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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往來,準吃虧?!?/br>張西亞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這臭丫頭,自己老哥也損?!?/br>“沒準還真是實話!”田思意攤了攤手,頗為無奈的表情,無意之中瞥了田爾嘉一眼,對他使了個眼色,田爾嘉會意,對田思意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其實田爾嘉也不傻,田思意的意思他明白,是在提醒他,跟張西亞合作要小心謹慎,張西亞那人沒安好心,他何嘗不知道呢,只是當初也就張西亞有那個本事幫他,就首先想到了張西亞。生意談下來,就覺得有問題,他反倒是沒有最開始那么上心了,慢慢的嘗試找其他人。今天這家宴的確有幫他的成分,不過他現在也不領情了,田家的人都喜歡自作主張。這一過程在田陸曉的眼中就成了個驚嘆號,他一直盯著他四哥呢,注意田思意的一舉一動,包括田思意的透過各種掩飾看著九音的行為,田思意是掩飾的不錯,可他這個角度看的比較真切,他又了解田思意,知道田思意看的是九音,心里又是一陣的惱火,那丫頭有什么好看的。更讓田陸曉驚奇的是,田思意明明就在發呆,怎么大伯母一叫他就聽見了,并且還對答如流,提起張西梓的時候更是讓田陸曉的牙齒都要酸倒了,一口一個西梓的,也不知道當初像躲瘟疫一樣躲著張西梓的又是誰。由此,他總結出來一條,他四哥是演技派的,說話做事,都讓你分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就像現在,都過去那么久了,田陸曉依然不知道,四哥跟田九音那丫頭,到底是玩玩,還是來真的了。如果是真的,那斷然要不得,如果是玩玩,倒是可以。憑什么她田九音現在過的那么安逸,他們一家老小就要奔波。這憑什么?你說憑什么?他能讓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嗎?顯然那心里是不平衡的。張西亞含笑不語,夾了一筷子素菜放進了九音的碗里,酸甜口味的,并不是九音所喜歡的。他似乎是故意笑著說道:“你多吃點,最近不是一直想吃酸的么?!?/br>九音微微的一愣,她幾時說想要吃酸的了?張西亞這是搞什么鬼?張西亞看著九音的眼神柔情似水的,他看了九音的腳一眼,故作驚訝的說了句,“怎么穿高跟鞋出來了?這萬一摔倒了怎么辦?多不安全!你這丫頭,就是不讓我省心,你好歹自己也注意一下身子么!”他故意將身子那個詞咬的重一些,說完就鞭策著九音吃飯,九音還是一頭霧水的,這人到底是抽什么風了?她剛想問,只張了張口,就感覺到有人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用的力度不大,她想叫,但是忍住了。掐她的不會有別人,自然是張西亞,她看向他,他瞇著眼睛笑了,笑的極其曖昧,九音腦子一閃,突然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臉上一陣的發燙。張西亞方才的那一番話,隨便落在誰的耳朵里,都會引人遐想,但凡有些常識的,都會明白過來,再加上一點個人色彩,那么基本就敲定了。尤其是大伯母,她堅決的認為九音懷孕了,是張家的孩子。這正是她所希望的,九音現在跟著張西亞是無名無份,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大可以母憑子貴,嫁入張家,成為張家正式的兒媳婦,這樣對田家來說也是有了莫大的好處。然而這也正是張西亞一直沒有公開,他和九音已經結婚的原因之一。田家這個時候,有太多人喜歡順著桿爬,他不想那么多麻煩。再者說,結婚這種事情,原本就是他們兩個的事情,扯上兩個家族的人,累不累?大伯母笑的有幾分曖昧,拉住九音的手,和藹的說道:“九音你可要當心身子啊,一會兒走的時候,多拿點補品回來,合理膳食,也不要補充的太多,吸收不好。你現在是瘦了點,也不要做劇烈的運動,有什么事讓西亞幫你,你們家里有保姆嗎?實在不行,我派幾個過去吧,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了,知道怎么照顧人?!?/br>九音是徹底的被囧到了,這都哪兒跟哪兒??!都是張西亞干的好事,再看張西亞,笑的那叫一個蕩漾,活活氣死個人。再后來這話題成功的就轉移到了養生的問題上,大伙圍著九音,尤其是那些女眷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都來指點九音如何照顧身子。她們說的一直都是身子,都以為九音真的懷孕了,誰也不點破,就朦朧著。田家的那幾位哥哥更是有趣,田藝馨一直靜默著,好似都沒他這個人了一樣,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沉寂了。在單位也是如此,他們家出了這么多事情以后,他被從要位調離,給了個可有可無的位置,他現在好似個閑人一樣了。男人的事業一旦沒了,斗志也都跟著沒了。他哪里還有往日的一絲一毫的風采。再說田爾嘉,他死盯著九音的肚子,一陣的冷笑,這么不檢點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說不定是誰的呢,張西亞好沾沾自喜?田衫非倒是無所謂的樣子,他這一晚上坐在這里也不怎么舒服,他不喜歡這樣的家宴,隱含的規則太多。田思意則是一直含笑,時不時的瞥九音一眼,那肚子懷孕?騙鬼呢?今天這個場合說出來,是打死了田思意,他都不會相信了。田陸曉更為夸張,也是他年輕浮躁的原因,若不是田思意在一旁看著,他早就暴跳了,狐貍精的孩子叫什么,妖孽!旁人說了什么,九音只是聽著,不去反駁了,沒那個力氣,既然張西亞想讓人誤會,那么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九音啊,夏天呢,你要注意防暑,可別中暑了,那樣麻煩,七月流火,你可要多注意?!?/br>大伯母的一句七月流火讓九音呆愣了片刻,已經是這個時節了嗎?田嬈已經離開了一年了,原來已經那么遙遠了,可九音還總覺得恍若昨日,田嬈的音容笑貌還都存在著,她似乎能感覺到,這房子里有屬于田嬈的氣息。她忽然想去樓上看一看田嬈的房間,于是開口問道:“大伯母,我姐的房間,還空著嗎?”大伯母也愣住了,顯然是沒想到這么個時候竟然提起了田嬈,但也只是片刻,她笑著說道:“一直留著呢,嬈嬈和你的房間都保存著原樣,你要上去看看嗎?”九音卻搖了搖頭,“不去了。應該一直都鎖著呢吧,不麻煩了。如果可以,我想去給我姐掃墓,她的祭日也快……”“不行!”突然有人厲聲打斷了九音的話,一句不行說的斬釘截鐵,大伙循聲望去是今晚一直不大活躍的田爾嘉,他怒不可支的看著九音,“不勞煩你費心了,嬈嬈的墓地我會打理?!?/br>大伯母有些尷尬,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