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走光
02.走光
怎么會,你素顏也夠美。卜圓圓立馬接話茬道。 卜圓圓這話不假,艾言除了家世顯赫,這張玲瓏剔透的臉也在其他人的嫉妒清單上。 艾言小時候胖得像個rou球,要不然怎么會被沈逾白說胖。后來上了初中開始躥個兒,整個人都像是抽條了一般,出落得亭亭玉立。 這才剛剛開學不久,大一新生都在軍訓中曬成黑炭,艾言仍然白得發光,毫無意外地被只挑美女的禮儀隊選中。 曹然看不慣卜圓圓對艾言的阿諛奉承,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哼:像徐師兄這種大帥哥,追他的女生從這里排隊到法國,真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了? 抱歉咯,有錢就是能為所欲為。再說了,言言才不是只會看臉的膚淺人。卜圓圓義憤填膺。 艾言氣弱道:我是。 * 徐師兄不愧是女生都心儀的男人,他說話言簡意賅,往常得開一個小時的會,他20分鐘就講完了。 大會結束,艾言他們坐在太后面,還沒到主席臺前,就見徐師兄被不少大膽的女生團團圍住問問題,雖然不知道一個組織會有什么好問的。 艾言道:咱們走吧。 就這么走了?卜圓圓不理解,徐師兄大四了,沒課不怎么來學校,下次見面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了。 這么多女生圍著他,他能記住誰?艾言明眸閃爍,言語之中自信滿滿能拿下徐師兄。 好吧。卜圓圓不懂美女是怎么想的,不過既然艾言這么說了,那就撤吧,今天三號食堂有炸豬排,她想了很久的。 誒誒誒,等等我。曹然抓上包,急忙跟上往外走的艾言和卜圓圓。 付靜怡低著頭跟在她們身后,手指緊緊地絞在一起。 她們都搞錯了,臺上那男生根本不是徐開來,而是江大微電子院大名鼎鼎的沈逾白。 剛才卜圓圓給艾言打電話的時候,沈逾白自報家門,原本應由組織部部長徐開來主持,但后者臨時有事,所以由擔任副部長的他代勞。 卜圓圓錯過關鍵信息,曹然又尿急去廁所,整個408寢室只有付靜怡知道真相,更何況她早就知道沈逾白。 * 沈師兄、沈師兄,我能加你的微信嗎?剛才你說的這點我沒有搞懂。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紅著臉,嬌羞地看著沈逾白的側臉。 沈逾白遙遙地望著越走越遠、毫無留戀的艾言,嘴角扯出點冷笑,那決絕的模樣仿佛剛才朝他拋媚眼的人不是她。 他轉過頭對那女生道:有什么問題現在可以問。 * 艾言和這位徐師兄的緣分不淺。 艾言剛進禮儀隊不久,尚在學習基本禮儀知識的階段,有活動也輪不到她。但有時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禮儀隊大三學姐打來電話:艾言,你沒課吧?趕緊過來,三點有場頒獎禮,楊美來不了了,你頂替她。 眼下就已經兩點半了,艾言化了個淡妝,盤起頭發,直奔禮堂。 到禮堂時差十分鐘三點,艾言被扔了一條桃紅色裙子,穿上后才發現一點都不合身。 這條裙子腰處空空蕩蕩,胸部又很擠,時間緊迫,她貼了乳貼就站在隊列里。 艾言正拉扯著過短的裙擺,一道冷冰冰的聲線響起:艾言,過來。 艾言循聲望過去,是徐師兄叫她!徐師兄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只不過徐師兄臉色不算好看,一雙墨玉似的黑眸更像是淬了冰。 沈逾白見艾言還杵在原地,耐心殆盡地朝她走過去,一手放在她的腰側,一手攬住她的肩頭,幾乎是把她半抱在懷里,帶她到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外。 他掌心炙熱的溫度穿透薄薄的布料,直達艾言細潤的肌理,形成一連串的酥麻 師兄?艾言窩在男人堅實溫熱的懷里,被動地跟著他的腳步。 沈逾白喉頭上下滾動:你叫我什么? 師兄呀。艾言嗔道,你抱著我做什么? 你走光了。沈逾白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摘下別在胸前的蛇形胸針,扔給她,進去別上。 艾言這才窘迫地發現,她左胸側的布料不知道什么時候裂開了一條口子,大剌剌地露出里面雪白瑩潤的嫩rou。 謝謝。艾言囁嚅地道謝,快步走進女衛生間里,低頭用胸針去找裂口處。 艾言后知后覺地略感羞赧,手上的動作加快,可越急越錯,只聽見呲啦一聲,不僅沒把胸針別上,反將口子扯大了不少。 她探出頭,見沈逾白還在門外,她眼睫翹起,拉長嗓音:師兄 沈逾白瞥見裂得更大的口子,深吸一口氣,示意她出來站在墻角。 他高大的身軀和兩面墻形成一個死角,嚴嚴實實地把艾言遮擋起來。 沈逾白拿過胸針,彎下腰給她戴。 她好像沒穿內衣,兩團凝乳乖巧地挺立在胸前,好在乳暈不大,要不然非得露出來不可。 沈逾白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觸碰到艾言的肌膚,一下一下地,曖昧繾綣,如果忽略掉他越來越冷的眼神,就像是在調情一般。 艾言趕忙解釋:這條裙子太瘦,我太所以貼的胸貼。 沈逾白抿嘴不語,很快將胸針完美地別在她腋下,邊緣拼接得嚴絲合縫。 不遠處有人喊他:白哥,快來!該上場了! 沈逾白對艾言說句好了就要走,艾言急急地拉住他的衣擺,大膽而直接地問:師兄,你有女朋友嗎? 她心臟急促地跳著,第一次切身體會到小鹿亂撞這個詞語。 如果你不算的話,沒有。沈逾白注視著艾言那雙靈動的眼,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