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H)
(二更H)
回去的路上時文茵很感謝路上沒什么人,看見她這幅樣子。 梁文遠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邊帶著她,而時文茵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悶悶的跟在梁文遠身后。 直到進了電梯,時文茵才緩緩抬起頭。 她的嘴角被梁文遠咬破了,脖子上也被弄出了印子。 此刻,她臉紅的能滴血。 梁文遠一副人模狗樣的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羞憤的樣子,手上又緊了緊,笑出了聲。 時文茵根本不敢看他的臉,狠狠地打了梁文遠肩膀一下。 禽獸。 許是前調已經被調動起來,氛圍正好。 時文茵剛進門梁文遠就把她抵在了門上,砰一聲,沖力把門帶上。 時文茵還沒反應過來,雙手被梁文遠交叉握住舉過頭頂按在門上,接著他劈頭蓋臉的吻了下來。 梁文遠比她高出大半個頭,以往都會低頭親吻,今天似有意為之似的,引著時文茵抬著頭找自己。 時文茵被吻得七葷八素,根本沒法兒思考,梁文遠逗著她玩兒,咬著她的下唇往外扯,她痛呼一聲,接著就被梁文遠了起來。 動作沒停,梁文遠一腳踢開臥室的門,把時文茵丟在了床上,一把扯下領帶把時文茵的手綁了起來。 時文茵喘著粗氣,對于梁文遠簡直是無語到家了,她真不理解為什么這人有這癖好,不過見怪不怪 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梁文遠從善如流的在抽屜里拿出安全套,時文茵問她什么時候買的。 梁文遠一邊戴著,一邊說:你第一次來的時候。 三兩下動作,時文茵就被壓制住,動作間,時文茵喊出聲:梁文遠,把窗簾拉上。 梁文遠沒聽,一把把她的衣服推到胸口上面,咬著,說:不用,看不到。 這事兒不是第一次做,但時文茵覺得這樣很沒安全感,踢了梁文遠一腳,惡狠狠地說:快去,你不去,以后都別想。 聽到這句話,梁文遠頓住,重重呼出一口氣,認命般起身把窗簾拉了個嚴實,回來又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梁文遠把時文茵上衣扯下,一對奶子因為沒了衣服的束縛,在空中跳了幾下,又因為驟然碰到冷空氣瑟瑟發抖。 梁文遠沒多廢話,在車里被時文茵打斷他就一直在忍著,如今在這兒他就如同一匹餓狼,眼里全是貪婪的欲望,目光如炬像是要把時文茵拆入腹中吃掉。 梁文遠一口含住時文茵粉嫩的rutou在齒間研磨。 時文茵扭動著身體,手腕因為掙扎被領帶磨出一道紅印子,眼里泛著淚光,梁文遠吸得她又爽又疼。 嗚嗚嗚梁文遠,別啊。時文茵哆哆嗦嗦的打著牙顫。 屄xue早已泥濘不堪,xuerou微微抽動,似乎在吼叫著要粗硬的大roubang。 梁文遠把時文茵的褲子扒下來,手剛剛貼在時文茵的外陰上,茵茵,怎么那么濕了? 時文茵最聽不得他這些昏話,搖著頭,催促他快點兒。 梁文遠發現了時文茵的小心思,偏偏不接著弄,,而是慢慢的揉著時文茵的陰蒂,壞笑著:茵茵,你要什么? 時文茵嗚嗚的哭著,她現在全身被浴火焚燒著,迫切需要一場甘霖來澆滅這場火。 她扭動著下體,企圖把梁文遠的手指插進xiaoxue來緩解這種空虛的感覺,梁文遠偏偏不如她愿,往后撤著。 梁文遠親了親時文茵的眼角,聲音里滿是隱忍著的情欲:茵茵,告訴我想要什么? 時文茵被折磨的快喘不上氣,梁文遠以為她還是不會說,沒成想,時文茵帶著哭腔說出一句話,徹底把這場火燒得更旺。 想要阿遠的大jiba插進去,插進插進xiaoxue里。 梁文遠連套都沒來得及帶,赤紅的眼瞪著時文茵雪白的身體,擼了幾下,直接塞進時文茵的xiaoxue里,進去的那一剎那,時文茵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xiaoxue夾得梁文遠倒吸一口氣,打了時文茵奶子一下,別夾,快被你夾射了。 時文茵還處在高潮的余韻當中,什么都不會思考,梁文遠按著她的小肚子開始草干起來。 啊,嗚嗚嗯啊。時文茵浪叫著,全然再也沒了白日的樣子。 呼好爽,小屄里又濕又熱,茵茵吸得我好舒服。梁文遠趴在時文茵身上,吸著那早已紅腫不堪的rutou。 時文茵抱著梁文遠挺動著上身,沉浮在這欲海里。 喜歡我cao你嗎? 時文茵只顧著浪叫,啊啊啊啊阿遠,再頂頂那里。 梁文遠換了個方向頂弄 對,啊啊啊嗯嗯嗯啊時文茵的雙腿大張著,任由梁文遠cao干。 梁文遠看著兩人的交合處,小屄被磨得有些紅腫,卻依然粉嫩好看。 梁文遠放緩動作,慢慢抽插著,又問了一遍:喜歡我cao你嗎? 時文茵不滿他停下來,身體里沒被狠狠撞擊著,她只覺得瘙癢。時文茵自己抬著屁股往梁文遠jiba上撞。 嗯阿遠,用力,嗯狠狠cao我。時文茵爽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梁文遠掐住她的腰,狠狠撞了一下,嗚嗚嗚,阿遠,我疼。 喜不喜歡?梁文遠似乎很執著于這個問題,時文茵搖著頭不說話,梁文遠便狠狠撞她。 最后時文茵受不住,趕緊服著軟,嗚咽著說:喜歡最喜歡歡阿遠cao我。 梁文遠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掐住時文茵的大腿根飛快的抽插。 時文茵被cao得再也說不出花來,xiaoxue里的sao水被插的四處飛濺,不堪入目。 梁文遠像個永動機一樣,不知疲憊,時文茵不知道被cao高潮多少次,梁文遠才堪堪射出來一次。 最后時文茵實在受不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梁文遠才作罷。 時文茵渾身汗涔涔的躺在梁文遠的臂彎喘著粗氣,頭發黏膩的貼在臉上,渾身像是攤軟泥,隨便別人怎么動。 梁文遠仰躺在床頭,嘴里叼著根煙,金屬打火機拿在手里把玩,卻沒點著的意思。 在時文茵跟前,他是能少抽煙就盡量少抽,對她不好。 時文茵累得不行,實在是沒什么力氣,她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梁文遠,罪魁禍首正低頭瞧著她。 茵茵,應該是爽吧?梁文遠叼著煙嘴含糊不清,笑的浪蕩。 時文茵送給他一個白眼,沒說話。 梁文遠瞧著懷里的人,笑的混不吝,把煙拿下來丟到桌子上,把黏在時文茵臉上的頭發往兩邊撥了撥,俯身親了幾下她的額頭。 抄起她往浴室里邊走,時文茵見怪不怪,每次都這樣,有人伺候不好嗎? 收拾得當,兩人齊齊鉆進了被窩,時文茵一句話也不想說,她只想睡覺,她的體力耗光了。 梁文遠卻精神十足,手撐著頭側躺著手指攪弄著時文茵的一縷頭發。 最近有沒有什么想玩兒的地方帶你去。 時文茵支支吾吾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梁文遠開了一盞小夜燈,昏黃的燈光打在時文茵的臉上,柔和漸暖,這一幕,梁文遠想了好久。 沒想玩兒的?梁文遠貼近幾分,臉頰蹭著臉頰,這幾天我要出趟差,大概要月底才回來。 時文茵迷迷糊糊的聽到這句話,閉著眼睛轉了個身,臉貼著梁文遠的胸膛,想起來今天她在手機上刷到的那個活動。 沒什么想去的,就月底一家民宿有場篝火晚會我想去看看。 時文茵沒提情侶,沒提情侶才能參加的活動,她不明確兩人之間的關系。 梁文遠掖了掖被角,把她往懷里帶了帶,看她累的著實不輕,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哄她入眠,嘴上給了回答:好,那你乖乖等著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