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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嫩的粉紅色。內里的媚rou一陣一陣不停緊縮著,昭示著主人正沉溺在一個又一個洶涌的極致。“別夾那么緊!”慕炎烈被她花徑里的縮動吸得腰眼發麻,四肢百骸都舒爽不已,兇猛地做著最后的沖刺,又快又重,yin靡的拍打聲在床幃里聲聲作響。這妖精要吸了他的精血。“嗚嗚……”印瑤嗚咽著,眼角掉下兩排淚水,她哪能控制那里的反應。xue里又是一陣死命緊縮,又急又有力,直爽得男人在噴射的那一瞬間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死在這妖精身上。她是他專屬的春藥。天大亮了,性器還緊緊相連著不愿分開。“你要去上朝了?!庇‖帨I眼朦朧,身體還不時抽搐哆嗦著,情事的余韻還未消退。咬著手背,隔著床帳看外面似乎已經亮了。她記得他哪些日子早上得去上朝。一次哪夠?慕炎烈恨不得把她做死。但朝政的事也馬虎不得,這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來,從她體內帶出好大一股白濁的液體。草草給她清理了一下,看歡愛過后疲累的小人兒又漸漸睡去,慕炎烈這才神清氣爽地入了宮。印瑤又睡了一覺,再醒來時時候已經不早。昨天哭得多了,頭還有點疼,撐起身子敲敲腦袋,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慕炎烈夜半時候就把她擄了回來,肯定沒告訴葉輝!葉輝一早醒來發現昨夜的姑娘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定會著急,他心腸好,說不定還會四處尋找自己的蹤影。自己怎能這么沒良心,人家不僅救了自己還好心收留了自己,自己卻不告而別。當下起身去找筆墨,幸而臥房里也有,印瑤軟著腿兒還站不太穩,胡亂套了幾件衣服,不好意思直接叫丫鬟,自己撐著身子取了筆墨,趴在喝茶的小桌子上寫字,至少得給葉輝寫封信送過去讓人家不要著急。“印小瑤!你昨天竟然敢放我鴿子!”慕炎昭推門而入,他在慕炎烈的王府向來是橫沖直撞不敲門的,整個人怒氣沖沖,他昨天在花鳥集市上空等了一天,就是沒等來那個口口聲聲說要來跟他挑蛐蛐兒的小嫂嫂。印瑤剛剛把信寫完,還未來得及收筆就被突然的聲響嚇了一個哆嗦,信紙上瞬間多了個碩大的墨點兒。抬起頭看闖進來的慕炎昭。兩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慕炎昭一進來就聞到這屋子空氣里的情欲氣息,時間雖然有些久,卻還未消散,里間的床鋪上凌亂不堪,四處丟散著不少衣服。小嫂嫂歪歪斜斜坐在椅上,手里拿著根筆,頭發松散,身上的衣服大了好幾號,明顯是穿了他三哥的,衣領口歪歪斜斜,露出的雪白肌膚上全是點點紅痕。“我,呃,”慕炎昭不料一進來就看到這么一幕,口里想要解釋什么,卻又找不出什么來解釋,轉身跑了出去,帶上了房門。印瑤也愣住了,直到慕炎昭關門的聲音才讓她激靈一下反應過來,看了看著周遭的環境和自己穿著的衣服,瞬間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她覺得自己這輩子是沒臉再見到慕炎昭了。慕炎昭靠在門板上,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番茄,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臟似乎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他來的算晚,本以為印瑤已經起來梳洗了,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那么一幕。說不上香艷,可對這個小少年殺傷力也夠大。他總覺得自己跟印瑤就是同樣的,年歲相近,又合得來,玩在一起的時候又打又鬧,每次印瑤被他打贏了打哭了也總是很夠義氣不去找他三哥告狀。他叫她小嫂嫂是因為三哥喜歡她,而每次她被自己叫小嫂嫂的時候臉蛋紅紅跺著腳的樣子也格外可愛,可他卻一直疏忽了,雖然他倆年歲相近,可她真的是他小嫂嫂,無論于外還是于里,他還在每天沒心沒肺地斗蛐蛐兒,一時卻沒注意到她已經睡在了他三哥的榻上。心里突然有點難受,有點堵。慕炎昭突然覺得自己也可以算是個男人了,瞬間對自己的三哥很是鄙夷,印瑤明明還跟他一樣花朵兒般年紀,這老男人卻也下得去手,辣手摧花,看樣子是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那些痕跡,都是一個男子對女子極疼愛的愛撫,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伺候房事的女人身上會有的。6994675那些痕跡,都是一個男子對女子極疼愛的愛撫,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伺候房事的女人身上會有的。印瑤飛快地在衣櫥里找了自己的衣服穿好,期間因為太急促還踢翻了凳子,弄得屋里乒乒乓乓聲音作響,讓她想悄悄地穿好衣服整理好屋子再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去的小心思破滅了。一番梳洗過后終于算是稍稍整潔了些,印瑤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內心的尷尬緊張,打開房門。印瑤沒想到慕炎昭靠在房門上,慕炎昭也沒想到印瑤會突然開門,身體一下子沒了支撐擦著印瑤肩膀摔進了屋子里。“砰”的一聲悶響,骨頭和地上的地毯相撞的聲音很是沉重。“你沒事吧!”印瑤趕緊去扶他,“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外面?!?/br>慕炎昭摔下去肩胛骨和手肘撐著,幸而也鋪了地毯,所以并不是很疼,趕緊飛身站起來彈彈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沒事沒事,我不疼?!?/br>“哦?!庇‖帒艘宦?,收回去扶他起來的手,兩人突然又陷入一種奇異的尷尬。一時間沒人主動先開口說話。“那個。我有點事兒?!庇‖幫蝗幌肫鸾o葉輝的信還在那兒,忙找個信封裝了信,又喚來一個王府里最普通的仆人,讓他穿著便服不要暴露身份,把這信送到西蠻驛館葉輝手中去。慕炎昭就在一旁瞅著她忙來忙去。她骨架又細又小,個子比自己還矮一些,臉上的皮膚奶嫩得很,讓人好想掐一下。睫毛忽閃忽閃像把小扇子,又長又密,眼神清澈又單純,舉手投足間卻又帶著嫵媚,鼻尖翹翹的像只小狐貍,嘴上,額,下唇有一個小小的疤,顯然是昨天被人咬了的。三哥咬的吧,他怎么這么壞,能狠下心去咬這個嬌嬌軟軟的小嫂嫂。小嫂嫂那么嬌氣,又愛哭鼻子,三哥比她大了那么多,個子又高,自己捏他精瘦的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rou,小嫂嫂怎么能受得住他折騰呢?慕炎昭越想臉頰越紅,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早闖進來是屋子里凌亂的畫面,那空氣里的味道,凌亂的床鋪,四處散亂的衣物,和那個穿了三哥衣服歪著領口露出點點紅痕的小印瑤。“呃,那個,對不起,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