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的獵物(3)
暴起的獵物(3)
伊斯多爾低下頭,伸手將她抱進自己懷里,狼人的體溫炙熱,她像一塊被拋進滾水的冰。 黑暗中菲德羅斯感覺胸前抵上一塊堅硬,那是他的胸膛,巨大的心跳聲強迫她的心臟共振。 她試著掙扎,雪白纖細的腰身被伊斯多爾掐出一圈yin靡的粉色,柔弱又美麗,讓人忍不住滋生出更加過分玩弄的陰暗想法。 你這垃圾一樣的,骯臟的獸類!她幾乎快要迷失在黑暗中,屈辱的落進了獵物的利爪之下,少女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寒冷的氣流和籠罩著身體的來自雄性的體溫讓她不安又焦躁,她憤怒的咒罵,想要阻止將要發生的事情。 伊斯多爾卻好脾氣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將殘留的細微的血腥氣味舔舐干凈,仿佛她說的不是從酒館學來的某種傭兵的臟話,而是甜言蜜語。 接著一只手鉗制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挑逗一般的、緊貼著她的曲線探入她的貼身衣物,輕輕的破解了她上身最后的防護。 黑發的少女坐在狼耳男人的腰間,上身赤裸,光滑的皮膚在月光下萌生出rou欲的光感,一層細細的汗蒙在上面,更增添了幾分朦朧的誘惑。 胸前的乳rou雖然算不上豐滿,卻玲瓏有致,粉色的奶尖如同嬌嫩的花蕊,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氣中,狼人的眼神暗沉下來,如同蟄伏的鷹。 空氣安靜了那么幾秒鐘,接著她聽見外面傳來低低的狼嚎,她絕望的發現,伊斯多爾似乎將她帶到了他的領地,狼的嚎叫在四周回蕩了許久。 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自己口中的獸類包圍,菲德羅斯身體僵硬起來,說出這樣的話語,以獸人超常的耳力,他們又是以殘暴著名的狼族,哪怕下一刻被分尸拆骨她都不會覺得意外。 不知道伊斯多爾做了什么,但很快狼群的躁動消失了,一切又恢復了寧靜。 你可以繼續罵,或者帶著笑意的低沉男音耳語,接著很快粗喘起來,熱氣一陣陣的噴灑在她的耳畔,她幾乎能想象出那對幽綠的眼睛正發著怎樣貪婪的光芒。 留著力氣,待會叫大聲點。說完不顧她的反應,伊斯多爾順著脖頸親吻,埋頭在她胸前辛勤勞動起來。 稚嫩的少女酥胸被男人大口吞進,粉紅的奶尖陷入糯濕的口腔,被粗糙的舌尖用力頂弄舔舐,他甚至折磨一樣的時不時用牙齒惡意的輕咬抵玩。 耳邊是張揚的吮吸嘖嘖聲,像饑餓的嬰孩吸吮珍貴的奶水,對情欲一無所知的獵人在黑暗中羞恥起來,她的腿開始踢蹬,卻被對方輕松鎮壓下去。 他嗅到空氣中布料微微潮濕的氣味,通常表示水源或危險,他現在卻覺得這氣味充滿了讓人窒息的魔力,仿佛赤裸裸的勾引。 她的奶子又軟又香,和渾身難聞氣味的狼族完全不一樣,又甜又糯的像夏季成熟的蜜桃,稍一用力就能吸出甜美的汁液。 痛她被他狠狠吸了一下乳rou,被撩撥出情欲的女性逐漸迷失,縮進他的懷里蜷縮著顫抖,下意識發出不滿的聲音。 這么浪,怎么會痛。他撕開她下身單薄的布料,在看見精簡裙裝下黑色的吊帶絲襪時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他將她按倒在地上,菲德羅斯感覺自己躺在一片軟乎的地面上,棉花一樣的觸感輕輕將她托舉著,乳rou上一片液漬留下的濕熱感覺。 她很快意識到這并不是什么仁慈的中場休息,因盲視而更加敏感的細嫩的腿側簡直要被熱氣灼傷,她下意識并攏了腿,毛茸茸的觸感讓她嚇得要死,男人的手隨著她的動作握住了她被絲襪包裹的小腿,意亂情迷的在她腿側吸嗅著,變態一樣的舉動讓菲德羅斯一陣陣頭皮發麻。 我靠!她不可置信的吐出一句臟話,夾在吊帶上的暗器被對方輕松抽離。 現在用于防身的、獵人最后的裝備徹底成為了情趣物品。 他像狗一樣趴在她身下,用火熱的舌色情的舔舐她干燥的腿側,胯下的硬物若有若無的壓著她的小腿,讓她控制不住的發抖。 賤人!她終于忍不住流下淚水,粗礪的指尖撩開了她的底褲,與此同時,伊斯多爾重重的在她腿間吸吮了一下,留下一個顯眼的紅色印記。 她歇斯底里的扭動掙扎,薄薄的內褲終于還是被他輕松的撕裂,少女飽滿而粉嫩的陰戶袒露在空氣中,瑩潤的水澤讓它看起來充滿了色氣,粉白的唇rou閉合,卻泌出一條yin水的溪流。 他用力的掰開她的腿,將獵人因勤加練習而敏捷的身體死死的壓在身下,干渴的舔上腿心的粉嫩,舌尖在兩片薄薄的yinchun里穿梭。 她無力的顫抖,被蒙蔽的視力讓她不至于崩潰,腿間傳來的奇怪感覺讓她感到莫名的害怕,直到男人的舌尖舔過粉嫩的陰蒂,她繃緊了小腹,淚水落進烏黑的發叢中,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吟。 不斷傳來的水澤聲,抵在她腿邊蠢蠢欲動的硬熱,肥大的舌頭頂入她狹小的xue口,整個下身被玩得濕漉漉的,渴望著填充。 她突然意識到他胯間的性器馬上要插坡她的處女,閉著眼睛都覺得可怕的尺寸讓她慌亂起來,顧不上高潮中軟爛的身體,她用被束縛的雙手想要推開他,舌尖退出時xue口溢出一股晶瑩的水液。 被舔的紅艷艷的水xue,xue口像被干了上百次一樣的,yin蕩的張合著,上面還殘留著他唾液的氣味,要不是抵到一片薄薄的rou膜,他簡直以為這是一位哪來的娼妓。 呼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健壯的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用自己的火熱roubang在雌性濕軟的性器上慢慢來回摩擦了幾下,想要緩解飽和的欲望。 這里,不停的流水,是在求我快點插進去嗎? 他在挺立的陰蒂上輕輕滑動了一下,xue口就配合的吐出一大股水液,yin蕩得就像誰都能拉過去插入,再痛快的射滿這個黏糊糊的rouxue。 新任狼王的繁殖之夜,沒有選擇心怡的狼族雌性,卻選擇了一個柔弱蒼白的人類女人,群狼蹲守著,默默的監聽這一場莊重的誘jian。 他想起那時候遇到的純潔女童,怎么會變成這樣一副大腿張開,口是心非的挺著腰想要挨cao的模樣? 簡直是,太讓人瘋狂了。 這樣想著,他沉下腰身,熱脹的guitou頂開粉色的rou瓣,窄小的xue口被一步步干入、撐滿,她被插得說不出話,只能在性器的進入下發出一聲聲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