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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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冷哼一聲,扯了扯她的頭發,道:你當什么人都有資格喝孤的龍精? 她不大明白這話,殿下過去不也有侍寢宮女的么 李琰見她懵懂的神情,心中煩悶。 他的小姑娘年紀還太小了,未生出情愛之心,所以在他病重時逃跑,在承寵時勸他另納她人,他嘆了一聲道:鶯鶯何時才通情愛? 江鶯鶯更加迷糊了,與他對視,黛眉微蹙。 這話說的,好似她負了他似的?他哪里是真的喜歡她呢,只是迷戀她的身子罷了。 許是這會兒太子面色柔和,她斗膽說道:奴與殿下見過兩次,也未見殿下對奴青睞。分明是那夜,殿下用了奴的身子后,才開始的分明是他見色起意! 李琰很少展顏歡笑,偶然笑著的時候格外俊逸,有一瞬令她目眩神迷,他道:孤從未允過太子妃遴選,見過鶯鶯后,孤私下允了。只是禮部尚未起草好折子,鶯鶯已經自投羅網了。孤又令禮部停了遴選。 太子妃?江鶯鶯睜大美眸,難以置信道。 過段日子,孤會親自向父皇母后求情,頒下賜婚圣旨。李琰撫摸她的秀發,聲音繾綣道。 他心道:看他軟硬兼施,嬌嬌還不束手就擒,死心塌地跟著他。 江鶯鶯果然動容了,他竟要以嫡妻之位迎娶她。 莫名其妙的,就很感動她是不是被虐待過頭了,有些不正常了 她再次確認道:真的嗎?真的要鶯鶯做太子妃? 李琰突然湊近,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白天是太子妃,晚上依然是孤的床奴。 他噴出的熱氣,令她耳根、脖子都紅了。 太子滿意地看著懷中人嬌美害羞的模樣,問道:鶯鶯愿意嗎? 她細若蚊聲地嗯了一聲。反正這輩子都得留在宮里,有名分總是好的。 鶯鶯真乖。被褥下,他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探向雄偉處。江鶯鶯隔著龍底褲都能摸到那根東西硬挺的形狀,炙熱的手感,她嚇了一跳,小手想抽回來,卻被他牢牢按著,被迫隔著底褲撫摸那處,他啞聲道:鶯鶯,幫幫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