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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男人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突然記起自己正光裸著身子泡在水里,便蜷起腿在胸口伸雙臂抱住,擋住一片春景。“怎的?還有哪處是我未見過的?嗯?”慕炎烈伸手入水里,水有些涼了,她再這么泡著怕是會生病?!斑@幾日總躲著我不跟我說話,想我不想?”印瑤羞赧,自己總不能表現得跟他太過親密,那樣也太大膽了些。正無語間,男人忽地伸臂從她后背圈到胸前,稍一使力便把印瑤從水里撈了出來,一手順勢抓起架子上掛著的大布巾裹到她身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待印瑤反應過來時自己已裹著布巾被慕炎烈打橫抱在懷里。慕炎烈抱著洗得香噴噴的小人兒,朝床走去。“不行呀……”印瑤嗔道“葉輝在隔壁,會聽到?!?/br>慕炎烈從剛一進來時下腹就搭起了帳篷,哪還顧得了這些,“我輕輕做,你小聲地叫好不好?”邊說邊把小人兒放到床上,剝了已吸干她身上水珠的布巾,露出一身奶白的皮膚,伸手探到小人兒腿根那銷魂地兒,發現她還不夠濕。無妨,慕炎烈吻上自己心心念念了幾日的小嘴,貪婪地索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待嘗夠了她嘴里的甜蜜,慕炎烈順著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到了那飽滿的渾圓,含住上面嬌艷的果實。敏感的rutou順帶著周圍細嫩的乳rou被溫熱的口腔吞入,男人似稚兒吃奶般大口品嘗著那小巧的蓓蕾和甜嫩的乳rou,似乎要吸出奶來一般。而另一邊的乳則被男人的大掌包住,略顯粗暴的揉捏。印瑤銀牙咬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脊背不由自主的拱起,主動把胸前乳兒送給男人品嘗。嘗夠了雙乳,男人火熱的唇舌順著印瑤平坦的小腹而下,來到那處萋萋芳草地,深深吻上。“呀……不要……”他,他竟吻她那處!印瑤羞得想要合攏雙腿,卻反把男人的頭深深夾在她腿跟。慕炎烈十分滿意她的欲拒還迎,長舌分開兩片嫩嘟嘟的花瓣,勾著舌尖抵到了花xue口。她情動得厲害,蜜液不住的順緊閉的花xue口流出,全都被男人大口吞之入腹。“唔……”印瑤咬著被子,媚人的呻吟都被吸入了松軟的棉花,不能叫,會被人聽到。自己連接兩瓣花瓣的花蒂被男人吞入口中,他靈活的舌正不斷撥弄著已經腫脹的小核,不時還用牙齒去輕咬那最敏感的小豆豆。男人只是這么弄了幾下,印瑤就已經連呼吸都忘了,雙手手指插入男人發間,細腿兒不由自主的把男人的臉壓得更深,很沒出息地抽搐著到了極致,甚至連一聲呻吟都未發出。慕炎烈看著她高潮中不斷緊縮的xue口,輕笑“沒用的小東西,這么快就到了?!彼男∪藘禾菀诐M足,自己的東西要她受也是難為她了。慕炎烈唇舌包住那正收縮的xue口,用力一吸,只見那小人兒的臀腹猛然抽搐著抬起,濕熱的蜜液似噴射一般急泄而出,慕炎烈一滴不落,大口吞咽那甘甜。印瑤此時如墜云端,眼睛沒了焦距,小嘴兒張著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人似離了水的魚。身體沒了重力的牽引,只由著男人的唇舌把她不住地拋向極樂。慕炎烈終于抬頭,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瑤瑤可快活了?現在也該我了?!?/br>雖并未深入,那guitou卻次次抵上那個藏在xue里嫩rou里的最敏感的點。6970657雖并未深入,那guitou卻次次抵上那個藏在xue里嫩rou里的最敏感的點。夜很靜,偶爾被貓兒的叫聲劃破。印瑤的房內也很靜,唯有那張雕花木床在晃動,放下的床幔隨著晃動被揚起,xiele床上的醉人春光。那稚齡女子咬著被角,秀眉微蹙,眼神迷離,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纖細的腰腹上有一張男人的大手,一條細腿兒被男人另一支手從腿彎處高高抬起,露出女子隱秘的所在。細瞧去,那隱秘處正含著一根形容可怖的男根,女子xue口兒被撐得發白,連花蒂兒都被迫張開去裹那男根,似乎隨時要被撐裂開。那男根入得雖不急,卻是次次都盡根沒入。只留兩個卵蛋在外面,看起來那卵蛋反倒像是長在那女子身上一般。慕炎烈也不愿他們行情事的聲音被旁人聽了去。不似以前那么大力抽插,轉而緩緩入著小人兒那xue。guitou破開宮口兒整個入了進去時候,慕炎烈低頭吻住小人兒的痛呼。“嗯~”印瑤只敢低低地呻吟,他這回格外溫柔,溫柔到那被破開宮口兒的疼痛仿佛都緩了許多。男人在她體內緩緩地入著,每次都用那roubang的頭部在印瑤xue里到處刺戳著,沒試幾下,在一次退出時guitou就刮擦到了xue內那個深藏的點?!鞍?!”印瑤猛地尖叫出聲,宮口兒吐出大量蜜液。男人邪笑,總算找到了。印瑤剛才尖叫聲音甚大,隔壁的人似乎受了驚擾,傳來一聲輕咳。怎么辦?葉輝要是聽到了該如何是好?剛才不知為何身體的感覺突然變得無比強烈,導致自己不受控制地尖叫出來,若是那感覺再出現該怎么辦?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的。印瑤眼淚汪汪的,雙手推著男人小腹,卻使不上什么力氣,只有用眼神祈求男人:不做了好不好?我怕……慕炎烈用力掐了她桃子般豐滿的臀瓣一把,恨恨道:“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可一次都還沒出來呢?!?/br>嘴上這樣說著,身體也不顧女孩兒的哀求,雙手掐住她纖腰,狠狠入了進去。他動作飛快,卻不盡根沒入,所以并未發出rou里的拍打聲,只有極小的roubang粗暴刮擦甬道的摩擦聲。雖并未深入,那guitou卻次次抵上那個藏在xue里嫩rou里的最敏感的點。rou體與rou體的摩擦本就劇烈,他偏還次次都拿那頭部去刺她那點,印瑤實在受不住了,身子似瘋了般的抽搐,小巧圓潤的腳趾張開又繃緊,印瑤一口咬在那正肆虐的人的肩上,他入的多狠,她咬的就有多深。他渾身布滿遒勁的肌rou,肩膀也不例外,印瑤只覺得自己牙齒咬的生疼,男人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緩,反而入得更快更狠。“干!干死她!”每次戳到那個敏感點,她里的媚rou就會不住的蠕動絞緊,慕炎烈爽得頭皮發麻,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念頭,肩膀上的疼痛于他來說根本就不足為道。不知干了多久,燭臺上點的蠟燭都已燃到最盡頭,慕炎烈腰眼一麻,終于精關大開,盡數噴在了她體內,射完之后才發現身下的人兒不知何時就已經被他干暈了過去。雞鳴報曉,天還混沌,印瑤就在這時醒了過了。自己被抱在男人懷中,錦被下的兩人渾身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