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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張口,一塊手帕就捂上了口鼻,接下來便人事不省了。顏姬醒來時,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所在,頭上的床帳、屋內的擺設,都顯得奢華高貴。床邊站著三兩個宮女,見她醒來,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她正理清思緒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人醒了沒有?”一個宮女回道:“回國君,已經醒了?!?/br>國君一心只想同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大戰幾百回合,聽到顏姬醒了就走過來迫不及待地摸了把顏姬豆腐般軟滑的小臉兒,“這么香這么滑這么美,難怪叫孤這么動心,今兒非要好好疼上你幾百個回合?!?/br>聽到國君要和自己媾和,顏姬驚慌失措地往后退,卻被國君一把拎起放在自己腿上。顏姬上衣很快被他撕爛了,最后一件小肚兜也被扯下來丟到了地上,兩只沈甸甸的奶子被他干癟的手掌罩住揉面團似的揉搓起來。顏姬掙扎不脫,又叫國君老道的手法玩弄得流水潺潺,絕美的小臉白里泛青,大顆的眼淚順著奶白色的臉頰兒滾落下來“心肝兒哭什么,小屄里流的水都可以給孤洗jiba了,小sao貨,早就迫不及待了吧?”國君騰開手去解褲子,顏姬還妄想爬著躲去床角,被國君一手摟腰就拎回跟前,手上用了勁兒將她按到胯前,用那對俏鼓鼓的奶兒來揉搓起了自己的jiba。被這個大了近四十歲的老男人百般蹂躪,顏姬想別開眼,卻被國君伸手固定了下巴,“小sao貨,快好好嘬孤的jiba?!?/br>顏姬淚汪汪得看著他,然后被迫伸著粉嫩的小舌舔那根老jiba咸腥的頂端,用自己的唾液滋潤伺候著。明黃的紗幔并沒有放下,那幾個宮女卻還一直站在床邊候著,清楚地看著國君那足有小兒手臂長的老jiba一點點消失在她們面前,深深插進了美人兒的咽喉里。宮女們看著年邁的國君把晉太子最為寵愛的美人兒按在床大cao特cao,下面的水兒也是止也止不住的流出來,膽兒大的已經偷偷伸手進了褲兒里。她們太投入這荒yin無度的場景,甚至沒有發現門突然被打開,拓跋祚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拓跋祚見他父王把他心愛的絕色美人按在胯下威猛無比地狂干,晃得大床快散了架。美人兒給jian的百樣浪態,軟癱在枕頭上,發髻凌亂,美眸含春,嘴角還殘余了干涸的濁物。看到這一幕,拓跋祚只覺胸口在堵悶中添上了疼痛,什么君臣之禮父子之情全然拋到了腦后。國君這時正到了緊要關頭,忽地覺得腦后一疼,眼前頓時發黑。他悶哼了聲,身子一晃,便往前撲倒過去,重重地壓在顏姬身上。顏姬吃了一驚,模模糊糊睜開眼睛,淚眼朦朧里,看到拓跋祚站在床邊,不由呆怔道:“拓跋祚?”拓跋祚上前把國君從顏姬身上推開,見顏姬臉色煞白,便將她抱在懷里哄著。顏姬驚魂未定,聽了拓跋祚關切問聲,哇地一聲就哭出來。拓跋祚輕輕拍她肩頭,見他父王暈倒在地上,臉色略顯蒼白,身下那物卻仍高高隆起,心里又氣又恨,顫聲道:“父王竟是這樣禽獸不如的人,我真是無顏面對你了……”顏姬哭了一陣,聽了這句,心神回歸,抓著拓跋祚衣襟擦淚,“這與你有何干系?!?/br>她剛準備探頭看外面情形,卻突然被拓跋祚抓了一旁的外衣將她全身連帶眼睛都裹了起來,“乖顏兒,我先抱你回去歇息?!蓖匕响駪z愛的抱起顏姬縱身一躍上了墻頭,這般飛檐走壁起來。拓跋祚把顏姬送回自己寢宮,先為她洗了身子,又拿了藥膏來,給她的xiaoxue涂抹好,再扶著她躺下去,蓋上錦被。顏姬見拓跋祚要離開,不知怎么就去拉了他的衣角不讓他走。拓跋祚反抓住顏姬的小手握?。骸肮?,白日里我還沒疼夠你呢!等你睡一覺養好身子,我回來還要你喂飽我呢?!庇置男∧?,低頭反復親了親,這才起身走出去,關門離開。顏姬心里還是不大踏實,只是身子太累,慢慢還是睡下了,醒來迷迷糊糊看到床邊站著一道人影,以為拓跋祚如約而至,正心中歡喜,睜眼仔細一瞧,那人卻是晉太子。晉太子見顏姬醒來,坐在床邊把她抱在懷里,顏姬身子扭了扭,在他懷中挑了個舒服的地方,玩著他的大手,似乎不經意的問道:“拓跋祚去了哪里?”這話剛說完,晉太子身子就一硬。周圍的氣氛都變得陰冷起來,雙眼中閃過危險的怒潮。過了一會,晉太子才淡淡的說道:“以后,在孤面前,不準再提別的男人!”孤?他竟敢以孤自稱?那國君豈不是駕崩了,顏姬只覺滿腦子嗡嗡作響,拓跋祚……拓跋祚他是為了救自己,才不得已傷害國君的,可怎么就輕易死了呢?且打聽仔細了再說。顏姬便掙扎著坐起,“你又生甚么氣?誰叫你總是對我置之不理?!彼p嗔薄怒,絕美的小臉雙頰暈紅,水汪汪的大眼中還殘余著淚水,聲音輕輕哽咽起來:“我只是一個弱女子,跟著你千里迢迢來到這里,你非但不能完好保護我,讓我遭遇如此不幸,還把一切怪罪于我,我竟是做了甚么錯事,平白遭受這樣的委屈?”男人大抵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晉太子本是氣極,看著顏姬因為生氣而染紅的臉,這會甚至連眼角都染上了輕紅。所謂美人,宜嗔宜喜,怎么看,怎么迷人。晉太子俯身吻她臉頰的淚,過了好一會,他才吶吶的說道:“是我不好!只是他拓跋祚有弒君的嫌疑,已被禁軍關押了。不過他終究是我的王弟,若此事與他無關,我是絕不會讓他含冤負屈的?!?/br>晉太子風輕云淡的安撫并沒令顏姬心安,她受了很大的刺激,晉太子接下來再說了什么她完全聽不清了。如何會如此作巧,她才與拓跋祚分開就被國君強擄過去jianyin,后頭又只有拓跋祚前來解救。她甚至忍不住想,在她失蹤的這幾個時辰,晉太子難道就不曾尋過她?丁點都不憂心她?若他知曉自己行蹤,又在整件事里充當著怎樣的角色?顏姬已經不信任晉太子,晉太子心思細膩,見顏姬如此,怒火暗生,卻有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縱使她恨我入骨,我也斷不能放她離開。天下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女人,無需任何動作便令我感到癡迷;天下也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值得我費勁心思取悅。出去后,便令侍衛守在門口,變相將顏姬軟禁在了這宮殿里。季仲瑾瑜得知這個消息,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