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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家人找了過來,那與她和魏云盛的感情又有何干系。她并不會因為自己出身富貴而瞧不起那個男人,即便有家人的反對,兩人共同努力面對就是。況且距她落水已經有了兩個月,卻沒有任何人來尋她,聯想起當時落水的疑點重重,她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死亡”或許是家人樂見的。她的人生,就在落水失憶時有了新的開始,未來有無數種可能,也包括留下來。愁腸百結間,她聽到院子里傳來幾聲稚嫩的狗吠——那是魏云盛進山之前給她抱回來的小黃狗,說是養著看家護院用的。小狗的牙齒都還沒長齊,也不知那傻男人哪里來的信心,就覺得一只小奶狗能護好自己。想到此處,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來,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此刻的她笑意從眼底溢出來,透著難以掩飾的甜蜜。嗯,等那個傻瓜回來,做頓好的犒勞一下他罷。(,576080)=====================================================某糙漢:媳婦你不用做頓好的,把你喂給我就行了【誠懇】陌上花21初夏已至,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高照的日頭炙烤著江灘河岸,讓纖夫們都開始怨聲載道。魏云盛卻與之截然不同,他的臉上向來都沒什么多余表情,但熟識他的人都能感覺出來他心情很好。”魏小子,“郭富在休息的間隙頂了頂他的手肘,”你最近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聽你嫂子說你進了—趟山,現在又不是打獵的好時候,進去做什么?”魏云盛沒有隱瞞:“我去采了些草藥?!?/br>采來的藥現在都鋪在魏家的小院里晾曬,等著曬干后送到縣衙那位趙主簿手里。這次他的收獲不是很多,魏云盛已經很久沒進過山了,一些草藥的位置發生了改變,也有一些野獸的行蹤需要規避。第一次進去,主要是摸索路子,等到第二次就能放開手腳。心里這么打算著,他還有些擔心瑤瑤看到自己采回來的藥不多生氣。沒想到他回來那晚,迎接他的是一桌豐盛的晚餐,瑤姬趁著去縣城的功夫買了魚買了rou,做了幾道自己的拿手菜,光是聞到氣味,就讓魏云盛食指大動。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少女對他的態度。魏云盛敏銳地察覺到了她不再像之前那樣刻意疏離,雖然嘴上照舊不饒人,可對自己的態度確實發生了實實在在的改變。這自然就足魏云盛,心情頗佳的原因,隱秘的喜悅無法向人述說,埋藏在心中卻發酵得愈發濃厚,魏云盛努力抑制眸底的笑意,沉聲道:“富哥,我明天要去縣城,就不來江邊了?!?/br>“行?!惫粵]有多問,囑咐了他一句,“對了,云伯好像有話要跟你說?!?/br>云伯年紀大了,并不是時時都來江邊。魏云盛點了點頭,打算明天去縣城路過云伯家時問他老人家有什么話。這一晚他睡得很安穩,厚著臉皮蹭到了床上,雖然什么都沒做,但懷里摟著少女溫軟的身體,讓他的夢中似乎都縈繞著那股淡淡幽香。次日魏云盛起了個大早,瑤姬拿背簍裝了滿滿一簍子草藥,又把一支珍珠步搖塞給了他。”拿著,要是有急需用錢的地方,就把它當了?!?/br>魏云盛沒說話,大手前探便把步搖往前推,瑤姬瞪了他一眼:“你再推試試?”他眉眼低垂,頓了頓,把手伸了回去。”這還差不多,”少女很滿意,看了眼正蹲在門口哈哧哈哧吐氣的小奶狗,“回來的時候割點rou,帶骨頭的,還能給大黃嘗嘗鮮?!?/br>這小奶狗因為長著一身黃色皮毛,被瑤姬非常沒有創意地取名叫做大黃,粘人的很。聽到瑤姬叫它的名字,便幾步跑過去蹭瑤姬的裙角,少女彎腰將它抱起,目送著男人跨出門檻,頓了頓,柔聲道:“路上小心….,早些回來?!?/br>清晨的陽光灑落下來,她站在門檻后,素凈的裙衫,隨意綰著的發髻,懷中一只小狗蹭著她的臉,仿佛是送丈夫離家的妻子,那陽光為她的側頰鍍上一層融融光暈,柔和又美麗。魏云盛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又停下來,看了好幾眼。他只粗略識得幾個字,不知詩詞歌賦,更不會吟詩作對。只是沒來由地覺得,此情此景,便像是詩里寫的那樣吧,深情雋永,難以忘懷。留戀的步伐在小院越來越遠后漸漸加快,他甚至想要奔跑起來,既為胸腔中那幾乎要溢出來的滿足,也想早去早回。”魏小子!”—個蒼老的聲音叫住了他,云伯站在田埂上朝他招了招手,“過來?!?/br>魏云盛想到郭富的囑咐,連忙走過去:“云伯,富哥說你找我?”“你這是去哪?”云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慢吞吞道。“去縣城,”魏云盛微微側身,把背簍里的草藥給云伯看,”賣藥?!?/br>這事云伯早有耳聞:“是你家里那小娘子的主意吧,她是個懂醫術的,咱們村里也只有她和薛郎中才有這份手藝?!?/br>魏云盛沒說自己也會尋藥,他知道云伯不是個多話之人,刻意提到瑤瑤,難道是有什么與她有關的事?云伯見他沒接話,看了他一眼:“前幾天,村里來了個陌生人?!?/br>“騎著馬,身上的衣服料子不錯,說一口官話?!?/br>郭家村是個不大的村子,雖說因為靠近淮江不算僻遠,但村里一旦有了陌生人,云伯這樣的老人還是能輕易察覺的。而且那陌生人好巧不巧,打聽事就打聽到了云伯頭上。那會兒云伯就坐在田埂上抽旱煙,聽他過來旁敲側擊,拐著彎的問了一些話,問來問去,都是問村里最近有沒有外來的人。而郭家村唯一的外來人,只有魏云盛家里那個宣稱是他遠親的小娘子。云伯并不知道那小娘子是打哪來的,但他還記得魏云盛是跟著他師父來郭家村定的居,兩個大老爺們都不是本地人,說是家鄉遭了災逃難過來,就算有遠親,這么多年了,一個孤身小娘子,怎么就找了過來?所以這借口云伯是一文錢也不信,他年紀大,經的見的多了,以前鄰村也不是沒有這種事——遭了劫匪的官家娘子,僥幸逃出來被村里一戶農家救了,那小娘子自此就住了下來。那一戶人家恰有一個后生,年紀輕,生得也好。青年男女,很快就看對了眼,就在情絲纏綿之際,小娘子的家人找了來。平頭百姓,哪里能與官家抗衡,若不是落了難,那后生一輩子也不可能接觸到養在深閨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