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把她折騰得夠嗆
第6章:把她折騰得夠嗆
啊夏依兒尖叫一聲,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正踩著自己手指的張琪,她的手邊甚至還有幾片玻璃碎片。 呀!對不起啊,我沒看清楚,我沒想到你會突然伸手過來說話間張琪一臉無辜。 夏依兒皺了皺眉: 沒事,你還是先進屋吧,這里我來收拾,我把幾個大塊兒的碎片先撿走,一會兒來掃剩下的。 張琪冷笑,轉身回到宋澤遠身邊,窩到他懷里。 宋哥哥,人家好渴!聲音里是說不出的妖媚與酥骨。 宋澤遠身子一顫,他最是受不了女人這般撒嬌,于是順勢摟過她的腰,在她紅艷艷的嘴唇上吻了一口,柔和開口: 還是先陪我喝兩杯酒吧,一會兒讓依兒再去給你倒水。 張琪瞥了門口的夏依兒一眼,我看,等她收拾好,人家都要渴死了呢! 老媽子,先去倒水!宋澤遠皺眉,對著門口的夏依兒突然大聲呵斥。 夏依兒一驚,哦了一聲,連忙端著托盤起身向樓下跑去。 很快又是一杯檸檬水送到了門口,夏依兒敲敲門。 張琪扭著蠻腰就來到了門口,瞥了一眼夏依兒被割傷的手指,冷笑一聲,接過那檸檬水。 夏依兒這次倒是沒有抽回托盤,等著張琪端起水杯轉過身,才抽回了托盤轉身離去。 不多時夏依兒又返回收拾那玻璃碎片。 一陣忙碌后,早已是頭昏腦漲。 別忘了我明早要穿的襯衣!宋澤遠看著在門口站著有些蔫的夏依兒開口。 夏依兒一驚,這才想起那衣服好像還沒晾起來! 一拍腦門,沖回了自己房間。 看著夏依兒那緊張的樣子,宋澤遠又不由得罵道:廢物! 張琪笑了笑,宋哥哥,你似乎很不喜歡這個依兒呢! 宋澤遠冷哼,哼,她一個傻子,我怎么可能喜歡她?做起事來也總是笨手笨腳??粗妥屓嘶鸫?/br> 張琪捂嘴偷笑,既然不喜歡,那你還把她留在身邊。 宋澤遠一愣,湊合用吧,總能派上點用處。 張琪撇撇嘴。 夏依兒回到房里,先是把那襯衣晾上,隨后看了看表,竟然已經凌晨四點多了! 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一早少爺要穿的話還有兩個多小時,這么晾著肯定干不了 于是一咬牙,她只好拿出吹風機開始吹。 吹著吹著,竟是困得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房間的門又被人踹開,夏依兒一個激靈坐起,就看到還在地上工作的吹風機和那似乎有些變形的白襯衣 宋澤遠也自然是很快看到了地上的狼藉,一把上前拿起那襯衣就摔到了夏依兒臉上: cao!你都做了什么??!我這件襯衣可是限量定制版,你就這么糟蹋? 夏依兒身子抖了抖,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拿下那襯衣,連忙起身:少爺,對不起,我太困了,就 對不起有用嗎?我今早跟X氏地產的馬總有個重要的談判!你就讓我穿這個? 夏依兒聞言訥訥地小聲道:您不是還有很多別的襯衣么? 我就愛穿這件! 夏依兒又是抖了抖,深深低下了頭。 看著夏依兒那一副害怕的樣子,宋澤遠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待門關上,夏依兒無力地坐下,撓了撓頭,有些氣憤自己的笨手笨腳。 嘭地一聲,門又被踹開,我明天要穿你手里那件襯衣!宋澤遠冷冷地說了一句。 卻是看到好似被嚇到的夏依兒。 白癡!又瞪了夏依兒一眼,宋澤遠才離開。 夏依兒只覺再這么下去自己快成神經衰弱了,這宋澤遠開門都不能用手的么?以前還是用手推門,現在怎么越來越暴躁了? 無奈一聲長嘆。 她開始有些惱恨自己的笨手笨腳,似乎總是會惹宋澤遠生氣。 先前他分明對自己挺溫和的,如今對自己不友善也該是歸功于自己做事做不好吧! 她這樣想著,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畢竟在她眼里,宋澤遠是她的恩人,她不能恩將仇報記恨于他。 無奈地甩甩還有些發昏的頭,她出了門,想看看宋澤遠有沒有需要她做的。 一出門就看到張琪濃妝艷抹地從宋澤遠房里走出,一股刺鼻的香水迎面而來,夏依兒皺眉。 不等她開口,就聽張琪道: 依兒,昨晚辛苦你了,我最近可能要在這里住幾天,就麻煩你照顧我了 夏依兒一頓,這住一晚都把她折騰夠嗆,要是多住幾天自己還有活路么? 但她也不敢有什么意見,只是乖巧地笑著點頭。 張琪很滿意夏依兒的反應,扭著腰就下樓去了。 說起來宋澤遠之所以這么囂張帶女人回家來住,主要是他母親李曼也沒在家。 這幾日李曼去了宋澤遠發小裴宇家中小住,自然主要還是她們一群貴婦去打牌消遣。 裴宇,與宋澤遠同歲,今年都是27,二人自小就在一處長大,他是家中長子,還有個meimei裴姍姍今年23歲。裴家經營著一家跨國公司,與宋家的宋氏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說起來,裴宇與宋澤遠雖是發小,但裴宇卻是稍有不同,他較之宋澤遠更有上進心,這幾年來也是一點點接觸公司業務,甚至漸漸有了些他父親裴振的做派。 他雖說也喜歡美女,但更欣賞有能力的美女,不屑于像宋澤遠那樣只看臉,也不喜歡濃妝艷抹、矯揉造作的女人。 很快宋澤遠也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傻站在門口的夏依兒,余光這才瞥到她手指上貼著的幾個創可貼,他自是知道那傷是如何來的,微微皺眉,冷冷道:一會把我房間好好收拾一下,床單被罩都換掉!我回來以后屋子里也不許殘留有香水味,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大聲點,沒吃飯??!宋澤遠喝道。 知道了少爺!夏依兒提高了聲調喊了一句。 白癡!留下這句,宋澤遠就拿著外套下了樓。 很快,夏依兒聽到汽車遠去的聲音。 不由得松了口氣。 她又困又餓,但還是決定先去吃點早餐,然后把活做了再說。 下了樓,就看到一臉歉意的趙管家:少爺的脾氣有點沖,你忍著點,他實際上心不壞的。 沒事的,我都不介意夏依兒笑著回應。 趙管家卻是心里一聲嘆息,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姑娘,被自家少爺撞得有些呆傻,如今還要在這里受氣,他自是有些不忍,但他一個管家也不好置喙主人的決定,只能默默地給她一些幫助。 很快用了早餐,夏依兒還是準備先洗昨晚那件襯衣。 然后就驚訝地發現那襯衣上不知何時被染上了血漬,那血漬此時早已干了,她皺眉,余光卻是看到自己的受傷的手,一拍腦門,反應過來。 無奈輕嘆。 又看了看自己被玻璃扎傷的三根手指,更加惱恨自己的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