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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狗屁的倫理綱常,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任意cao的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晏鸞咬緊了牙根,哭喪著姝麗的小臉,她就知道晏燾這個變態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們確實是親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覺得這份血緣讓我們更加匹配嗎?只有你,能配的上我們;而只有我們才能肆無忌怠的占有你,你懂嗎?”在蠻夷之地長大的晏燾,從不將人倫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羊奴,哪個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meimei算個卵,還有睡老娘的呢。也虧得他沒把這話說出來,不然晏鸞一定會氣的給他一大耳巴子。“你出去,我不想聽?!?/br>好嘛,他擱著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這甕聲甕氣的一句話,晏燾也不氣餒,畢竟來日方長不是嗎?“那個送信的人確實是我故意帶來的,我知道大哥想獨占你,可是我不甘心,憑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認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這么做,若是你定要恨,就……”“你出去!”無論是晏燾還是晏璟,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卑鄙無恥又算得了什么,不擇手段才是這倆兄弟的座右銘。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則……也只能說他的大哥,是個絕頂的聰明人了。25玉鐲再現晏燾走了沒一會兒,晏鸞還兀自悲傷著,身后又傳來了腳步聲,她以為是晏燾回來了,沒好氣的扯過身邊一個流蘇抱枕擲了出去。“你怎么又……哼!”卻是晏璟站在不遠處,單手接住手中的抱枕,俊美的眉宇間一片溫和笑意,另一只手還端著托盤,最怕他的晏鸞連那聲冷哼都有點沒底氣了。“二弟說你醒了,喝點粥吧?!?/br>“拿出去,我不想吃?!?/br>晏璟卻恍若未聞,將回紋的漆木托盤放在案幾上,端過琉璃碗攪了攪微微散著熱煙的珍珠粥,遞了一勺到晏鸞的嘴邊,說道:“張嘴?!?/br>不容拒絕的口氣,讓憤恨中的晏鸞愣了幾秒,盈盈秋水的美眸里隱約多了幾分委屈,還有些未散腫的粉唇不情不愿的張開,就范了。直到一碗粥喂完,晏璟掏了手絹替她擦了擦嘴角,溫儒的唇側半勾:“這才乖,生氣歸生氣,不吃東西的話,我會不高興的?!?/br>如果他不高興,她一定會更可憐。晏鸞粉妝玉琢的小臉頓時有些扭曲,緊咬著貝齒恨恨罵道:“禽獸!”“嗯?!标汰Z也不生氣,這也不是第一次聽人這么罵他了,不過以前這么說的人,墳頭草估摸著都幾丈高了,揉了揉晏鸞青絲凌亂的小腦袋,就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來,捉過她的柔荑,將那物套在了她的腕間。挫敗的晏鸞還想再罵來著,卻發現細腕間一陣冰涼,定睛一看登時就愕住了。“這是我在北疆皇庭得的,瞧著不錯,本來是打算待你及笄了送出來,現在似乎更適合?!?/br>【是當年武帝平定北疆時,從皇庭里得到的寶物,據記載,他將這只鐲子送給了親meimei?!?/br>晏鸞倉惶從床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下身的疼,握著這只熟悉的玉鐲,想到了李奶奶的話,腦海中一片混亂。從她在老宅找到這鐲子后,就開始做怪夢了,然后穿越到這里……細細想來,夢中的場景,和昨晚的一幕幕幾乎可以重疊,而夢中男人們的聲音陌生又熟悉,那一聲聲“阿鸞”似乎早就暗示了一切。“這個鐲子……那我是……”被她刻意忽略已久的問題,再次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這場穿越絕非是偶然,那么如果她是晏鸞的話,之前的晏鸞又是誰?“在想什么?當真喜歡這鐲子?看來留他一命倒是值了?!标汰Z替晏鸞順了順一頭烏黑的青絲,柔情至極。晏鸞卻抓住了一個字眼,忙問道:“他?你說誰?”“是北疆的大巫師,那日在皇庭時,父親言此人妖術了得不能留存欲殺之,他卻將這鐲子獻給了我,讓我送給你,說你會喜歡的?!?/br>他看著發愣焦急的晏鸞,深邃的眸中閃過幾分異樣的光芒。不,當然不止這般簡單,晏璟會留他一命帶回這鐲子,還有別的原因。北疆大巫師?她忽而想起李奶奶說曾說:南北朝時期盛行巫術,北疆地區尤為崇敬,而你腕上的鐲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聽聞天時地利人和際,能扭轉時空。“還能找到這個大巫師嗎?”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事兒透著一絲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為這只鐲子而起的,那么那位大巫師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當然能找到?!标汰Z點了頭,昳麗的俊顏溫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掃過晏鸞的焦灼舉止后,略微沉吟:“阿鸞,上次在褚家,褚云裳為何突然將你推入湖中?”晏鸞蛾眉微皺,她怎么會知道。“不知,聽嬤嬤說霏素來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br>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晏鸞,她要除晏鸞而后快滿滿的動機,至于褚云裳大概就是出于貴女間的嫉妒了。……初次承歡的晏鸞,在殿中修養了三天,期間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她是拒絕的,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被自愿了。畢竟血氣方剛,初嘗情欲,夜里兩人還是免不得對她動手動腳,卻在聽見她喊疼時,適可而止了。看著兩人褲襠間撐著帳篷,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一連苦了好幾天的嬌靨上終于有了偷笑,氣的晏燾抓住她柔軟的小手就放進了胯間。擼著兩根guntang的陽具,直到她兩只小手都被磨到發紅了,苦苦求饒,他們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午夜夢回時,晏鸞看著睡在身旁的兩個男人,不禁有些迷茫。野史記載,宓陽翁主紅顏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璟三年后御駕親征山陵崩了,至于晏燾的記載也是在晏璟稱帝之前,就消聲滅跡般。這三人,在那段記載不多的歷史中,究竟發生過什么?……已是六月初了,鄴城持續高溫不下,宮中褚太后宣了內府掌事,準備帶御駕往陪都避暑,朝中卻出了反聲,褚太后一氣之下杖斃了好幾人。晏璟和晏燾被晏榮使人緊急召回了淮陰侯府議事,皇莊里就剩晏鸞了。午后的艷陽酷暑逼人,怕熱的晏鸞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愿出去,為了貪那一絲涼氣,還讓仆從將矮榻移到了裊裊冰煙的鼎邊。沒了那兩個變態環繞,她忽而覺得這日子還是有些奔頭的。一面悠哉吃著涼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著坊間小書。“你倒是會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