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事后清晨
12.事后清晨
艾言爽得翻白眼,她閉緊嘴,絕對不能夸沈逾白。 整整一宿,沈逾白干了三次,床下扔了三個滿滿當當的避孕套。 艾言則像是被玩壞的性愛娃娃,累得不省人事。她雙腿大剌剌敞開,原本就是一條細縫的陰xue現在更是腫得快看不見。渾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痕跡,那雙奶子更是可憐,鮮紅欲滴。 一張小臉素白,嘴唇被親得紅腫,嘴角也破了皮,最可憐的是眼皮都被沈逾白嘬紅了。 沈逾白察覺自己過火了。 他在浴缸里放好溫度適中的水,灑了幾滴艾言買的不知名的精油,聽她說是放松的。然后將她抱進去。 感受到自己坐在水波蕩漾的浴缸里,艾言睜開沉重的眼簾,吩咐道:我的頭發要重新洗一下,那會兒都沒用發膜,而且我還沒有刷牙、也沒有卸妝 好。 雖然沈逾白根本就看不出她哪里化了妝,就算是有也被他吃得差不多了,但還是兢兢業業地從艾言那堆護膚品里,通過辨識英文說明,找出了一瓶奇形怪狀的卸妝油。 他學著她以往的動作,先在手里乳化,再笨手笨腳地涂抹在臉上。 卸完妝,沈逾白又伺侯小公主洗頭發。他溫柔體貼得跟個男mama似的,下手極為輕緩,都沒扯痛她一根頭發。 最后讓艾言用漱口水漱完口,這一套流程終于結束。 沈逾白將她從水里撈出來,細致地擦干凈,手忙腳亂地給她涂上精華、面霜、身體乳,再將她潮濕的長發吹至八分干,抱回已經換好新床單的床上。 深秋時節,臥室沒了剛才的熱火朝天略有些涼意,艾言縮成一團,格外惹人憐。 沈逾白從柜子里搬出厚被子給她蓋上,掰開兩瓣rou嘟嘟的yinchun,里面高溫緊縮得很,他勉強塞進去兩根手指,抹了些消炎膏。 不要了端端艾言瑟縮地一彈,她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紫葡萄般的大眼眨著,有著說不出來的嬌憨和可憐。 沈逾白撫了撫她的后頸,關上壁燈:睡吧。 * 第二天一大早,艾言是被自己手機的鬧鐘吵醒的。 她翻身去夠手機,結果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嵌在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里,那人摟著她的腰,手還不老實地分開她的腿,扒拉她的私密處。 下一刻,那人伸長胳膊關上鬧鐘,低頭想叫她起床,卻對上她惺忪卻嗔怒的睡眼。 怎么了?沈逾白問道。 你還有臉問! 艾言只覺得渾身上下酸疼無比,像是被人打斷了四肢又重新組裝上的。 她呲牙咧嘴地坐起身,發現自己光溜溜的連條內褲都沒有,而他穿戴整齊,圓領衛衣、水洗褲,精神飽滿的狀態,說話時的清新口氣都證明他早就起了。 沈逾白見艾言皺成包子臉,解釋說:你那兒太腫了,避免內褲產生摩擦,所以才什么都沒給你穿。昨晚給你抹了藥,我剛才只是給你檢查下,沒想再做。 哼。艾言背對著他,用被子捂住胸口。 她后腰還殘留著青青紫紫的掐痕,沈逾白咳了聲,有些心虛地下了床:你換衣服吧,我去熱早餐。 艾言煩躁地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很柔順,一疏到底,身上也是干干爽爽、滑滑潤潤的,昨晚交代給沈逾白的活兒他倒是沒偷懶。 她的那股壞脾氣消下去一大半,默默開始穿沈逾白放在床頭的衣服。 這身衣服是她昨天脫下來丟進洗衣機的,她聞了聞很香,是新洗的,也很干燥,看起來還烘干過,就連內褲和內衣都是洗干凈的。 怎么還給她洗內褲?!不會是手洗的吧? 艾言羞憤地想著,湊近一聞,淡淡的肥皂清香鉆入鼻尖印證了她的猜想。 她像是被安撫住的炸刺刺猬,乖順地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