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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答我一一個問題”聽到他帶著笑意的低語,瑤姬不由一-愣:“什么"“當日晉王見你,究竟和你說了什么"她沒想到竟是這個問題,眼波流轉間不由想到,莫非這人惦記了此事十余年,一直在吃晉王的飛醋啼笑皆非間,她道:“他什么都沒跟我說,只是問我,還記不記得入宮前的經歷?!?/br>那會瑤姬還沒轉世過來,原身的記憶她倒是想起“了七七八八,聽晉王提起方才靈光一閃,似....原身入宮前,和jiejie就是在晉王府做歌女。隔著簾子,她看不見晉王面上的神情,見她不語,許久之后,青年嘆息著笑道:“是我妄言了。"“娘娘,”他道,"大兄曾與我說,我們生來就比天下人尊貴,天命所鐘,既是天予的帝位,合該肆意而為。那時我不知用何言語反駁,現在想來,或許我們確實可以為所欲為,但這份肆意,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嘆息著,又像是釋然地說:"我與大兄一-樣,也無治國之才,唯有有與之匹敵的能力,才能坐上那個高位,我做不到,只希望至少坐上的那個人,不會像大兄那樣。"怎樣”復述完了晉王當時的話,瑤姬言笑晏晏,“晉王雖說是個富貴閑人,至少比他兄長要通透多了?!?/br>柳沉舟哼了一聲:"他既通透,為何還...他本欲說"為何還惦記你”,想到妻子對晉王并無絲毫情誼,再舊事重提,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當即話鋒一轉:“凡兒前日與我....想要個meimei。瑤姬一-愣,斜睨他一眼:“我看不是他想,是你想罷。"她如今已不再年輕,樣貌卻依舊如二八少女,只是原本的精致中因著歲月洗練多了幾許韻致風情,眼波流轉間既嬌且媚,只是一-眼,怕是看得人魂兒都要沒了。好在柳沉舟向來定力驚人,只是將掌心纖手攥得更緊了些,輕輕一勾,便將她帶進懷中:"生育辛苦,我并無此意。不過生育需要做的那些事,某人還是挺樂意的。一念之間,他輕輕揉捏著嬌妻纖細的小手,薄唇已是吻上了她圓潤的耳珠兒。那火熱鼻息將近未近時,瑤姬的耳廓已是感覺到了陣陣酥癢,待到頸后一濕,她不覺便是腰間一軟,連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臉:"你干嘛~凡兒,還在呢...后半句話卻是壓低了聲音,生怕小包子聽到了。柳沉舟瞥了一-眼正專心釣魚的兒子:"乖,咱們不弄出聲音就是了,”薄唇含著耳珠嘖嘖舔舐,另一只手在嬌妻不盈一-握的腰際摩挲著,幾下熟稔的勾挑,就將懷中的小人兒摸軟了身子。"嗯....彼此間已是太過熟悉,瑤姬哪里招架得住,靠在柳沉舟胸前只是咬著唇小聲嚶嚀,大手順著纖腰往下,揉著她挺翹依舊的臀兒,腿間已是情不自禁發起癢來。見她小臉潮紅,已是動了情,男人低笑著親了親她的小嘴:“好個敏感的小東西,屄屄是不是已經濕了"“唔……別,嗯……別說……”他的舌在櫻唇上流連游移,一下子含住吸吮,又一下子探進小嘴里舔著貝齒。“乖瑤瑤,把舌頭伸出來讓夫君親親?!边@般啞著嗓子說完,小人兒便乖巧地探出粉嫩舌尖,被他快速攫住舔咬起來。烏篷船悠悠蕩蕩,一番纏吻已畢,瑤姬已是云鬢微松,衣襟凌亂。柳沉舟將她打橫抱起,揚聲道:“凡兒,你娘有些不適,爹爹與娘親先回去,你莫要貪玩?!?/br>小包子聞言回頭,見娘親窩在爹爹懷里也看不見面容,以為娘親是累了。他向來沉穩,小小年紀便似個小大人一般,沉靜地點了點頭:“孩兒知道了?!?/br>柳沉舟并不擔心他會調皮,烏篷船旁就是一條華麗的樓船,他順著踏板走上去,揮退左右,抱著瑤姬上了二樓。二樓的艙室并不多,臥室就幾乎占據了半層的面積。室內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正中央一張大床,正是在船上留宿時,二人翻云覆雨的地方。柳沉舟卻不抱著瑤姬去床上,而是朝窗邊走去。一邊走一邊褪下嬌妻身上的裙衫,待走到書案前時,小人兒已是一絲不掛,渾身光溜溜地被他放在那張紫檀大案上,他再輕輕將發髻打散,墨似的青絲披散下來,恰遮住她胸前嬌艷的紅梅,煞是可憐可愛。迎視著他的目光,瑤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還是小聲懇求道:“今天,今天不那個好不好……”男人眸中帶笑,顯然不為所動,她咬了咬唇,只好又添了一點砝碼:“瑤瑤……給夫君吃jiba?!?/br>大手伸出,托著她飽滿的奶子揉捏,柳沉舟挑了挑眉:“吃jiba?小東西,你說說,你都欠了我多少回吃jiba了,若是一次還完,你這張小嘴吃腫了都不夠?!?/br>“債不可一欠再欠,還是先將舊賬還完再論其他?!?/br>說罷,他便拿起擱在筆架上的紫毫。在筆洗中點了點,卻未舔墨,而是蘸了點白瓷盒中的顏料在筆尖上。這顏料乃是以特殊手法調制而成,色艷、味香,與其說是顏料,更像香脂膏子。落在紙上輕輕一抹就會抹掉,但若是落在人的肌膚上,經體溫融合后便會數月不褪,需得用男人的精水抹了才會消。這般yin靡的東西,顯然只有閨房之樂時才會用到。當年還在皇宮時,柳沉舟便愛用這東西在瑤姬身上作畫,或在美背上畫上點點紅梅,或在雪乳上繪出一朵牡丹,那會兒瑤姬還在給先帝守寡,成日里穿得素重,裙衫底下的胴體卻是極盡yin靡,布滿了男人留下的各種痕跡。眼下,卻是她前月和柳沉舟打的一個賭。(,576080)=====================================================(*/ω\*)宮墻柳44(高H)也怪瑤姬自找麻煩,非要與某人比誰畫得畫更好,評判者就是兩人唯一的兒子柳凡。瑤姬對自己的畫技頗有自信,加之小包子向來都是偏向自己的,本以為勝券在握,誰知小家伙一-板一-眼,說她的畫“雖技藝精湛,缺點意蘊”,柳沉舟的畫反倒是“別有致趣”。瑤姬這就被兒子坑了一把,又不能怪小包子態度認真,只能認賭服輸,而她輸了的懲罰,就是任柳沉舟在她身上作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