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之路:追悔
逃跑之路:追悔
后面跟了三輛車,三兩都坐著林澈身邊的保鏢。 車被逼停后,下來幾個黑衣人二話不說將三哥從駕駛室中拽出來,塞進后一輛車里。到底還是要避開監控的,四輛車一直開到僻靜街頭,才再次在監控盲區下了車。 一隊在外面放哨,一隊留守,另一隊將三哥圍起來拳打腳踢。 三哥被一把推得跌倒在地,想大喊救命,肚子上遭受一腳暴擊,這聲哀嚎愣是沒喊出來。整個人像沙包似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痛得縮成了蝦米。他掏出口袋想用手機緊急求救,立刻就被黑衣人發現了,將手機奪走送到了坐在第二輛車里的林澈手中。 熙想從黑衣人進駕駛座后,全程呆若木雞,臉色蒼白地坐在后座上,覺得眼前的世界都抽離了。她覺得后面那輛車里的林澈一直在看她,看得她后脖頸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這一路上她都在思考怎么應對,可是越努力想,大腦越是一片空白。 她緊張得全身都岣嶁起來,好像胃酸都在翻騰。 看見三哥被打得這么慘,熙想坐在車里想,她寧愿被他們打死,也不想回會所里那么多人輪jian玩弄。 車門突然打開了。 熙想僵硬地轉頭去看,發現是林澈等在車門外。 像是在等她出來。 熙想只猶豫了一下,將碎衣服穿在身上,爬下車站在林澈跟前,像個小雞仔似的發著抖。 三哥大概被打斷了骨頭,凄厲慘叫一聲,嚇了她熙想一大跳,她趕緊拉住林澈的衣角,一派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沒說話,眼眶就紅了。 林澈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垂眸睥睨她,眉頭蹙著,明顯因她身上撕破的新衣服感到不悅。 但那種生氣程度,就好像養了個小寵物,卻將新買的沙發咬壞了似的。 熙想發著抖,低頭輕聲道:是他是他想將我帶走我沒有 林澈淡淡問:他用哪里碰了你?手,還是那里? 熙想駭然,驚恐得眼球都在發顫,低頭,攥住林澈的衣角:他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的,難道你是故意的?嗯? 熙想抬起頭。 陽光落在林澈的眼睛里,她能看到他眼底的慍色。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就好像化開的那些寒冰,在這一刻又凝聚成尖銳冰刀,在她心上一道道地刮著。 她錯了,她不該逃走的。 沒有 熙想哭泣起來,哭得非常傷心。 她后悔了。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產生那樣的念頭,她怎么可以背叛林澈呢?如果她在會所,現在大概是被輪jian的命運,可跟著林澈,就算被他玩弄,最終只用服侍他一個人啊。以前她只是一個小村姑,可現在她這么美,這么有錢,能享受這么好的物質生活,這都是林澈給她的??! 她怎么可以背叛她呢 你的身上有他的指痕林澈扯開她的衣服碎片,暴露出她被凌辱后的胴體來。 林澈給她挑的衣服都是昂貴奢侈品,有錢人不會洗衣服,穿一次就會扔掉。這衣服驚艷,清新,好看,但不結實,輕輕一扯就破成了布條,很適合他們的情趣游戲。 剛才在三哥激情地玩弄著她的胸,將衣服被撕成好幾片,熙想下車前,拼命地將碎布全撿起來,努力地往身上貼。 下車的時候,她還將手按在胸口。 可當林澈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她昂頭迎上去,任由他掀開這塊殘破的遮羞布。 酥胸露了出來。 男人揉捏玩弄紅痕斑駁,還留有可疑的污濁痕跡,結在上面。 林澈淡然看著這狼藉的春色,眼里閃過nongnong的厭惡,就好像自己精心做好的一盤美味佳肴,被一個陌生人先吃上了一口。 色香味再好,也沒有這個好心情了。 熙想伸手擋住羞恥痕跡,哭得凄愴,搖頭:我不是自愿的,我害怕她看向那邊蜷縮在地上的人,心里帶著nongnong的歉意,嘴上卻說謊道,是他將我帶走的,我打不過他,我只能暫時從了他。我穿著貞cao帶呢,他沒有得逞阿澈,我不想走的她說著,拼命搖頭,簡直想把心挖出來給他看。 三哥聽見她的話,求饒聲變成了破口大罵,罵她不要臉,是小賤人,罵她祖宗十八代,然后指責她的不好,說她勾引的他,求這些黑衣人高抬貴手別再打他。 熙想生怕林澈真的信了,努力給自己脫罪。 林澈只淡然看著他們相互推諉。 說到最后,熙想眼里都是眼淚,都看不清他了,也不想再展露出這一面來,委屈。 林澈,你一定不要放開我啊,我不要回會所 她在心里默默祈禱著。 最終,林澈可能是聽見她的祈禱,被她的誠意打動,率先走向第二輛車:回家吧。 熙想喜極而泣,跟了上去。 他們要回的是那個別墅,不是會所里,她不需要陪客人,也不用去撞鐘。 謝天謝地。 浴室里點著香薰,熙想躺在豪華浴缸里,細嫩的胳膊撐在浴缸壁上。幾個女仆伺候著將身子全部洗干凈了,給她按摩。 她躺在床上,由她們做了臉部護理,好讓一天在外面曬太陽的皮膚恢復水嫩潔凈。 身上的臟污很容易洗掉,那些紅痕也可以涂上防水遮瑕膏來遮蓋。至于下體,貞cao帶一直護著她,沒有讓其他人得逞。 林澈帶她回家的時候都沒有牽她的手,等到別墅下車時,她也是自己下來的。 熙想意識到了這一點,更覺得要好好表現,不能讓林澈就此嫌棄她。 自從她住進別墅里,有陣子沒有用檸檬草精油了,而現在她將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涂了一些,讓全身都染上了這淡雅清新的香氣。 等到行房后香汗淋漓的時候,她一定能牢牢抓住他的。 晚上,林澈果然沒有進她的房間,而且在他自己的臥室里歇下了。 熙想穿上了性感內衣,外面披了一層希臘舞女風格的輕紗衣,將鞭子、手銬之類的刑具放在托盤里,不請自來地出現在了他的房間里。 燈光下,林澈專注捧著一本書。 那是一本高深的德語書,字母和英文很像,但意思完全不同。 熙想從來都是佩服林澈的,即使他會出沒在會所這樣污濁的地方,身上都像是帶著一層光芒。 她太喜歡這樣有才華的男人。 熙想蜷曲著雪白的大長腿,在床邊跪坐下來,嘴里叼了一朵玫瑰,媚態極妍,將托盤往他身邊遞。 林澈視線從書本上移開,看了一眼托盤里的刑具,輕笑一聲,并沒有去拿,然后又繼續看書。 顯然,他對一般主動投懷送抱的妖艷賤貨并提不起興致。 他一定見過很多這樣的。 可熙想也不是白白住在這里的。 她跟他做過很多次,在客廳里花園里,鋼琴上,餐桌上各種地方都做過。 雖然很難把握,但她知道他的癖好,也知道自己rou體的美好。 她咬著唇,換上一抹有些無辜,有些委屈的清純笑容來,將托盤放到床角,拿過手中的玫瑰,將花瓣撕下來揉碎,仍在湛藍床單上,就像一點點淋落下來的鮮血。 她扯開衣帶,輕紗衣裙從肩膀上滑落,性感又放浪。 她爬上床,蜷坐在床角,側過頭來,用長發掩著她前凸后翹的妖嬈rou體,輕聲道:阿澈,不要不理我嘛 林澈長長地吸了口氣,將書放下了,瞇眼掃過她的身體。 熙想便知道自己得逞了,主動鉆進了被子,面對著他跨坐在他懷中。 她攬住他的脖子,用私處的溫熱隔著布料,摩擦他的下體。 林澈喉結動了動,雙手搭在她的腰上,嗅著她的發香。 不過一會兒,還沒等熙想在他身上扭個盡興,他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暴力扯開褻褲,將彈出的巨物插入她濕濡溫暖的甬道里。 熙想驚叫一聲,雙手挽住他的肩膀,咬牙。 好疼 被蹂躪了一天,還這樣zuoai,好疼。 本來想叫你休息一夜的,你就這樣欲求不滿嗎? 他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猛烈聳動起來,那雙眼睛注視著她的所有細微表情。 兩人交合的部位發出了yin糜的水聲。 啊嗯阿澈我今天啊我沒有想逃走嗚熙想浪叫著,挺腰迎合著他的聳動,在他懷里醉仙欲死,媚眼迷離。 這不重要了。 林澈眼神里飄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淡,等她浪叫連連,昂著頭倒在床上后,抽身而出,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