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
失寵?
熙想趴在柔軟大床上,柔嫩的皮膚上多了幾個巴掌印。 因為過度壓腿,韌帶牽扯著深部肌rou用力過猛,即便是趴著躺在床上,臀部都帶來一陣陣抽搐。 忍受不住壓腿的后遺癥,她握拳對著臀部輕敲幾下。 略有些豐腴的臀rou被她拍得晃動起來,但腿上的麻癢感絲毫沒有減輕。 火辣辣的,好像有針在扎的酸麻感。 熙想一動都不敢動了,生怕自己亂動會讓刺痛加重,咬著唇,胡思亂想著。 以后會殘疾嗎? 躺了一會兒,兩個女人推門進屋,不由分說就上了床,對著她全身進行按摩。 這大概是林澈叫來的服務。 兩個女人一前一后,在她背上和腿上滴了精油。她們的手掌揉搓在她的皮膚上,用嫻熟手法揉捏著,放松她的背部和臀部的。 皮膚上蹂躪痕跡尚在,涂上精油后,多了一份光澤,rou感更明顯了,就連蹂躪的淤青好像也鮮艷了幾分。 這些斑駁的痕跡,每一個都在彰顯連日來激烈的春事,將她的身軀染得如同被風吹打后的殘花。 女人的手摩挲在她的胴體上,熙想不由得放緩了呼吸。 好舒服 可是房間里太安靜了,安靜地只能聽見她們的拳掌摩擦在她身上的聲音。 熙想其實還是拘謹的,她并不習慣被人伺候。 都是被困在會所里的人,為什么她可以趴在床上,享受她們的按摩,而這兩個女子就要伺候她? 她很想找她們說話,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事實上,無論她說什么,這些女人都沉默對待,如果不是偶爾她們會回應她的吩咐,或者叫她調整姿勢配合她們按摩,熙想甚至要以為她們是啞巴。 換一頭。 換一頭?熙想沒理解要她做什么。 兩個女人拉著她,讓她從頭到腳掉了個,再趴在床上,繼續按摩。 ?所以這和沒有換姿勢有什么差別? 就在她困惑的時候,眼前的電視機突然亮了。 畫面里出現剛才在舞蹈房里霸凌她的秋瑩。 此時的秋瑩全身赤裸著,手腕腳腕上分別戴著四個皮套,就連脖子上都掛了一個,上面連著鐵鏈。她站在舞臺中央想掙扎逃走,但鐵鏈拉著她,將她固定在中央。 她不斷抽泣著,張開嘴在說什么,扭動身體晃動鐵鏈,但因為沒有人給她麥克風的關系,無法聽見。頂光從上照下,將她齒間唾液的銀絲亮晶晶的。 她哭得很慘,發著抖,仿佛在預示著即將遭遇的事。 這是會所的大堂。 鏡頭帶到大堂后的風景,臺下沒有開燈,只能隱約看見模糊的人影。那些男人們坐在卡座上,有的懷里已經抱著女人,在撫摸她們的rufang和下體,有的躺靠在卡座里,不斷上下揉搓著yinjing。在畫面角落里,一個負責送酒的裸著身體的女人被男客人拉住,按在桌上直接開始抽插。 熙想打了個哆嗦,推開兩個女人,在床上坐起來。 畫面中,舞臺中央突然升起一組雙杠,與此同時,秋瑩身上的鐵鏈收緊,將她整個人掛在半空中。 啊放開我! 她尖叫的聲音逐漸被放大,被人為調整到正常能聽的聲音。 林澈我我我其實不生氣了,你不用為了我,非要把她放到那種地方去我們能饒過她嗎? 熙想猶豫一下,打開腕表,接通和林澈的通話。 她剛才的確很害怕,但經過按摩之后,疼痛已經好轉,現在只要不再劈叉,就不會出現疼痛。 這就說明秋瑩對她造成的傷害不是不可逆的,只用調整一下就能變好。 熙想不知道過一會兒臺上的秋瑩會遭遇什么,可直覺她馬上會經歷很可怕的事。 然而,腕表中傳來一名女子妖嬈的叫床聲和臀rou撞擊造成的啪啪聲。 這是來自林澈那頭的聲音。 他竟然在和其他女人 熙想錯愕。 女子:嗯啊老板,給我,給我老板,你的大jiba好大,把人家的xiaoxue都填滿了。你是我伺候過的,最勇猛的男人啊再給我一點,再用力一點嗯啊 林澈愉快地輕哼出聲,聲音如夢似幻:寶貝兒,你的小saoxue要是再夾緊點,我就抽不出來了。 女子:啊哈,老板,那你就別抽出去了你一直騎著我,我要把你的jingye全部吸進去 熙想默默掐斷了腕表的通話。 發生了什么 難道她,失寵了? 她悵然無措地坐在床上,看著電視屏里的秋瑩。 上面的鐵鏈牽著她的雙手,朝雙杠移動,腳腕上的鐵鏈則朝兩側拉著她,迫使她在半空中分開雙腿。 啊啊啊好疼,我還沒有練好這樣好疼啊啊啊我的腿要斷了。秋瑩扭動著腰肢,但只讓鐵鏈收得更緊了。 鐵索下降,秋瑩被架在雙杠上。 鏡頭從下往上,就停留在秋瑩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