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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她選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大概也是怕他突然做出點什么吧。若是沒事的話,他還真的會做點什么,畢竟從她進入高考沖刺階段,到高考結束,他就沒碰過她了,有什么反應也是應該的??伤裉齑_實是有事要辦,只能忍著。“九音?!睆埼鱽喭饺缓八?,九音正眼瞧了過來,張西亞又說道:“你的錢我拿去入股了,你現在有爾嘉科技2%的股份?!?/br>九音思慮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爾嘉科技就是被張西亞收購的那家游戲公司,不過竟然賣了2%的股份,那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了,田午伊還真大方了。“爾嘉科技這個名字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隨便改成阿貓阿狗都好了?!?/br>這話讓九音聽的直想翻白眼,掐他脖子。他是有多無所謂那公司???看來賠錢是再所難免的了。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路上九音也是一伙的,不過也沒問張西亞。窗外飛逝的景物徒然靜止,好不突然,九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險些撞到擋風玻璃上去,她朝外看了一眼,驚訝道:“你公司?”“嗯,下車吧?!睆埼鱽啿痪o不慢的解了安全帶,發覺九音還呆呆的樣子,不悅道:“你怎么還還坐著???快點下車,耽誤時間!還有人等著我們呢!”“誰?”九音接著問道。張西亞無奈的笑了,拿手指戳了九音的額頭,“你怎么就不長記性?”公司?等待?這兩個詞在九音的腦子里練成了一條線,她猛地想起來,“今天要跟田爾嘉談判是不是?”張西亞十分嫌棄的瞥了她一眼,“想起來了?你那個腦子要來做什么?動作快點!”這還能怪她了?貌似她沒說要跟著來吧?一路去了張西亞的辦公室,見到九音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九音有點放不開,顯得小家子氣了。她不是因為旁人對她關注而緊張,只是想到一會兒見到田爾嘉,心里有點不自在了。張西亞說過,他的辦公室很樸素,說的那叫一個簡單??!聲行并貌的樣子,簡直讓人覺得是貧民窟了!可九音真的看見了,就發覺,張西亞這人不進好萊塢真是可惜了。這也叫樸素的話,那么皇宮二字怎么寫?他要是進了演藝圈,估計千洛這樣的花瓶就沒飯吃了。張西亞不慌不忙的坐在老板椅上,敲了敲桌子,按下了電話鍵,“牛奶!”九音眼睛掃了一圈,然后問道:“去哪里給你弄?”張西亞想了想又說:“土司也要一點吧,這個點了,也沒什么能吃的?!?/br>九音皺了眉頭,這房間里有吃的嗎?她仔細的找過了,連水都沒有,正在為難之際,聽到張西亞喊她,“你干什么呢?”“你不是要牛奶?”“你剛才在想什么呢?”九音咬了咬嘴唇,秘書敲門進來,端了托盤,上面正是牛奶和土司。張西亞故意看向了九音,眼神里訴說了嘲諷,九音翻了個白眼,她就算理解錯誤,也不用笑話她吧!“過來吃了!”張西亞招招手,示意九音過去。九音這才朦朦朧朧的想起,她今天還沒吃早飯呢,這些日子,也沒正經吃飯。但是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根本就沒覺得餓,迫于張西亞的威嚴,她還是扭捏的去吃了。“坐我身邊?!睆埼鱽喨缡钦f。只一張椅子,她坐哪里?“快點做吧!讓人等久了不好!”張西亞說說著就拉了九音坐在自己的腿上。九音有些不習慣,靠的這樣近吃飯,還是第一次。她咬著土司,慢慢的咀嚼著,在張西亞火辣辣的注視下,難以下咽了。九音終于忍受不住了,扭頭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看著我?”張西亞眨了眨那雙桃花眼,“我有看你嗎?”九音用力的吞下了土司,瞪著他說道:“你現在干嗎呢?”張西亞媚眼一飛,說了句氣死人的話,他說,“睜眼睛!”九音頓時想要一拳打在張西亞那桃花眼上,憤憤的說道:“那麻煩你閉起來,或者看別的地方?!?/br>張西亞笑了起來,“你這人真有意思,這眼睛是我的吧,你憑什么讓我閉起來?”一句話噎的九音啞口無言,他這樣的人也能做老板,分明就是個無賴么,可見這兩者可以畫等號了。正說著,秘書又打電話進來詢問,“老板,田先生已經喝了第十七杯咖啡了?!?/br>張西亞嗯了一聲,“喝完這杯就讓他進來吧,咖啡也要錢的!”九音愣了一會兒,十七杯咖啡,這么說田爾嘉來了很久了?并且很明顯,張西亞是故意讓田爾嘉等著的,那么剛才還璀璨她?張西亞笑了笑說道:“不要這么驚訝的表情,現在他求我們,所以我們是大爺!”不多時,秘書引著田爾嘉進來。那個男子如沐春風一般,臉上帶著他慣有的笑容,一副金絲眼鏡,額前的發絲時不時的掃在鏡框上。一身黑色的西裝,中規中矩之中,也帶了灑脫。他那樣子,就好似從未經受過任何的打擊,好似聲音上不順暢的人并非是他一般。“西亞,好久不見!”田爾嘉笑著打招呼,他瞥見了九音,眼睛里有不屑,若是隨便換個場合,他絕對會嗤之以鼻,吃里爬外的東西,他根本不需要正眼瞧。或者說,田爾嘉也從來沒正眼看過九音,這樣低賤的人,怎么配呢?他骨子里一直有一種優越感,在面對九音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的強烈。因為那個女孩,總是會為了生存,將卑微展現在你的面前,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踐踏。所謂的用鼻孔看人,瞧不起別人,誰又真正的瞧得起你呢?張西亞拍了拍九音的臀部,示意她站起來,九音早就想起來了,若不是他手一直摟著,她也不會坐在他身上。張西亞站起身來,一邊笑,一邊想田爾嘉走過去,“你這大忙人,總算想起我來了!”田爾嘉半開玩笑的口氣說道:“你就損我吧!我哪里有你忙。見你一面都需要跟秘書預約了!”張西亞歉意的說道:“跟哥哥抱怨呢?虧待你!”“哪里,我不是還喝了你那么多咖啡么。西亞你這咖啡哪里買的?真不錯,我喝了十七杯呢!”言下之意就是他已經等了很久了。張西亞明了,田爾嘉是早上來的,現在是下午,讓他等一個上午的時間,說起來過分了一些,再怎么說也是朋友,兩家還有親戚關系,不過誰讓張西亞還是個商人呢,挫銳氣這種事,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