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梨花罰(2)
第二章 梨花罰(2)
晚風襲來,掛在乳夾上的鈴鐺玲玲作響。搖晃的鈴鐺牽扯著蠻奴的乳尖,尖銳的疼痛十分難捱。 這疼痛還不是最要命的,和以往幾次受罰一樣,那乳夾上涂了催情的春藥,那木珠子更是提前浸了會發燙的藥油。 一絲絲癢意從花心深處傳來,那木珠已然升了溫,像一塊剛燒紅的熱鐵一樣熨燙著嬌嫩的rou壁,花液越流越多,rou壁濕滑,她拼命夾著,才沒讓那木珠滑出來。 陳鶴閑看蠻奴雙頰發燙,緊咬下唇,額角冒出細細的含住,便知道她已然動了情,夾得辛苦:要是掉出來,可是要再加一個時辰。 蠻奴含淚點頭:奴兒知道了。 灼人的熱燙折磨著她,小腹又酸又麻,力氣被一點點抽走。xuerou不堪用力,先開始微顫,然后那顫意蔓延上腿根,又蔓延上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xue水還在一股股地往外流著,身下的薄紗濕了一大片,黏膩地粘在腿心處,就連墊在下面的足心,也被浸濕了。 方才整理衣裳的時候,那木珠的穗子,不偏不倚地被她壓在陰蒂底下,此刻正磨著那嬌嫩敏感的小rou核。 顧鶴閑最愛看她這副難忍的可憐樣子,估摸著時間過半,命令道:前兩日教你的書,可還記得嗎? 她的聲音也在發抖:回老爺,奴兒記得。 背來聽聽。 黃初三年,余朝京師,還濟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從蠻奴入府,陳鶴閑便教她讀濃詞艷賦,三年下來,她的一副嗓子早已調教地婉轉動聽。 此時她聲音帶著些許哭腔,用來背這篇,別有一份哀戚動人。 陳鶴閑聽得入神,不覺站起身來,走到了她的面前。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柔姿綽約,媚于語言。 話音未落,肩上又重重地挨了一記扇柄:背錯了,是柔情綽態,媚于語言。 這次的事情,陳鶴閑分外生氣,春藥和藥油也用得十成十的量,蠻奴實在挨不住了,靠在他膝上,哀求道:老爺,奴兒知錯了,老爺恕了奴兒吧,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