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9
書迷正在閱讀:傲嬌上司的笨下屬gl(百合abo)、【HP】斯萊特林小姐其實是性玩具、竹馬(校園H)、春懷(青梅竹馬,1V1)、魅魔體質覺醒中(np/強制)、承他的意[偽骨科 1V1H]、相宜(撬墻角)、穿成病嬌師尊的掌上嬌寵(高h)、白狐妖傳、[校園]小慫包重生記
道的消息都竹筒倒豆子倒了出來。“我家中有個婆子與蘇府二管事有親,據她說仿佛是小蘇將軍去了一趟云安寺,不知怎么就回家求蘇夫人上李翰林府上提親。蘇夫人原不愿,只是這當娘的誰能攔住兒女?可惜親事還沒說成,朝上就降了旨?!?/br>一時間眾人都唏噓起來,大宣朝雖然國泰民安,奈何邊關總是不靖,從先帝時候起就戰事連連,曾經一場大戰殺得邊關十里焦土,若不是當年的衛家軍,怕是國境就要告破了。到了今上登基時,又橫空出世了大蘇小蘇兩位將軍——蘇準之父蘇溫成也是一員勇將,他們父子倆正應了虎父無犬子這句話。瑤姬坐在一旁,原本只是聽閑話,眾人說到那位大蘇將軍時,她忽而心頭一動。京中人人都知蘇溫成是進士出身,領兵打仗之能乃是后來才被發掘出來的,他在京中為官時,曾有一個別號,正是石湖居士。(獨576080)畫堂春17(H)赴完宴后回到府中,猶豫了一下,瑤姬去了曹墨的書房。很早之前她心里就有疑惑了,都說曹墨是泥腿子,出身貧寒還做過流民,要不是在漕幫的時候心狠手辣也不可能發家??伤哪骋恍┍憩F,真的不太像一個小時候讀不起書的田舍漢。譬如那一手連薛半山也稱贊的好字,譬如他偶爾有閑情時還會畫兩筆畫,再譬如…….那封字跡模糊的信。如果信真的是蘇溫成寫給曹墨的,蘇溫成又將他稱作故人,首先,他們絕不可能是在曹墨還沒發跡的時候相識一一蘇溫成根本不可能認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流民。其次,曹墨在漕幫闖出名頭的時候是二十三歲,面對一個二十三歲的成年人,如果不是從小認識的長輩,怎么會用“哥兒”這樣近乎乳名的稱呼?偏偏還是“墨哥兒”,而非“壽哥兒她心里的疑竇越來越多,即便知道不對,還是忍不住重新翻出了那封信。夾著信的書是幼菡在一排游記里隨手抽出來的,瑤姬把每一本游記都翻閱了一遍,原本是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竟真的又從其他幾本里找到了幾封信。和第一封信一樣,所有的信都字跡模糊,因為水漬糊成了一團,有的信紙甚至黏在一起,根本無法打開。她仔細比對著能看清的字跡,應該都是“石湖居士”寫來的,但不知當時出了什么事,可能是信件全都落在了水里,又或者…….有人故意將之丟進了水中?好不容易,瑤姬辨認出了勉強能讀通的一句話——“舊事大白,再無危厄,盼你早已認祖歸宗,告慰乃父在天之靈”。她心里不由地咯噔一聲,意識到自己可能觸及到了曹墨最大的秘密,難道…….曹墨根本就不是曹墨……若果真如此,瑤姬察覺出來的種種矛盾之處似乎得到了解釋。她心里的滋味有些復雜,雖然曹墨不在京城,但他們一直是有聯系的,頻繁的通信讓他們越發了解彼此,可現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思索片刻,瑤姬將信放回了原處,無論如何,在曹墨沒有主動開口之前,她不該窺探此事。很快,就在深秋近末,淮京已有些微初冬將至的寒意時,領旨北上的蘇準離開了京城。那天瑤姬正好出門去看鋪子,大街小巷擠滿了趕來送行的百姓,銀甲的少年將軍騎在馬上,他年紀還很輕,眉眼間已是有了風雨中歷練過的彪勇。瑤姬的馬車被堵在路上,四周都是嘈雜,只聽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怠怠道:“戴子可惡,總是連年戰事,難道就沒有法子畢其功于一役,將他們徹底打垮?"他的幾個同伴想來是他的同窗,也跟著議論紛紛,言談中對朝中的老大人和邊關將士多有不滿。或許是幾人的言論有些出格,一旁頭發花白的老漢冷笑道:“諸位郎君既然不滿,怎么不自己上戰場拼殺一番?韃子生于馬背長于馬背,十歲的孩子就會殺人,他們每每南下劫掠都是傾巢而出,邊關又有多少將士?”那書生被他一頓搶白,臉上便有些掛不?。骸拔沂菦]有去過西北,老人家振振有詞,想必是去過了?”他原本是出言諷刺,哪知老漢將胸脯挺了挺:“不巧,小老兒當年就在衛將軍麾下,衛家軍雖然散了,但魂還在!"一句話,說得眾人紛紛側目,有人忍不住驚呼起來:“老丈是當年的衛家軍?余生平最佩服的就是衛氏勇將,老丈,請受在下一拜?!闭f罷便揖了一禮。有了他的帶動,周圓百姓紛紛也朝那老漢行禮。不怪眾人聽說衛家軍三字便尊敬若此,蓋因先帝時勒寇肆虐,正是有這一支鐵血勇軍,方才換得大宣朝三十年靖平。如今衛家軍風流云散,眾人見這老漢左手以不正常的角度彎曲著,想來是當年在戰場上留下的舊傷,再一看衣著打扮——穿著麻布短渴,發唇花白凌亂,顯然過得不算好。再多的榮耀,再大的贊譽,在主將被斬,朝廷強令整支軍隊解散后,終也如砂礫一般徹底垮塌,只余下了瘡疾殘骸。瑤姬坐在車廂中,久久不語。待眾人唏噓之后散去了,方吩咐香雪道:“派個人打探打探那位老丈住在哪里,若是他老人家愿意,就請他到鋪子里做做雜事,給一兩銀子的月錢。"香雪不解:“太太既然慈心,何不直接教人給些銀子與那老丈?”她搖了搖頭:“你不懂。"這天晚上下起了雨,秋雨蕭瑟,幾許悲涼,幾許幽冷。曹府中大半房屋都熄了燈燭,正房值夜的是香卉和另一個小丫鬟春兒,兩人也正準備吹熄蠟燭,忽聽門扉一響。門外的人想是推了推沒推動,方才道:“開門?!币话训统恋纳ひ?,不是離家已有好幾個月的老爺還能是誰?香卉忙將門打開:“老爺,您回來了?!?/br>門一開,夜風混雜著冷雨撲面而來。男人披著清油大氅,從發梢到褲角上都是水。他把馬鞭遞給門外候著的婆子,隨即便大步往里走。待要掀起內室的珠簾時,察覺到里頭融融的熱意,他卻又將手放下了:“太太已歇了”“是?!毕慊茌p聲回答。“教人打熱水來?!?/br>沐浴過后,待身上的冷氣消失殆盡了,曹墨方才走進內室。雨夜疾馳回京,他原本該是極疲憊的,卻在看到煙羅帳后那個側臥著的倩影時一掃而空。他輕輕走過去,并不想出聲吵到她。只是視線落在少女熟睡的嬌美面頰上,男人的手指停了停,溫柔摩挲著她的唇,還是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睡夢中,瑤姬只感覺一個火熱又濕滑的東西覆了上來,在她唇縫間逡巡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