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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父親還在。耐不住他的索求,本來已經哼哼地受了。直到她痛呼出聲,他道了句“小點聲”他是在擔心會被人聽到,這才語氣稍重。印瑤卻不知道他的想法。一直被他寵著,接受不了。一個誤會。她再軟也會使小性子。于是有了后面的“他這回是真吼了她”。她本還以為她一哭他就會好言來哄但他的打算是先做一回再哄,畢竟他也難受。直到印征進來時他其實還未出來過一次,自然也還沒哄哭鬧的她。前幾章有留言提到了“捉jian在床”,本來我的大綱是印征第二天才發現的,但想了想,改成了這個混沌的一夜。或許是有些崩吧,對不起,留言都沒回,我需要想一想。明天可能是雙更補上周三缺勤的那章。她還年幼無知,你也跟著不懂事嗎??。ㄒ桓┧€年幼無知,你也跟著不懂事嗎??。ㄒ桓┯≌髡谄分?,瞧也不瞧進來的男人。“伯父,”慕炎烈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傷好的還挺快?!庇≌骼浜咭宦?,也不叫他起身,那天他下了多重的手他是知道的,本來以為他會是被人抬著來的,沒想到這才過了三天就已經能下地了。“謝您關心?!蹦窖琢翌h首,恭順地跪著,不想再多言,直接開門見山,“您也知道我今日為什么來找您,那天,嗯……”他臉上一陣窘迫,“那日之事是我的錯,我任打任罵毫無怨言,只是,希望您消了氣之后,能予以成全?!?/br>“我憑什么成全你們?”印征挑起眉毛。“我跟瑤瑤,不,印瑤,情投意合?!蹦窖琢掖?。“呵呵,”印征冷笑,“好一個情投意合,好一個情投意合!”一手指著慕炎烈臉,眼現寒光,“光憑這情投意合四個字,你就想帶走我養了十六年的女兒?”“我已經……不能沒有她了,她已是我整個人的一部分,我想把她融入骨血。她沒了我也會不知所措,她肯定會哭啊,她早就是認定了我的?!蹦窖琢蚁肫鹩‖幍男∧?,嗓音中柔情無限,“請您放心,我愛她,愛入骨血?!?/br>“愛?”印征瞇了瞇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忽然把手里的茶杯猛地摔倒慕炎烈身旁,一聲刺耳的脆響,碎瓷片飛了滿地。“你說愛她????愛她就是還沒跟她成親就把她給占了去?愛她就是讓她跑到盛京沒名沒分在你身邊待了好幾個月?愛她就是在她父親還在附近的時候就半夜跑來跟她幽會?”印征越說越生氣。若不是看他低眉順眼的樣子,一句嘴也不還,早就又一腳踢了上去。“她才多大?!她才剛滿十六歲!而你呢?你比她整整長了八歲,是還小嗎?!”印征接著罵,怒火快要把慕炎烈燒死,“她還年幼無知,你也跟著不懂事嗎?!她胡鬧,你就由著她胡鬧?!做出這種事來?我現在真想掐死你!”慕炎烈自知理虧,挨罵挨得心甘情愿。要怪只怪他一遇上她就嘗到了她的美妙滋味,要是從來沒嘗過他或許還能忍得住,但是已經吃過一次,要再戒掉卻是萬萬不能了,于是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第無數次。“慕哥哥!”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印瑤穿著一身女裝撲了進來,跪在慕炎烈身旁。“你怎么來了?”印征沒想到女兒會突然沖了進來,她這幾天都被他軟禁在臥房里。“我打傷了看守的人硬闖來的?!卑⒐乔那慕o她報信說慕炎烈來了,她便不顧守衛的阻攔往外沖來找他,幸虧那些守衛也不敢真的對她動手,這才讓印瑤跑了過來。印瑤見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一時也顧不得父親還在,一頭埋進他懷里。“慕哥哥~你傷好了沒~”她聞到他懷里熟悉的清冽氣息,帶著哭腔問道。“好了,已經好了?!蹦窖琢疑砩匣負н^她,親吻著她的發,身上的疼消失得無影無蹤。“你們!”印征指著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心里說不出的復雜,倒坐在椅子上。兩人擁抱了許久,直到印征的耐心耗完的最后一刻才分開。“阿爹,求您了,”印瑤濕漉著眼睛望著一臉無奈的父親。“請伯父成全?!蹦窖琢揖o緊握著印瑤的手,突然磕了一個頭。是請求,也是對印征的再一次鄭重道歉。他跟印瑤之間如果有錯的話,那么做錯的那個人一定是他。他是大梁的三皇子,本來以他的身份見到印征是不必行禮的,現在不僅跪在了印征面前,還對他行了如此厚的禮,印征心里也實在匪夷所思。印瑤見他磕了頭,自己也趕忙彎著腰給父親磕了個頭。印征心里也不是頑石,女兒現在和這人都端端的跪在一起,十指緊扣,看起來恁的是相配無比。又撐著頭想了好一會兒,終于長嘆一口氣。“好吧,我答應把印瑤嫁給你?!?/br>跪著的兩人心中頓時狂喜,互相捏緊了對方的手。“我話還沒說完?!庇≌魍蝗挥值?,“我是答應把印瑤嫁給你,但我沒說是現在,我先要把她帶回西蠻去,她現下還小,你也不要急,等她長到了十七歲,我不管你身份如何尊貴,亦或是你到時已經萬人之上,都請你明媒正娶地來把她娶回去,少一樣禮數都不行,到了那時候我就再也不反對?!?/br>“阿爹~”印瑤嗔道,十七歲,她得等到什么時候。慕炎烈也是眸色一暗。“怎么,不可?”印征察覺到慕炎烈暗下來的眼眸,心里一涼。他這么做完全是為了印瑤,若是這男人真的喜歡她,別說是等一年,就算是等上十年八年也未嘗不愿,這一年對他起碼也算是個考驗。一年之后,他對女兒到底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也可見分曉。這樣他也才能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他。“我答應?!蹦窖琢揖従忛_口,輕輕握了握印瑤冰涼的指尖,心里一陣絞痛,要跟她分開將近一年,他如何舍得,但也只有舍得,才能把她綁在身邊一輩子。印瑤癟了嘴,哭了出來。“別怕,只是一年,很快的?!蹦窖琢乙皇治罩竽X,擦擦她臉上的淚,柔聲安慰道。“好……”印瑤眼淚大顆大顆地落,還是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