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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選給我倒了杯香檳,我心情終究有所舒緩,一個人喝慢慢喝了大半瓶。香檳微甜,察覺不到酒意,等我從餐桌上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走路都有點走不穩。杜選推開椅子,跨步過來及時的將我攙扶住,接著就順手摟住我的肩,讓我基本上被他摟進了懷里。他的手掌好燙,熱辣辣通過我的臂膀傳到全身。杜選竟然笑了一聲,道:“小醉貓?!?/br>我想推開他,同他繼續保持我所以為的健康距離,然而根本沒有那個力氣。杜選安慰的聲音傳過來,道:“乖,我們回家了?!?/br>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渾身懶洋洋的,又是嘴渴,杜選將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我,等我喝夠了再繼續開車。進門的時候,我還朝艾管家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真的很開心,有種驟然解脫的輕松感,又對生活多了一絲的期待。杜選是真的會變吧,我們會是感情要好的親人吧,我也不用再擔心別人會知道什么,大學....大學應該會是不一樣的生活吧。杜選扶著我坐在沙發上,他對艾管家道:“你去休息吧?!?/br>然后整棟房子就只剩下我跟杜選兩個人。杜選在我的眼睛前揮揮手,道:“元茗,今天很開心么?”我陶醉在微醺的狀態里,點點頭。他建議道:“哥哥想跟你聊聊,我們邊喝邊聊怎么樣?”我又點點頭,腦袋歪在靠背上。杜選拿上一瓶威士忌,忽而又道:“元茗,我們去書房喝,可以嗎?”他一直都在征詢我的意見,我感到非常受用,繼續點頭。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s形。杜選站在門板,看著我笑,準備過來抱我走,我打掉他伸過來的手,嘟嘴憤憤道:“不要你抱!”杜選攤手道:“好的,都聽你的?!?/br>聽到他這般說,我像是炫耀一般,挺直了背,大不跨向前方。雖然東倒西歪的,最后好歹自己進了書房。書房的空高很高,古典又大氣。一個大理石灰色圓桌旁,是兩三個獨立的沙發座。他打開天頂上的歐式水晶吊燈,房間剎那變得溫暖,低調中帶著絢爛。他的座位同我的座位隔著一些距離,這讓我感到安心。我跟杜選又喝了幾杯,他起身去將留聲機打開,房間里瞬間流淌著沁人心脾的輕音樂。威士忌的酒精度數有點高,喝到嘴里有點辣,但是我已經喝到這程度,根本就不在乎了,反而覺得興致高昂。杜選撐著自己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搖晃著手里的酒杯,道:“元茗,你在想什么?”我將自己腦海里暢快的大學生活跟他講了許多。根本察覺不到男人臉上神情的變化。男人又問道:“你考慮過跟什么樣的男人結婚嗎?”我道:“呀,還.....真沒想過呢。等我想想啊.....應該是一個比較普通的男人吧,溫柔細心的,也不需要有很好的物質條件....能...能養家就可以了....”我絮絮叨叨似乎說了很久。我還記得自己問他:“哥哥,你永遠會是我的哥哥吧?對嗎?”男人好像說是的。我好開心,能得到他的承諾。接著又不知道喝了多少,我的肢體已經徹底泛軟,思緒到處飛,根本找不到落腳點。不知道是誰在觸碰我,淺淺柔柔地親著我的唇瓣,一只手落到我的胸口,頂端被之間摩擦,腹部頓時有股癢意。我聽到自己喃喃道:“好癢?!?/br>有人問我哪里癢,問完,濡濕的舌頭落到胸前,在兩個頂端輪流吸食著。我絞著雙腿,抱住胸前的腦袋,抓住他的頭發,將自己的胸往前挺了挺,那里頓時刺痛,激得我呻吟出聲。第一聲叫出后,第二聲便不再克制,不斷的吟哦聲在書房的回蕩著。男人抬起頭抓住我的脖子用力的吻下來,他吞噬著我的呼吸,攪弄著我的口腔,而我的身體也越來越情動,雙腿之間濡濕一片。一條粗壯的大腿插進來,在我的腿根用力的碾磨著。在女人的艾艾又婉轉的呻吟聲中,男人的褲子上濕了一小塊兒。似乎有人在笑。我感到身上好熱,熱地我奮力地想要脫自己的衣服,還有去脫對方的衣服。我的手鉆到對方衣服里面去,急切得想要抓點什么在手里,抓到滑溜溜的皮膚也好,從皮膚里透出的熱氣也好,對方熾熱的身體中勃發的欲望也好.....什么都是好的。手下有yingying的顆粒,我推開胸前的腦袋,自己埋頭過去,啃噬舔弄著對方的茱萸。硬中帶軟,那么小小的一顆,好像又非常脆弱。我嘴下一咬,便聽到男人嘶叫一聲道:“松口!”我笑嘻嘻地伸出舌頭,舔弄著傷處。隨即被人頂到沙發靠背上,兩條小腿被掰開分別放在兩邊的扶手上,這個姿勢讓我的腰有點累,我想坐直了身體,被那人又往后 一推,他將我的腿心往前拉了拉,皮帶解開的金屬碰撞聲,什么東西砸到了地上。我的一雙手胡亂的揮舞,將旁邊桌上的臺燈、煙灰缸和酒杯全都揮到了地上。我的手緊緊的抓著桌沿,僅僅因為已經被一個龐然大物給入侵了。它飽滿的頭部刁鉆地頂在身體最深處的各個角落,頂地我的聲音像是一只渴極了的魚,嘴巴一張一合,聲音斷斷續續。我的身體往后躲,身前的男人便繼續往前頂,rou體撞擊的聲音是那么的明顯,水聲越發明晰。啪啪,啪啪啪,速度似乎越來越快,身前的乳rou被人狂亂的揉捏著。麻癢和痛感交叉著,神經已經崩到了最高的地方,我頓時用兩條腿夾住男人的腰部。男人將我的腰部一撈,便將我抱了起來,顛簸中插著水花爛漫的xue口,長而猙獰的rou木奉摩擦著層層疊疊的軟rou,軟rou在劇烈的摩擦下已經腫脹起來,如此越發圈地緊。我的身體往上,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手下的領口被我胡亂抓開。瞬間,我的屁股被放到一個yingying滑滑又非常冰涼的地方。我被放到了桌子上,我摟著男人的脖子,扭動的身子。“動....動一動啊.....”女人哀憐又柔媚的聲音道。男人喑啞的聲音傳來,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是誰?是誰?是誰?我搖搖頭,頓時被他用力的撞了一下,他捉住我的下頷,道:“除了我,還有誰cao你?”即使我醉的一塌糊涂,我也深知這是不能說的話,便咬緊了嘴巴,迷迷瞪瞪地睜著眼睛,其實什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