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 想不出名字了
第四夜 想不出名字了
4 1. 喂,你看她快醒了 貝西,去叫隊長。 是!我這就去叫隊長,大哥! 你們說隊長為什么要綁她回來,我們是暗殺隊吧?難道其實是先jian后殺隊 嗯~新名字聽起來~不錯~ 大概是看你太寂寞了,需要被肛。 是誰? 他在說什么? 有人在耳邊說話,交談聲嘈雜。 發生了什么? 哦,對了,是那個是殺手 慢吞吞地睜開眼,你發現自己正被捆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大腦頓時一個激靈你使勁把眼睛睜開,然后看到了對面那群肌rou縱橫的男人們,他們或坐或站,姿勢閑適而松散,但看著你的眼神無一例外都充滿了殺氣與惡意。 毫無疑問,這是一群暴徒。 他們笑嘻嘻的聊著天,仿佛你是空氣。 布加拉提呢? 你強忍著心中的恐懼,不妙的感覺已經達到了頂峰,那是種冰涼的、毫無希望的挫敗 你當然知道布加拉提很厲害,你甚至親眼看到過他帶在街上打群架,他把另外五個人打的滿臉是血贏的很漂亮,卻非要裝作不認識你,不但沒與你打招呼,連眼神對視都沒有,特別酷的擺了個pose,就從另一條街道口拐彎走了 但他一個收保護費的,能打過暗殺組嗎? 他自己都說了自己是個小嘍啰,怎么可能打得過自成立以來,從未失手的精英,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但說不定能跑掉 可是,布加拉提是不會扔下你獨自逃跑的。 他從來都不是那種人,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未來也不可能是,所以他大概兇多吉少了。 你強行鎮定下來,你已經做好了準備面對一切,因為你想活著人這種生物,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死了便一了百了,首先要活著。 你對面那群男人漸漸安靜下來了,他們都不太在意你的打量,你認真觀察,發現左邊那個金發的男人口袋里有槍,他同時也是這群男人里長相最俊美的,身上的西裝是某奢侈品牌的走秀款,你總覺得你在哪見過他也可能是錯覺。 這個金發的男人抬頭瞥了你一眼,他的睫毛也是金色的,纖長的不可思議,他沒有說話,冷峻的臉上也沒有表情,蔑視?不,根本就是無視。 你覺得他不是轎車上的死刑執行人。 你沒找到那個人,那個人的臉型是橢圓的,下巴略尖,身上的肌rou很結實,肯定是比你高,胳膊上有成塊的肌rou說話的那幾個都不是,聲音對不上,有個藍頭發帶眼鏡的男人也沒說過話,但他的嘴角一直掛著譏誚的笑意,看起來是個十分尖銳的人,所以他也不是。 哦,已經醒了嗎? 你身體一僵,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一如記憶深處那般低沉。隨后,對面群人紛紛回頭,對著你身后的方向喊隊長涅羅。 里蘇特·涅羅。 你的死刑執行人。 一共就這么幾把椅子,你把她綁在上面你坐哪,殺了吧,要不留給我做個備孕母體? 要殺了她嗎? 一只手落在了你的發頂。 有人說,要用十萬美元換她。里蘇特慢慢悠悠的說,手掌不輕不重地揉著,指頭恐嚇似得頂住了你的太陽xue,老板沒說必須殺。 布加拉提沒死。 你忽然松了口氣,心中頓時不那么緊張了,同時兩手不動聲色地扯了扯繩絲綢領帶? 這是什么奇怪py 你忍不住又看了那個金發男一眼,這屋子里面只有他穿著西裝,但是脖子上卻帶了條choker,還露著胸膛是的,在發現某人不僅沒死、還正準備著花大價錢撈你后,你終于又開始神經大條了,也能欣賞殺手帥哥們的美了 反正不會死嘛,看看又怎么了。 她為什么只盯著大哥看? 傻.逼,當然是因為大哥長得帥。 被稱為大哥的金發男聞言嘖了一聲,又瞥了你一眼,然后伸手,從一個沒有脖子的綠發男人手上接了根煙,等著后者誠惶誠恐地給他點上,才不緊不慢叼進嘴里。 嗯,這暗殺隊,還挺酷。 你突然發現這一群人都在擺pose?。ǔ四莻€剛剛給金毛帥哥點煙的挫男。實不相瞞,你覺得這人長得有點像發芽的土豆實話。) 頭頂的壓力變大了,但是你沒有在意,因為你知道里蘇特捏不碎你的頭骨,畢竟你可是個能把墻撞塌的弱女子,雖然擰不開瓶蓋,但卻能徒手轟碎機車,不僅跑的比自行車快,隨便丟出個橡皮砸死五米外亂飛的蚊子 是啊。 你也是個(能捏爆男人蛋的)狠角色呢。 十萬美金啊~~~ 另一個金發的青年在沙發上扭動,那就是平均一人1萬1點11111循環這個月可以躺著了,再有任務請不要叫我,真棒 不行。里蘇特說,因為我沒答應。 寂靜。什么?十萬美金,你沒答應? 你也很震驚,難道這個殺手頭子也垂涎你的美貌一見面就想日你?怎么可能?雖然你的確是胸大了一點(75G)腰細了一點(一尺九)聲音嗲了一點(啊~啊~啊~),但這都掩飾不住你身為暴躁水果妹的那顆傲嬌心??! 你被里蘇特提走了,被他連人帶椅子拖進了里屋,你很想哭唧唧,因為感覺不太妙,似乎要被日掉了,但你到現在都不知道里蘇特長什么樣,只能祈禱他長得有那個金發男一半的帥 或者有阿帕基五分一的氣質也行 你好恨自己沒有替身能力,手頭也沒有趁手的熱武器,否則一定揍得他跪下叫爸爸。 老板沒說要殺你。 名為里蘇特的男人終于轉過來了,你發現他的俊美程度不亞于外面那個金毛,他的頭發是銀白色的,眸色玫紅,眼白卻是漆黑的,再加上那一身裸.露在外的小麥色肌rou,整個人就像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魔仿佛一笑,就有人要死了。 但是他讓我搞清楚真相,所以,需要審訊。 惡魔說著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本來就穿的不多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條褲子,但他的上半身還綁著那條X字型皮帶,而且皮帶的根部還一直連進了褲腰里頭你很緊張,內心深處拼命尖叫:幸好不是男人!萬一硬了就暴.露了啊啊??! 是的,你就愛這種又壞又危險的款所以當初才會那么果斷的把醉的一塌糊涂的阿帕基連哄帶騙拖進了賓館然后假裝小白兔瑟瑟發抖,結果沒想到陰溝里翻船,痛的死去活來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你義正言辭道。 不管你干你要干什么??? 椅子被掀翻了!你被里蘇特連人帶椅子扔在了床上,這是個很糟糕的姿勢,胳膊被壓在椅子底下好痛!但關鍵是腿被迫朝上了不管是翹起來還是M型都很糟糕,非常糟糕。 我要,審訊你。里蘇特重復道,手里變出了一把匕首,他把鋒利的刀鋒插在你的臉邊幾乎緊貼著你的耳朵,冰涼冰涼的。 布加拉提還活著嗎?你忽然問。 你的情夫嗎?還活著。里蘇特勾起嘴角。 情夫?這形容詞扎心了。 是朋友。你這么回答。 反正也跑不了了,能拖一會兒算一會兒吧。 但是,他說你是他的情婦。你可能不懂我們這里的規矩,男人們打架,他的女人和小孩可以不被牽連,但卻可以被交易你明白嗎? 不明白。你很生氣,覺得被侮辱了。 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么上車的?你是不是一直跟著我?當時為什么不直接動手? 看來,你還沒明白你現在的處境。 到底是誰在提問誰? 里蘇特語氣淡淡的說,他又站直了你能看出來,這人從頭到尾就沒把你當回事,他把你當成了一個物件,一個戰利品,想讓你明白你的主人已經從布加拉提換成他里蘇特了,此刻應該做個合格的俘虜,趕緊張開腿求cao。 那是一種很陌生的冰冷情緒。 你看著里蘇特,慢慢把腿對著他打開,超短的A字裙根本蓋不住什么,更別提你穿的還是蕾絲的透視內.褲,你的裙子在一點點的向上卷起,而里蘇特的喉結也微微的跟著滑動了一下。 曖昧且粘稠的氛圍,你等著里蘇特靠近,等他你不會反抗,只會服從,你會一直很乖很聽話直到抓住機會,徹底送他去死。 很好,他果然靠近了,但卻只是拍了拍手,表現的不錯,但是,殺氣泄露了。 他說,用玫紅色的眸子冷冰冰地注視著,殺人是一種天賦,并不分男女。你很適合我們暗殺隊已經很久沒加過新人了,要加入嗎? 他的眼睛說:拒絕,就會死。 不加。你說,略微歪頭眨了眨眼,一用力撕開了綁著手腕的領帶,活動了活動手,從下往上,挨個解開上衣的扣子,我想當你的女人。 門口傳來夸張的大喘氣聲,有人在偷聽。 也可以,里蘇特沒有意外,他解開腰帶,又從床頭柜摸出整整一把套,旁邊是一大疊錢。 玩女人很貴,長得好看的女人尤其貴,兩場下來就能讓他一分不剩,雖然也無所謂。 掙了錢不花出去,留著以后燒紙嗎? 頭一次第一次玩正經女人。 里蘇特低頭親吻了一下那雪白的腳趾,而等他順著那修長白嫩的大腿一路吻下去時,薄薄的蕾絲內.褲的中心部位,已經有些濕了。 隔著薄荷綠色的蕾絲,他伸舌舔弄了一下。 那就來試一試,我和那個布加拉提誰更強吧。 貝貝:你就是嗶死我,我也不會松口的! 內心:來啊來??!來快活??!啊哈,好棒~! 作者有話: 把rou放出去我總覺得心里毛毛的,總感覺要被抓:(要不這篇還是不rou了打打擦邊球?反正你們也知道他們睡過了,腦補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