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病中驚坐起
垂死病中驚坐起
回歸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后,也恰好是你與空條承太郎的結婚第7天,俗稱七日之癢好像有哪里不對?但是無所謂,因為你決定要離開了,為此拍洋洋灑灑寫了兩封信,一封郵給布加拉提,一封寄給東方仗助,大意是一樣的:對不起我是個渣渣,請你們把這個忽然出現的我忘了吧,以及拜拜遼~ 再然后,你就正大光明地拿出箭,對著海星捅了一下,捅破了它的表皮,只見那只海星沉了下去,過了大約三四秒鐘,一灘水一樣的替身漂浮了起來,像一灘墨綠色的濃稠液體,跟著海星在水缸中晃來晃去。 原來這就是時間替身?看起來怎么那么像排泄物你有些無語,對著這個替身研究了一會兒,可惜動物與人類不同,它們的情緒思維非常單薄,盡管這只海星(也許大概?或者說肯定?)意志堅定,你也聽不懂它在想什么,更別提弄明白它的替身能力了。 所以說,這也是一場豪賭,雖然你的目標是往回走,但鬼知道你會回到哪里去,只能祈禱理想主義的命令有用了。 我要回到6年前的那個夏天,你明白的。 你對理想主義說。 上一次你在海水中進行傳送,最后也被傳送到了海水中,原本的位置位于大西洋,落腳點卻在太平洋附近的日本,這巨大的差距已經沒法計算,但是沒關系,你已經習慣了按照倒計時過日子,死就死唄,淹死已經是很不錯的死法了,人要學會知足。 我知道,6年前的夏天,那不勒斯 說著說著,理想主義卻突然哎呀了一聲,不對,我們忘了! 忘了什么?你還是第一次見它這么激動。 還有一只箭在吉良吉影那里。理想主義完全浮現出來,你讓我提醒你的,結果我也忘了,誰叫你忽然結婚太過驚人,怎么辦,虹村形兆還在吉良吉影家里嗎?吉良吉影好像不知道那把箭的存在 你有些煩躁,以虹村形兆的性格,在你不告而別后,他絕對會把吉良宅翻個底朝天,把所有有用的東西都拿走。所以那把箭絕對被他拿走了,所以怎么辦?要是向他要那一時半會兒可就走不掉了,絕對走不掉。 沒事,回去之后再向他要吧,雖然他不一定給我大不了用錢向他買?他會賣嗎? 你有些猶豫地把手伸進水族箱,那只濃綠色的替身瞬間脹大,就像一只饑餓的淤泥怪張開了巨嘴,透過水族箱落在你的面前,向你露出了它空蕩又不詳的內里,凝固的樣子像一扇門,安靜本分地等著你自己走進去。 不知道,我現在只想祝你好運。 理想主義回答,情緒低落,就像臨終送行。 好吧,不會死是什么感覺? 你笑著問它,卻沒有等它回答就直接走了進去,并且在那一瞬間就感到了眩暈,再睜眼時非???!真的就是一瞬間!熟悉的困意涌上了你的身體,腦袋好像被十個人輪流錘了一套,暈暈沉沉的,連視野也昏暗模糊看不清東西,那感覺就像十幾天沒睡覺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你卻硬是憑借強大自制力撐開了眼,聽見了陌生又微弱的聲音: 三號床病人醒過來了!不要睡!不要睡!保持清醒!不要睡過去!保持呼吸! 什么鬼,為什么每次睜眼都是在醫院? 這個人在說什么?怎么聽起來還是日語? 你一邊與涌上心頭的困意做斗爭一邊在心底呼叫理想主義,明明你們上一秒還在對話,此刻卻與它斷了聯系。 然而你根本沒精力瞎想,因為太困了,雙眼不停地合上又睜開,只要一秒就能睡著,身下輪子咕嚕嚕響,你被護士推出了門,至此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推測出自己剛剛做了全麻手術,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大哥!大哥你果然還活著??! 病房里有4個人,三個躺著,一個斷了胳膊兩個斷了腿,手上都掛著吊瓶,還有一個紅發的男人站在床邊,胳膊上紋著老虎。 剛剛他們叫你什么?大哥? 你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然而此刻身體并無知覺,除了眼珠子哪里也不能動,連手指都只能微微一勾,僅僅能做到這種程度而已。 可惡!那個站著的小混混臉色鐵青,徑直朝你沖過來,卻被護士不耐煩地趕開了,麻煩你走開,不要妨礙我的工作,我要給他把腿掛好,如果你實在無聊能幫忙把他推過去嗎? 完蛋了,這已經不是不妙了,這是要死啊,你內心深處已經開始哀嚎,這些人明顯認識你,你卻不認識他們,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你現在的身體很可能不是你的身體! 就在這時,理想主義終于回應了你的呼喚,默默地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了回來,凝聚成人型盤腿坐在空中,高高在上地看著你。 旁邊,那個唯一站著的小混混還在怒吼,那個小子明明才是高中生吧?為什么能把大哥揍成這樣,一定是你們這幾個混小子給大哥拖后腿了!大哥為了你們 你個傻逼,自己肚子疼蹲坑沒來也就算了,逃過了一劫還在這里瞎逼逼,根本不知道我們遭遇了什么那家伙是魔鬼! 你們是沒帶家伙嗎? 我都說了!那家伙是魔鬼!我們什么都帶了!但是帶了也沒用! 【讓他閉嘴行嗎】你示意理想主義。 【行吧】它歪過頭,【不太適應你現在這張臉,我還以為你死了,看來是上次是運氣太好了,這次是你消失了,八歲的你被留下,她應該在那不勒斯,我也不知道你的身體在哪里已經告訴過你很危險了】 于是病房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8歲?也就是說這里是10年前?而且還是在日本】你想皺眉,卻沒辦法做到。 只是換了具身體而已,對你來說不算什么,這不算特別壞的情況,最起碼比再一次掉進海里好,只要還活著就可以,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運氣不錯,最起碼沒有送進加護病房,不會一上來就掛掉。 【你有打聽到什么嗎?】你問。 【沒有】理想主義回答,【我只知道這里是1988年,我們回到了10年前的日本】 沒關系,這都是小事。你強行抵抗困意,麻醉藥的效果漸漸過去,你開始感到疼痛,主要集中在胸前腹部以及身下和左大腿,如果剛剛做了全麻還這么疼,至少也是骨折。 等等身下身下?! 你瞳孔一縮,忽然感覺不妙,好吧不妙這個詞你已經說膩了,但是這一次是真的不妙非常的不妙?。。?! 三分鐘后,醫生進來了,因為被你cao控而面無表情,拿著一張白紙用英語念出了所有你想知道的問題: 姓名:宇多一木,男,20歲,身高189體重160,職業拳擊手,受雇于太狼拳擊俱樂部,因打架斗毆,肋骨骨折三處,一處穿透胸腔,生殖器嚴重挫傷恐難恢復,左大腿腿骨碎裂,這邊建議您不要亂動臥床休息。 盡管醫生口音詭異,你還是聽懂了,簡而言之就是你(暫時)變成了一個臥床不起的男人,打架打輸了連唧唧都被爆掉,而且是四人里受傷最嚴重的(因為是主謀),無法用語言描繪的慘,原主大概是覺得太丟臉所以不想活了,從而被你撿了個便宜 也就是說你差點就死了,當然也有可能被原路送回你本來的時空(你的身體可能已經回去了),但是此刻暫時有了一個宿體,可真是幸運至極啊。 【沒事】你此刻感覺自己還挺淡定的,對理想主義說,【不就是唧唧被爆掉么,反正我也用不著這玩意,待我買個輪椅爬也爬回那不勒斯!】 至于傷了你的人,嗯醫生翻開下一頁,根本不知道下一刻就要發生醫學奇跡。 哦,叫空條承太郎,是個高中生呢。 什么麻藥,什么斷腿,都抵不過這個慘烈的名字帶給你的沖擊 那一瞬間,你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聲慘叫破云霄,火冒三丈,咬牙切齒,悲憤?。嚎諚l承太郎你你!咳咳咳??! 雖然你知道他不認識你,打的也不是你,但你就是生氣!沒有理由的生氣,甚至氣到省略國罵一萬句,兩眼一翻就黑了過去。 孽緣??! 那不勒斯先緩緩!你要先報仇去! 作者:忽然發現上一次更新是去年九月份,我對不起還在追文的各位,我還以為我只是短暫的沒更新而已被迪亞波羅消除了時間(一定是) 所以這里涉及了女穿男,但是并不會出現男男啪啪場景,啪啪只會是睡夢中(女主的能力你們大概已經忘了),女主會繼續作死的。 本文是bg搞笑嫖文,很多細節不對,看個樂子就好了,偶爾有點gb(啊強限定)和gl(特里休限定),全文無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