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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輕輕的擦著頭發。他身上的香味很好聞,這時,我非常懊悔,在焦慮等待的幾個小時中我為什么沒有去洗澡。修內感覺到了我的漫不經心,他不滿的扯過毛巾丟在地上?!靶恋氯鹄?,你在想什么?”“我剛剛還沒有洗澡,我”我的話還沒說完,修內已經明了,他笑瞇瞇地看著我。下一秒,我一下子失去平衡,倒在軟軟的毯子上,而罪魁禍首正壓著我。耳邊傳來他呼吸的熱氣,我的整個人都呆著,處于宕機狀態?!拔业男恋氯鹄?,讓我聞聞你?!?/br>我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輕飄飄的,好像在云端,腿間也有一股熱流,感覺很色情又很舒服。這個時候,我覺得他叫我辛德瑞拉一點也不討厭,像有一只溫柔的爪子在撓人癢癢。“修內,該我了?!蔽曳戆阉麎涸谏硐?,他的皮膚很白,剛洗過澡渾身都透著粉色,嘴唇水盈盈的,看著看著我覺得很渴。腦子中突然就碰出看過的言情的描寫,不知道修內的嘴巴會不會很美味。我一點一點的湊近他,當我們的鼻尖碰著鼻尖,呼吸相互纏繞的時候,我覺得心好像要跳出來了。沒有猶豫,我含住了他的嘴唇,伸出舌頭舔了舔。我感覺身下的修內渾身僵硬,他看著我的眼神有期待有求饒。“修內,你總引誘我?!闭f完,我將他上衣系著的唯一的扣子扯開,撫上了他的身體。他的眼睛明亮極了,身體輕微的顫抖著,我著迷的啃咬著他的脖頸肩膀胸口,想把他吃進肚子里。“不要了,辛德瑞拉。我好難受?!?/br>“這樣呢?”我重新覆上他的唇,輕輕舔咬著。他的眼神有些迷離,手緊緊抓著我的睡裙。過了好一會兒,我從他的身上翻下來,他支起身子問我,怯怯地問我,“辛德瑞拉,我們和好了嗎?”“不,修內,我們并沒有?!蔽移綇土思贝俚暮粑?,睜開眼睛看著他。“可你,可你剛剛親了我?!毙迌鹊纱笱劬?,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是你勾引我的,不是嗎?”修內一時語塞,沒有說話。“好吧,辛德瑞拉,你來找我有什么事?”他的聲音不再甜膩膩的勾人。“明天體育課你要請假?!?/br>“那這個暑假你要和我一起去看外公,你已經很久沒有去了?!?/br>修內沒有問我原因,當然,如果他問了我也不會真的回答他。我不會告訴他,明天那幾個女生中有一個很漂亮。“成交?!?/br>第二天體育課,修內沒有出現??粗麄兪涞哪?,我很高興。當然,她們并不死心。放學回家的時候,聽廚房的阿姨說修內少爺感冒了,好像是昨晚洗完澡凍著了,今天一天都沒有去上課。昨天晚上他頭發沒有干,還赤裸著上身,空調呼呼的吹著,怪不得會感冒。我腦海不知怎么浮現出昨天修內的身體,有些心猿意馬。4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都在好好的溫書。高考是每個高三學生的噩夢。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這個家的身份,所以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的魔法變不出水晶鞋的時候,我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我。我和修內的邦交并沒有恢復,我們還是像之前一樣沒有交流。但那天之后,他肯定知道我垂涎他的美色,所以偶爾故作無意的在我身旁晃悠。高考考完試那天晚上,我和好朋友在外面吃飯慶祝。我們暢想自己的未來,桑柔說她要當一個作家,寫網絡的言情作家。她不知道從哪兒收集了一些島國愛情動作片,邀請我們過些天一起看。米粒是個安靜溫柔的小姑娘,她從不參與這種有顏色的話題討論。但提起了未來,她的眼睛閃著光,她說她想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當然,這時候我并不知道她其實和我一樣,并沒有家。她們說完后看著我,等著這個話題的提起者發言。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要有一雙水晶鞋,真正的水晶鞋,可以住進皇宮的水晶鞋。她們覺得我童話故事看多了,把自己當成了辛德瑞拉。而我此時心里想的卻是修內,他會不會給我一雙真正的水晶鞋,讓我成為真正的辛德瑞拉。三個女人一臺戲,嘰嘰喳喳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我們揮手告別后,等我到家已經快十點了。門口站著管家,面露慍色。“辛瑞小姐,淑女是不會十點后到家的?!?/br>我有些赧然,低頭走進門。剛踏進門,一個不明物體從我耳邊快速飛過,擦過我的耳朵,生生的疼。我抬眼看見扔東西的修內站在我對面,他的臉氣鼓鼓的,似乎非常生氣。我被他的舉動激怒,不想理會他質疑的神情,直直地向樓梯口走去。“站住?!彼诒澈蟮秃?。我沒理他,被砸到的耳朵癢癢的,我伸手一摸,有些血漬。我更生氣了,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我的校服被他一把扯住,我被迫轉身看他。“這么晚,又和哪個野男人鬼混?”他這個“又”字再一次激怒了我,我們持續兩年的冷戰緣由說起來很可笑。那時我剛上高中,像很多同學一樣,放學后會主動留校打掃衛生,希望好好變現得到老師的表揚。我并不知道修內會到學校等我放學,我們倆那時候的關系已經有些不好,他經常莫名其妙的生氣。所以,他全程看到了我怎么打掃教室,也看到教室另外一個男生全程在看著我。等我出教室看到他,還來不及配合他表演我應該有的欣喜,他就把手里的冰棍扔在我的衣服上,還把果汁倒在我的鞋子里。他用一種上位者高高在上的神情語態說,“辛德瑞拉開始耐不住寂寞勾搭男人了?!?/br>他以為我會和之前的每次矛盾一樣,牽著他的手低聲認錯哄他,所以他趾高氣揚的踩著剛剛訂做的皮鞋高傲的轉身走了。而我卻十分厭倦他的優越感,以及優越感帶來的目中無人、口出惡言。就這樣,我們冷戰了兩年。所以,當聽到他的這句話時,我反感極了。我轉過身看著臺階下的他,“大學就可以住校了,我很愿意住校和別的男人鬼混?!?/br>他顯然被我說和別的男人鬼混這句話氣到了,我看見他眼睛里都是憤怒,他拽著我的手腕,把我從樓梯上拖下來,一直把我拖到書房門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