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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容馨玲的語調聽起來軟綿綿的,似乎有那么點悶悶不樂的味道,語畢還一腳把旁邊的小石塊踢了湖去,更是她平時沒有的行為。嗯啊,終于可以和mama聚一聚了,想著就開心咧。歐陽致遠單手攀著旁邊的單杠柱子繞了幾圈,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可我吶?你怎么就沒想……沒想和我聚…一聚啊……容馨玲鼓足了勇氣說出這話,掩飾著往上輕輕一跳,吊著單杠輕盈地做了個引體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蕩來蕩去。歐陽致遠一愣,瞇眼朝這可人兒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還是穿著那襲淺鵝黃色的連衣長裙,人在蕩漾,裙擺在飄舞,一如風中的蝴蝶。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舉手扶住了女人的纖腰。容馨玲松手讓自己從單杠上跌下,雙手扯著歐陽致遠的手往前環住自己的腰,頭向后仰,順順當當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諧與自然,可能他們倆都沒意識到-,其實這是他們間的第一次擁抱。容馨玲比歐陽致遠還高了半頭,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體香整個兒地從胸間襲上歐陽致遠的附在她項邊的鼻頭。歐陽致遠雙手興奮地隔著薄薄的衣料感覺那溫溫的rou感,-腦子里幾乎就一片空白了。第禾農章,纖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紅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他嘴唇磨著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詞。嗯……還有呢?死書呆子調書包……云髻峨峨,修眉連娟。丹唇外郎,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薛承權。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還來還來,要曹子建聽到了不從這里爬出來罵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個……容馨玲倚著這尚算不上寬闊的肩膀,一邊開心地數天上的星星,一-邊在他手心中撓著癢癢,但覺世間幸福之事,莫過于此。不是么……來,歐陽致遠將容馨玲帶倒在軟草上,手足鼻嘴的五體并用:這是纖手…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綽態……一語未畢,手腳卻放慢-了節奏。容馨玲正甜絲絲的聽著歐陽致遠的瞎掰,忽然間暴風雨說停就停了:怎么……有人來了??不是的,我想起個事,曹子建忘了還有些東西沒加上去。噢?說來聽聽…小書呆子嚇姐呢……歐陽致遠咬咬牙,右手遲遲疑疑地從女人腰間縮上來,一埃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動作。容馨玲清晰地感覺到那拇指尖頂在自己的乳下。她的rufang豐滿而堅挺,所以一貫來都不喜歡再用有海綿罩杯的乳罩來加重別人的視覺效果,于是在那蕾絲乳罩之下,她亦感-覺到拇指欲動而未敢動的意圖。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輕挪,讓rufang擠進了整個手掌的掌心,雙手捂著歐陽致遠的臉頰,輕聲道:嗯……到底是什么呀……歐陽致遠回過神來想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時,嘴里才咕噥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潤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歐陽致遠心下頗為得意。要知道,這對平時在講臺上跟隨著主人動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顫動而被伙伴們稱之為高聳入云的rufang,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圓則圓,要扁則扁……只是到底隔了兩層布料,手感總不如直接cao控來得暢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顧在容馨玲腰間背后一陣亂搔,無奈還是不得其法。煞風景咧,哪個垃圾設計師鼓搗出來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戲哦。容馨玲哧的一聲輕笑:那你說說該怎么和女人做游戲?都擺這了你還不是……還說,明明知道要擺在這里了還穿得這么嚴實。哎哎哎,不知是哪個整天價獻媚說我穿連衣裙好看來著……再說…你又沒告訴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這里了……容馨玲一邊刮著心上人的鼻子,一邊把他-的手帶到腰間:喏……唉…是這里啦……歐陽致遠的手指被容馨玲牽扯著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鏈頭上。拉鏈被順滑的趟開。指頭所觸及的,是一塊手感很細膩柔滑的衣料,邊頭處被寬薄的紋帶纏繞著,這就是女人最貼身的小物件了。歐陽致遠在容馨玲的腰臍周圍摩挲著,太多可以令人留戀贊嘆的地方了,圓圓的肚臍眼兒幾乎容不下他的小指頭,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膚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屬于-身體的一部分的小裘褲,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輕裹著腰臀,勾勒著女人的性感。他改變了向上探索的初衷,畢竟,男人們削尖了腦袋也想鉆進去的桃源勝地離他不過一指之遙。容馨玲發現低估了這位自己原以為不過才初嘗風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惱。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費周章的教這弟弟入巷,惱的是情郎小小年紀竟然整個兒歡場老-手閱人無數的派頭。一念至此,她惱怒地拍了一掌眼前這正一副陶醉模樣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歐陽致遠嚇了個激靈:怎么了怎么了??沒事啊,你那有只蚊蟲兒叮叮?!蒈傲峥粗槔赡求@慌失措抬頭豎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拋爪哇國外:看你,兒童團放哨的干活?哦……嗯?!黑里巴嘰的,妳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哎…哎這不是嘛,我摸著你這里有個小疙瘩,蚊兒咬的不是?揉揉,揉揉。容馨玲輕輕撥開歐陽致遠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亂揉一氣,肚子里早-笑了個腸子打結。看著點了啊,我還找東西去。歐陽致遠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業上。找東西?找什么東……哎呀歐陽致遠你這潑皮無賴……這哪是……哪是……不是嘛……歐陽致遠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兩腿之間,胯上僅有的幾根毛毛幾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繩,指頭在蒂頭兒一陣亂撥,攪和得個容馨玲張腿不是合腿不是,雙足在草地上只-顧輕蹬。說什么???妳不是東西?小流氓你才不是東西……哼哼……???那我不流氓好了,改變形象重新做人。唔……現在才說,你……你不流氓都已經……已經……了…妳是說我還是繼續做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