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監控x兇手x新制約

    無論在什么樣的世界，最好的服務永遠都只為金錢奉上。

    自從知道安娜那起事件跟漪夢有關開始，舞就一直防范著。在培訓所時所借貸的大量現金并沒有全部用在治療上，而是作為醫院醫療科技的創新。最科學最先進的儀器，最完善最安全的保障設施，在她提供大量金錢的資助下，所要求的必然會得到最好的承諾與服務。

    在她接觸到念的世界開始，她就盡自己所能的吊著安娜她們娘倆的命，因為她相信肯定會有念能力者能為她們提供最佳的治療。她曾經用自己的驅者人心嘗試過，但是不行。驅是在她極其危難時爆發出的自我求生意識所激發出來的能力，想要改變治療方向已經不可能，她也嘗試過繼續開發驅的潛能，但是也許是她太過剛愎自用，也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能力，所以結果并不理想。

    但是，在她正一步步走出好的開端時，其中一個她非常在乎的人竟然宣布死亡？！雖然死亡現在在她眼里已經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如果那是她一直關照著的，一直以讓她們康復為目標為己任，一直一直舞覺得自己就要爆發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從沒像此刻一樣憤怒、狂躁！

    強自鎮定下來，因為還有很多事需要她冷靜以待。那具尸體她已經親自檢驗過，因腎臟衰竭而去世。腎臟衰竭？可笑。以為她每次的探望都是假的嗎？即使她不是醫生，這么多年過去，她們身體的各項數據她也都是了如指掌單手覆蓋自己的整張臉，舞已經讓人將設備裝進了自己的房間，一箱箱整整齊齊的監控錄像帶堆滿了房間的所有地方，這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整間病房四個監控攝像頭保證監視無死角，她要一盤一盤的看

    伊路迷滿心期待的見到了舞，不過她目前的樣子讓他深感不快，說好的以下犯上呢？以舞的行動做基礎，他很容易聯想到洛思的死因可能有的疑點？如果是非自然的死亡，大概跟培訓所的那個脫不開關系了。

    漪夢，你千萬別作死！舞無處發泄的壓抑情緒已經要讓她的心理與生理的疲累度接近爆點。她提出了休假請求。伊路迷皺著眉頭應允。不過有但書，不許離開揍敵客家范圍。舞應承。

    一天可以自用24小時，加上舞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查看錄像帶上。一盤盤錄像帶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著。播放幀數被加快到每秒360幀，四部監視器四臺顯示器播放同時進行，普通人是連畫面都看不清，而她卻連出現的是誰，都做了什么，花費了多長時間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天的時間她已經倒著向前看了半個月的量，沒有可疑人物。第二天，仍無所獲，第三天近兩個月之前的某一天舞按下了暫停，微向前調試了約十秒，然后正常速度開始播放

    一個人，以常人難見的速度跟在一名護士身后潛入病房，從進入病房到動完手腳再到離開，那名護士均無所覺。舞注意了一下時間，那時她才剛離開病房不到半小時

    漪夢??！不。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現在應該叫一二三，身份是伊路迷未婚妻備選。

    呵呵舞感覺到自己的指尖都開始麻木，自己動不了她嗎？就因為伊路迷所以她不能動她了嗎？當天下午兩點二十三分，舞回歸崗位。

    伊路迷坐在沙發上，舞站在他對面，兩人相視無言。

    處理完了？伊路迷抬手示意舞坐到他對面。

    沒有。舞沒有坐下，也不想就此事聊太多，直接九十度鞠躬表態，屬下私自使用權限，對梧桐管家表現不敬，還有因為家人去世而給伊路迷少爺添了不少麻煩，請您發落。

    沒有？就是還有事。伊路迷靠著沙發，他在考慮要不要幫她把事情了結了，太多事情占據她的心，他實在是感覺不爽。

    發落，以后再說。伊路迷把一份文件遞給她，去了流星街一趟，你都做了什么？看完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舞接過文件展開，是關于流星街六區峰會的實時報告。峰會里的各區負責人（只除了四區）全部被殺了？可是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有做過。四區？旅團？有人借了她的由頭伊路迷給她看這份報告的意思是什么？她露餡了？

    舞合上了文件。

    屬下去流星街是為了雷格瓦諾，但是找尋無果。舞面不改色心不跳，不過，在那里有遇見兩個人。

    伊路迷看著她，默認她可以繼續說下去。

    一個矮個子，應該是叫飛坦。還有一個高個子叫俠客。他們兩個是之前席巴老爺提過的幻影旅團中的人。舞覺得旅團跟揍敵客家的梁子已經結下了，也不差再結一次，而且，如果那次較量真的被伊路迷知曉，她就攤牌，要殺？行！各憑本事唄。

    俠客是之前在天空競技場第二場比試上認識的，在流星街遇見的時候，因為屬下的著裝飛坦是想下殺手的，但是俠客似乎是對揍敵客有所顧忌，所以有阻止他。舞貌似陷入當時的回憶，俠客說，殺了區區一個見習管家也在揍敵客家占不到便宜，然后他們同時接到電話之后就離開了。屬下跟飛坦有交過手，他的速度非常靈敏。

    有多靈敏？伊路迷問。

    舞想了想，瞬間閃到門口然后閃回，這樣的一次來回時間，他最少可以來回五次，也許更多。

    伊路迷驚訝，自己有多久沒有個她交過手了，不知不覺間她的成長真是超乎想象。啊。他突然想到，那天集塔喇古可是實實在在被打了一拳呢。剛才她所展現的，是他們在成為正式殺手前，執行任務時所必須掌握的揍敵客獨門技術肢曲，她加上了速度，肢曲的技法誰教你的？

    沒人教過，之前奇牙少爺回來的時候，屬下在跟他交手時他施展過。屬下覺得很實用，就擅自學了。舞也有點驚訝，她以為自己經過長時間的創新和改動，他就算看見也只是會覺得眼熟，沒想到他眼睛那么毒，現在只能先道歉了，真的十分抱歉。

    他相信她。因為這技法根本不會有人教她，但僅憑她一個人竟然能研發到這種程度嘖，她還真是喜歡往他的手心里鉆。

    跟飛坦交手時沒有受傷？伊路迷把話題又轉了回來。

    沒有，他似乎對自己的速度十分有自信，所以當時也只是跟他在拼速度。舞繼續保持垂首的姿勢，還好她早已經習慣心臟處傳來的鈍痛，不然早晚得出事。

    那么你還記得他嗎？伊路迷又遞給她一疊資料。

    這個她熟悉，任務目標資料嘛。但是，當她看到首頁上夾著的照片時，舞還是極輕微的皺了下眉，亞伯？他是之前在六區被伊路迷少爺您救過的那個人。

    舞看著資料，當視線象征意義的掃過性別一欄時，她微怔，無？這算什么意思？

    從今天起，你不許離開揍敵客家。不許接任務。不許去醫院。不許有異議。不許有疑問。伊路迷站起身抽掉舞手里的資料。

    囚禁？舞腦子里突然出現這倆字。

    我不問你這次任務為什么失敗，你是不是覺得松了一口氣？伊路迷轉移話題，德古拉集團副總裁，我們的雇主，他的死

    舞聽到自己心臟咯噔一聲。

    你在那里待了幾天？如果沒有你親人去世這回事，你還打算在那里逗留多久？伊路迷繞過辦公桌伸手撫上舞的后脖頸，強迫她靠近，我如果不問，你是不是就打算這么混過去了？嗯？

    屬下不敢。舞盯著伊路迷的雙眼，他到底知道多少事？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沒什么秘密可言呢。還有，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未免太近了吧。

    你不敢？伊路迷用大拇指磨蹭著舞的頸動脈，說話的聲音放的很輕，你有什么不敢？

    舞的后背泌出一層冷汗，今天怕是躲不過了。她的手緊握成拳，呼吸也開始慢慢調整。

    不過算了，你也不要總想著要怎么才能惹我生氣，伊路迷轉手摸了摸舞的腦袋，轉瞬間他的聲音壓低，還是時間久了那次的記憶不夠深刻，你想再來一次？

    舞，搖頭。她有些糊涂了，自己確實沒在他身上感受到什么殺氣、戾氣、怒氣等等之類的，可是，這突轉的畫風也不對啊。

    你清楚自己根本就贏不了我不是嗎。伊路迷盯著舞的眼睛，在你還沒能力承擔后果的時候，別總挑釁我。

    她知道?？墒敲髅魇撬麤]事總特么嚇唬她好嘛。她害怕到極點就只會想著反抗，哪還能顧慮到其他。等等，最近在她面前強調她根本贏不了的人是不是太多了點？！擦！看不起誰呢？！

    難道自己讓她覺得害怕？伊路迷想了想以往的自己，哪有？憑心而論，整個揍敵客家除了對奇牙，他也就對她足夠好。

    伊路迷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奇怪？舞不明所以，所以也就越發憂心。

    伊路迷盯著舞的雙眼看了一會兒，微涼的指尖碰觸到了舞柔軟的耳垂。

    舞的神情瞬間緊繃，并在同時躲開了伊路迷的碰觸。

    啊。伊路迷瞇起了眼睛，在心里默念了幾遍不能急之后，他從褲兜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皮繩，上面串著一個造型古樸的指環。

    舞盯著那枚指環，上面的花紋跟揍敵客的家徽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在她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伊路迷已經將它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干什么？舞伸手就去摘。

    不許拿掉。伊路迷出聲。

    舞碰到皮繩的手指一震，制約？！

    伊路迷少爺，這是舞不得不擔心，制約是隨便套的嗎？

    不用擔心，這個東西是給你的特權保命符，伊路迷拉開舞的襯衫衣領，把指環放了進去，有了它，你可以無條件的惹火我三次

    那過了三次呢？舞信他才有鬼！這破玩意兒搞不好是竊聽器或是追蹤器，她才不想要。

    第四次我就干死你！伊路迷貼近舞的耳朵。難得的，這句話道出了他的心聲。

    舞瞠目結舌。殺就殺！干嘛說的那么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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