姬盡心盡力地關心他,竭盡全力想讓他放下防備,不再覺得自己是無根浮萍。聽到他說師父不要我了,她心里一酸,將少年的手握進掌心——一如過去那般:“胡說,師父怎么會不要你?!?/br>“那師父是討厭我嗎?”少年直愣愣地看著她,仿佛無辜的小獸,“師父不喜歡我,想必是討厭我?!?/br>瑤姬哭笑不得:“孩子話,誰說師父討厭你,況且,”她頓了頓,最終還是輕聲說,“師父也沒說不喜歡你?!?/br>話音方落,安潯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他像是高興得忘了形,展臂緊緊地抱住了瑤姬,“師父,”少年人的聲音已經有些成年男子的低沉了,腦袋在瑤姬頸側蹭了蹭,拂出的氣息又暖又濕,“我喜歡你,真的?!?/br>瑤姬想教他放開,不知怎的又不想開口,她發現自己竟眷戀著這個擁抱,哪怕抱著她的這個孩子——不,如今已能被稱做男人了——并不該和她如此親密。“好,我知道了?!彼崧曊f,帶著點誘哄,和自己都沒察覺的欣悅。“你不知道?!卑矟〔粷M地哼哼,擁著瑤姬的雙臂愈發收緊,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雖然隔著衣衫,他依舊能感覺到那溫香軟玉。不知不覺的,那里熱了起來。越來越燙,也越來越硬??捎^的大小讓褲子很快被頂起了高高的“帳篷”,瑤姬一開始還沒察覺到,意識到小腹被什么粗硬的東西頂到時,她的身體立刻僵住了。等等,這是什么情況?有前幾世的經歷,瑤姬當然不是懵懂無知的,所以她才更加混亂——小徒弟抱著她,然后,那里……硬了?沒等她想好是該推開還是該裝作不知道,少年把埋在她肩窩的頭抬起來,臉上滿是羞窘無措:“師父,我……”瑤姬見他也發現了,趕緊在腦袋里想應對方法,是該說“沒關系,師父不在意”,還是該義正辭嚴教導他師徒有別?安潯的聲音越發沮喪驚惶:“師父,我那里好難受,”抓著瑤姬的手按在胯間,“你摸摸,都腫了,我是不是……生病了?”瑤姬:“誒?……誒?!”=====================================================安小潯,一個擁有奧斯卡影帝般演技的男人→_→十八了,開吃(﹃)☆、師父日安12(H)瑤姬想,自己這輩子,不,是幾輩子加起來,都沒遇到過這樣讓人目瞪口呆的事。她當場傻在了那里,嘴還半張著,就跟只被人戳了肺管子的錦鯉似的,整個人都呆了。直到她的手隔著布料觸到了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她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再對上少年滿是疑惑的臉——瑤姬:“……”醫書不是給你看過了嗎???可她不能這么問,還要好言好語地柔聲說:“小潯,你……先把我的手放開?!?/br>“我難受?!卑矟⊙郯桶偷乜粗?。這個回答頓時讓瑤姬更頭疼了,她該怎么告訴徒弟,難受是正常的,你只要,咳,擼一擼,就不難受了?,幖膩頉]想過,養徒弟不僅需要溫柔耐心,還需要超乎常人的淡定和厚臉皮……她的臉皮厚度目前看來不太過關,只能硬著頭皮說:“難受,也先放開?!?/br>大概是她的語氣有些生硬,安潯的手一僵,垂下眼簾,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已經是笑容了,他慢慢地將手放開,低聲回答:“好,”瑤姬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少年竭力想裝作無事的聲音響了起來,“師父,我是不是做錯事了?!?/br>客觀上來說,他確實做錯了。抓著師父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陽具上按,這比調戲還嚴重??涩幖Р蝗绦呢煿炙?,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又能如何斥責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當初普及生理衛生知識的時候沒說明白,以為安潯看了醫書就懂了,結果坑到了自己。終究是師父的天性占到了上風,方才的尷尬因為這句話逐漸消散,瑤姬對小徒弟滿腔的柔情迅速涌上來,看著安潯眉眼間的自責沮喪,她哪里還顧得上別的:“沒有,師父只是被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