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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的陽鋒手術也是那女子親手完成,孩兒親眼所見?!?/br>夏梓宣眼神深邃悠遠,似穿過時空的隧道又回到那晚。別說只時隔二天,就算時隔二十年,他仍然能記憶猶新。女子是采用哪一號刀剪,何種手法切開男子陽物表皮,如何清除血腫,如何修補裂口。他在一旁看得驚心動魄,只見女子手起刀落,每一個動作干脆利落,又快又準。用刀之精準,手法之靈活,簡直能和頂級殺手媲美!區別只在于下刀的對象而已。書房內只余夏梓宣低沉磁性的嗓音飄蕩繚繞,慢慢陳述著手術經過,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卻如石子墜入湖心般落進在場的人心里,蕩魂攝魄。震撼之余韻久久擴散回旋,書房內落針可聞,二人在各自的思續中沉浮。夏宗仁漸漸回神,率先打破這份靜謐,由衷感嘆道,“好一位絕世女子!”絕世,不只她精細的畫作,兼有她高超的醫術。他從醫數十年,外傷內患哪一樣未有經手過,卻也從未敢在男人陽根上動刀,動刀不說還能毫發無損,卻是神技。鄭氏醫館夏梓宣思慮過后道,“王公子的頑疾,那女子,似乎也有辦法?!?/br>“哦?偉德的頑疾她也能治?”夏宗仁亢奮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女子給了他接二連三的驚奇。偉德的主治大夫是他夏家醫館的掛牌大夫,也是??拼蠓?。不是他吹噓,他夏家醫館所有的掛牌大夫,醫術在青城都是數一數二的。連他夏家醫館的??拼蠓蛏星也荒芨沃蠹?,一名鮮為人知的女大夫卻有辦法醫治,夏宗仁眼里的興味愈濃,“你可知那女子是何來歷?”他可是青城醫藥公會的會長,城里所有醫館的掛牌大夫他基本知曉,據他所知,這些掛牌大夫中絕沒有女子。起初,乍聽聞女大夫的事跡,他不以為意,直到宣兒都對她青睞有加,再加上親眼所見這方秀帕,他久無波瀾的心終無法平靜。“孩兒只知,女子姓鄭名云琦,芳齡十五,未曾婚配,家住西街十三號,乃‘鄭氏醫館’的掛牌大夫,這家醫館開業至今已有三個月?!睆拟阍夯貋淼诙?,夏梓宣便著人調查女子底細。既為同行,也為競爭對手,還為一解他的好奇之心,且女子的診療手段和醫學術語,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是時日尚短,所查甚少。“原來如此?!毕淖谌兽壑気p點下頜。醫藥公會創會至今有百來年歷史,會長人選乃每任夏家家主,會員乃各家醫館掛牌大夫。醫藥公會的建會初衷,為所有大夫建立一個交流討論的平臺。且每半年會由會長組織一次大型聚會,所有會員齊聚一堂,交流經驗,探討學術,共同研討各種無解之疑難雜癥。入會需由會員推薦,會長許可,繳納會費,方能成為正式會員。本屆醫藥公會會長乃夏家現任家主夏宗仁,當然,醫學院院長的位子也非他莫屬。副會長乃其嫡長子夏梓宣,同時,他也兼任醫學院副院長。會內事務均由副會長打理,重要事務呈報于會長批獲。醫學院事務由院長親自打理,副院長協理。“宣兒,下月十五的醫術大賽,你發一張邀請帖給這位鄭大夫?!毕淖谌适种柑撐粘扇?,劃過頜邊黑色美髯,唇角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是,爹?!毕蔫餍Ь搭h首。醫術大賽乃醫學院與醫藥公會聯合舉辦,醫學院的成員與醫藥公會的會員無需邀請帖,均可參加。屆時,舉辦方還會邀請醫學界泰斗和本朝德高望重人士作為評判,以示公允。比賽勝出者,將有特殊賞賜。夏梓宣回過神來,“好,既如此,我們現在就去?!?/br>秦世琛執杯的手微微一頓,眉峰上挑。梓宣是否答應得太過爽快。他平日此時最是忙碌,公會事務,學院事務,醫館事務,繁忙程度不亞于自己。因此二人見面很少約在白天。風沐瑤也同時愣怔。是否同行之邀太過順利?夏梓宣不待二人反應,已率先起身,只是踱步的方向非門口而是書柜。片刻后,只見他略整理下胸前衣襟,便踏步而出。淡色華服完美貼合于他偉岸頎長的身軀,在他邁步甩臂的優雅舉動中,一個長方形,與信封一般大小的輪廓,在他前襟若隱若現。眼見著夏梓宣的身影漸行漸遠,秦世琛恍然回神,瞥見滿臉不可置信的女人,冷哼道,“還不走?!”“???哦,走,走?!憋L沐瑤抬轉眼簾,只來得及捕捉到轉眼消失的淡色衣角,一把推開如一座大山般擋在前面的秦世琛,追隨夏梓宣的腳步而去。秦世琛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好在武功底子不弱,趔趄一步便穩住身形,望著前面不顧形象提起裙擺飛跑的麗影,眼底噴著熊熊烈火,咬牙切齒道,“忘恩負義的死女人?!?/br>光臨寒舍青城四條主街道,東西南北街如往常一般熱鬧繁華。東南北街上,行人、商販你來我往,絡繹不絕。西街上同樣人頭攢動、車水馬龍,只不過都集中在一處,西街十三號,鄭氏醫館門前。“讓讓,讓讓,吁……”車夫控制著馬韁在密集的人群中穿梭。“公主,鄭氏醫館門前圍了好多人?!本G枝透過馬車車窗縫隙,瞧見醫館門前的情形向主子稟報道。“小六,外面什么情況?”秦世琛察覺到馬車時走時停,似乎行進艱難。“少爺,快到鄭氏醫館了,只是門前圍了好些人??礃幼?,馬車只能在這停了?!毙P秦六回稟道。“罷了,就在這下吧?!?/br>“是,少爺?!鼻亓s緊跳下馬車,放好車凳,掀簾恭候。-------------分割線“百合,到你了,別磨蹭,快點出牌?!编嵲歧荒痛叽?。醫館生意清淡,她實在是無聊至極,百無聊賴中仿制出撲克牌,教會百合之后便以此打發時間,只是今日二人均有些心不在焉。百合右手自發的從左手順好的一摞紙牌中,隨意抽出一張亮在桌上,視線卻在門外來回掃視著,小臉皺成一團,“小姐,今兒個自打咱們開門起,這醫館外面圍觀的人群就沒斷過。你說他們對著咱們指指點點的,在議論啥呢?”鄭云琦向外瞟一眼,心底腹誹,她不就是給人接了一次海綿體嗎?至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