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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去找他,被前臺小姐截住,按慣例問詢。“請問您找誰?”她微笑著說:“我找邵易之?!?/br>她真是越來越不喜歡對外人稱呼他“邵先生”了,只愿意對他說這三個字。上了樓,她立在門外,輕敲兩下。“喂?有人嗎?快遞需要本人簽收哦?!?/br>邵先生把她接進來,有些意外,“怎么現在過來了?”她笑著說:“我想見你呀?!?/br>邵先生揶揄道:“怎么,今天不跟小狼狗談戀愛了?”她半真半假地說:“后宮要雨露均沾才能和睦?!?/br>邵先生聽了也不過一笑,不做評價。江風趴在對面看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間或被白色紙張分成兩瓣,可就算是兩瓣,也是好看的。她狀似隨意問道:“今天為什么沒叫我起床呀?!?/br>邵先生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強扭的瓜,不甜?!?/br>何止是不甜,酸倒牙了都。她被他看得心虛,但又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實質性的錯處。這人坐擁上位者的天然權威,面對他有好多話都難開口,腦子一熱跑來找他,被他這么一說,就更不好開口。她坐立不安,欲言又止,終于吸引到邵先生的注意,“有什么話就直說?!?/br>她皺著兩道眉毛,探究著他的態度,她想要一個認真的邵先生。糾結片刻,也探不出個究竟。她把他的話原原本本地還回去:“強扭的瓜不甜?!?/br>謊言說一千遍成為真理,重復的話語更有魔力,她被這句話說服,終于相信摘不到的葡萄會比檸檬還酸。她起身走到儲物柜前,翻動著茶葉罐,背對著他問:“你想喝什么,我來泡?!?/br>“君山銀針?!?/br>她看著最高層的白色罐子,語氣頹靡:“太高了,我拿不到?!?/br>就像他一樣。邵易之覺得好笑,幾片茶葉,拿不到也就算了,怎么還跟喪家之犬一樣。他抬頭,卻不想瞥見她纖瘦的背影,以及她遲遲不肯回頭的姿態。他好像終于知道了她想說的話。他恍惚想起新年鐘聲,想起二氧化碳,被折磨他已久的不安再次折磨。這不公平……這不公平。溫存、歡愉、刺激、美好,他盡收囊中,怎可再惹她背對哭泣。這不公平。邵易之走到江風身邊,把那個白罐子從最高處拿下,停在她掌心上方。他說:“江導演,你知道有個詞叫瓜熟蒂落嗎?”他輕輕松手,小罐子掉進她的掌心,瓜熟蒂落,有驚無險。不過一點兒哐當響,像落入水中的石子,僅僅蕩出幾絲水波罷了。她怔怔地握著那個小罐子,將手心瓷器捂得溫潤。——就這樣,得到了嗎?輕拿輕放,像是夢。原以為的鏡花水月居然也似探囊取物,該說上天慈悲,還是她太幸運。終是要再三確認,吶吶問他:“所以、所以瓜是我的了嗎?”“是啊?!?/br>“以后都是嗎?”他答得自然無比,“是啊?!?/br>“那……甜嗎?”他忍不住笑道:“你想要的瓜,必須甜”她抬頭看他,仔仔細細地探尋著他面容里的每一個秘密。她終于確認,是她想要的、認真的邵先生。那、那可太好了。想起往日這人過分拿喬,實在可惡,不免埋怨道:“邵易之,你這個大混蛋……”卻還是一把抱滿懷,不過抱怨幾句,今后便不會再提——過往已成舊臺歷,而未來尚需翻新頁。江風把邵先生箍得緊緊的,通過他胸膛起伏的幅度,她知道,他笑得很得意——將她吃得死死的那種得意。她有些不忿,不過轉念一想:得到他整個人,送他幾分得意,還是自己更劃算。她忽地笑起來,決定給他獎勵。——邵先生,明天我帶你去吃早茶哦。——好啊。45我女朋友說的都對<指間風(1v1)(lonelygod)|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45我女朋友說的都對江風洗完澡出來敷了張面膜,懶得走動,指揮邵先生幫她拿手機。“就在桌上的包包里?!?/br>邵易之翻了翻,找到手機,還拿出兩本小書來,“這是什么?”封皮花花綠綠的,跟地攤上五塊錢兩本的色情文學一毛一樣。江風有些懵,宋瀟啥時候把那兩本書塞她包里的?“你別看!”邵易之充耳不聞,隨手一翻,就翻到了“野合篇”。邵先生把那頁遞到她眼前,“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江風飛速掃了掃內容,慶幸面膜紙擋住自己羞紅的臉。她搖了搖頭,佯裝淡定:“我不知道,我沒看過?!?/br>“那是,準備看?”“怎么可能?這是……路邊掃碼關注公眾號免費送的,拿回來可以墊桌角?!?/br>邵易之笑著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墊桌角,虧你也想得出來?!?/br>——這算是蒙混過關?還沒等她喘口氣,邵易之就一把掀掉她的面膜,決心將她臉上的小表情盡收眼底。他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成年人看小黃書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你下午來找我是想跟實踐新地點新姿勢?”她趕緊否認:“不是不是……”“那是……想跟我說什么?”他依稀猜到她去找他的目的,卻還是想親耳聽她說一遍,那些不曾說出口的話。江風挑了挑眉,合著在這兒等著她呢。她傲嬌地說:“不告訴你?!?/br>告白的話當然只有當時當刻才有膽子說,過了那個時間點只覺得羞恥,想都不敢想。更何況,她之前被他拒絕過那么多次,這次也要讓她占一點便宜才好。她偏了偏頭,強調:“就不告訴你。哼?!?/br>“反了你還?”真絲睡衣飛到地上,包裹她身體的是他的身體。男人粗糙的指腹揉搓著女人的乳尖,百般挑逗。另一顆躲在黑森林里珍珠也未曾逃過被肆意蹂躪的命運,她左右閃躲,卻總被惡狼精準咬住要害。惡狼的牙齒細細地嚙著那顆嬌羞的小豆子,將它磨得漸漸腫了起來。“嚶……”她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有力的雙臂鉗住,被迫敞開,讓那顆脆弱的豆子強行迎戰。不過幾下輕軟舔玩,她便敗下陣來,“嗚嗚嗚……停、停一下……”他聞言便惡意地咂了一下,她一個哆嗦,差點噴出水來。邵易之湊到她耳邊,沉聲問她:“說嗎?”她強撐著搖了搖頭,扁著嘴不滿道:“你又欺負我嗚嗚嗚……”邵易之對她的撒嬌不為所動,又轉頭折磨起那嬌貴的寶地,聽她唇齒間逸出斷斷續續的嗯哼,心中一動,探向后方的菊xue。“嗯嗯……啊、???你、你在干什么?啊啊啊你快出去,嗚嗚嗚嗚……”奇異的痛感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她想:這回他再逼問,她絕對不再嘴硬,他想聽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