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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事,奧利維是高層,平時根本見不著人影,這兩天連著碰見了幾回,艾莉爾覺得自己都可以回去買彩票了。她找了秘書約見會面。出乎她的意料,約是可以約,只不過時間排到了兩天后,而且只有五分鐘。那筆錢就像個燙手山芋,艾莉爾心里揣著這事,怎么也放不下心來。至于法布利那邊,那天她失約,對方也沒來找她,如果可以,她倒很愿意就這么結束呢。但怎么可能呢?占議長的便宜,艾莉爾想都不敢想。新聞大樓每天人來人往,首相也會經常過來做電視講話,那天早上,新入職的菜鳥們圍在警衛后面探頭觀望著,首相年紀有些大了,雖是一國元首,但人氣顯然沒有跟在旁邊的內閣大臣們高。姑娘們興奮地打量著一眾高級文官,艾莉爾的目光在人群里轉著,終于找見了許久不見的法布利。理查·法布利是眾議院議長。在極權時代,議長是直接由首相認命,起不到什么權力制衡作用,也就無從談及自己的立場。但這些都是書里的理論,放到實際生活中,這個職位只可仰望,多數人根本無法企及。法布利正和人閑聊著,站在電梯口等電梯。艾莉爾看著他,她有他的名片,但她并不確定自己是否要主動聯系他。這也許是種打擾。就在她萬分糾結之際,法布利抬起了頭,目光越過擋在中間的警衛,落在她身上。艾莉爾猝不及防,一時愣住了。但他只看了她一眼,又側頭繼續和身邊的文官閑聊,以致艾莉爾以為剛剛的對視只是自己的錯覺。午餐時分,幾位同期一起去餐廳,艾莉爾沒有忙完手頭的事,就這么被落下了。她著急得很,餐廳里都是抱團坐的,她可不想一個人突兀地待在一旁。有秘書過來找她:“議長先生找你,請跟我來一下?!?/br>新聞大樓有提供給高級文官的休息室,乘專用電梯到達頂層,那里是酒店式格局,拐過幾個彎,秘書停在了一扇門前。看著他按了鈴,艾莉爾的心跳無法平靜下來。她要怎么說呢,怎么解釋呢,議長會原諒她嗎?一方面對方級別高,可能根本就不會在意她這個小人物;可另一方面,她確實添了麻煩,高級官員的日程安排又擠又滿,她浪費了對方一整個晚上的時間,這其間的損失,她根本無法彌補。秘書帶她進去,在那個不算大的客廳里,法布利議長正坐在沙發上看一疊文件,他的目光透過鏡片落在了她身上,秘書關了門,那種寂靜一下子彌漫開來,艾莉爾僵著身子不敢亂動。法布利淡淡然道:“敢放我鴿子的,你是第一個?!?/br>艾莉爾額上直冒汗,她解釋說:“對不起,那天有點事,后來過了宵禁,我不敢再出門?!?/br>法布利挑了眉:“這算理由嗎?宵禁時間你事先不知道?”艾莉爾簡直想哭,她只能垂著腦袋,一言不發。“怎么說呢,”法布利放下了紙頁,“你讓我覺得有點麻煩?!?/br>他的聲音雖然輕,但也帶著種低沉的壓迫感:“我不喜歡不可控的感覺?!?/br>他抬眼看她:“你至少得有點誠意?!?/br>這確實是她的錯,艾莉爾囁嚅著:“您需要我做什么?”法布利抬了抬手,示意艾莉爾看向旁邊。在他的左手處,有一臺攝像機,他又指了下前方,聲音溫和淡然:“你可以脫衣服了?!?/br>4.攝像(自慰,H)那天晚上,在下定決心去酒店找領導時,艾莉爾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當情人不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她要面對的很有可能是羞辱人的折磨。領導們玩得開,什么癖好都不奇怪,情人這種身份可以說非常極端。一方面,她可以有很高的職位,很多的錢,但同樣的,她在對方眼里只是個玩物,單純泄欲的工具。她聽說過有人受不了折磨臥軌自殺,而警察根本不管,報紙連個小方塊都不給。剩下的人還得笑著,用盡全力討好對方。這種事情一旦開始,根本沒有回頭路。她先脫了鞋,光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她的手指搭上了衣領,襯衫裙的扣子被一個個解開。她小心地把外衣放到一旁,又按著搭扣脫掉了胸罩。接下去是內褲,手指拎著邊緣扯下來,抬腿拿了開去。屋里有暖氣,她也說不上這是冷還是熱,她發著抖,背上卻是冷汗淋淋。法布利什么也沒說,他示意她坐到對面的椅子上,分開雙腿掛在扶手上。艾莉爾的臉已經紅透,眼睛里還有泛起的淚水,她的手有些抖,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帝國的醫療水平不錯,那些痕跡已經消失了。在醫院檢查時她刮了毛,現在下面光溜溜的,看起來干凈整潔。法布利站到攝像機后面,他拉近鏡頭看了看,多少有些困惑,他問:“你有過性經驗嗎?”艾莉爾想起那晚的強暴,懊惱地點了頭。鏡頭下是閉合的小yinchun,看起來沒有一點流水的跡象。法布利笑了笑,提醒道:“你得自慰?!?/br>艾莉爾愣了下,情人果然不好當,她對床上的事沒有什么了解,要怎么自慰也毫無頭緒。她應該要主動討好他,使出渾身解數讓對方對她保持興趣??伤裁匆膊欢?,這算怎么一回事?艾莉爾覺得羞愧,這種不負責任的狀態顯然不合適。她回想那晚的情況,伸出指頭分開yinchun,胡亂往里捅了捅。但不知是沒找準還是怎么的,她連一根指頭都進不去,她著急而羞怯,可現在這個角度她也根本看不見下面的情況。法布利有些意外,好好的情事被這姑娘弄成了人體試驗場,那副認真鉆研的模樣簡直要把他逗笑。他關掉了攝影機,順手按了鈴。艾莉爾嚇了一跳,愣神地盯著門看,侍從走了進來,手里端著托盤,托盤上蓋著絲巾。絲巾下是一個粉色的震動棒。法布利拿了繩子,繞著扶手把她的腿固定好,又沿著她的胸部把她勒緊在靠背上。他的手法熟練,繩結打得很有技巧。至于震動棒,他把它綁在她的腰際,圓圓的頭對準她的陰蒂。他按下了開關,程度最輕的那一個。之后,他回到了攝影機后面。敏感的地方忽然被碰著,又是以一種微妙的頻率在震動,艾莉爾下意識想要躲開,她掙扎了下,可繩子把她固定得死死的,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