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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是沒有的,季烽不是這樣的性格。他孤傲自大,沒有人值得他等一年又一年。我甚至僥幸的想,或許他早就忘記我,那年夏天沒有人對我說:“姚安,我等你來找我?!?/br>遇見季烽叫我心神俱疲,沒辦法再硬撐著生活,在郵輪上下來后,終于迎來大病一場。連著半個月在獵場都找不到我,我半死不活,像條死狗一樣游離在各條大街。我去了以前的學校,我就是在那里認識了季烽,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歡他,可他誰也不理一下,只跟我走在一起,還在電話里叫我等他。他在樓上下來,夏天的傍晚沉悶又甜膩,是橙色的光影把我們照亮,身影被夕陽拉長,一條很短的路,我們二人反復的走。他問我找他做什么,我其實是想他,但我只說隨便走走。他看我一眼,誰也不把話說破,我生日早就過去了,可臨走之前他還是送一對耳飾給我。他別別扭扭的,說隨便買的,我猜你會喜歡。我撩起頭發給他看,我的耳垂光溜溜的,一個耳洞也沒有。他尷尬又氣憤,把東西收起來,說不給我了,他家養的小花也會喜歡。他把手舉得老高,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給搶回來,季烽不情不愿,終于被我給拿走。第二天我就打了耳洞,帶著他送我的桃心耳釘招搖過市,我大搖大擺的在他眼前走過,撩起頭發時耳朵還是腫的。季烽心疼我又不說,消炎藥左一盒右一盒的塞給我。我的耳洞很少再戴東西了,而那對桃心耳飾我一直留著。月底又是我還債的日子,可這個月我消極怠工,根本沒掙多少錢。梁川規定的五十萬,我連一半都拿不出來。可他就是要讓我無能為力、毫無辦法,我能做的,就只有任人宰割。還是我以前住過的地方,梁川在那里等我,正是吃晚飯的時候,一進屋我就聞到撲鼻的飯香。他和藹慈善,像一個儒雅的兄長,這是梁川的一貫伎倆,他最會的就是將自己偽裝。或許只有我知道,他披著人皮,是兇狠的惡狼。我們在一起吃了晚飯,他知道我拿不出這么多錢,稀松平常的說:“又是不值錢的一個月?!?/br>是啊,人走茶涼,姚百丞的女兒也就值這點錢而已。我萬分沮喪,再也沒辦法做到灑脫,這份職業像個枷鎖,叫我抬不起頭,對季烽說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已經很久,我沒有這樣的感覺,破罐子破摔,我一直說我享受又快樂。種種往事都隨風而去,只有季烽像一個刺。在我的生命里落地生根,經久不衰的存活至此。點一根煙,我說不想再繼續了,有沒有什么辦法,我們能銀貨兩訖,一筆勾銷。我特別累,就快撐不下去了。梁川冷笑,他逼我抬頭,叫我看向他。銀貨兩訖嗎?他這樣問我,隨即將我兇狠的摁在桌子上,我的頭在他的掌心里,桌上的湯湯水水撒了一地。他萬分生氣,問我怎么把話說的那么容易。我也不知道啊,就只是一句話而已,不都是輕而易舉,隨隨便便就把別人的一生都定義。即使我十分狼狽,可我還不忘記抽光最后一口煙,我看他一眼,說明天就回去上班了。可他還是不開心,也不知道我爸欠了他什么,要我今日如此贖罪。除了姚淳,我上面還有一哥一姐,可他偏偏找到我,指名道姓的說:“姚家的小女兒是哪一個?”是我啊,是可憐的我。夜里他又留我住下來,我在這里有太多的記憶,以至于我總是能看見姚淳。她也長大了,再也不是小孩子,我躺下,她就過來抱住我。當鬼就是快樂,她面色紅潤,像個少女一樣活潑。她知道我困苦的生活,摸著我的頭發,說死了真是一種解脫。我哽咽,她就嘆氣,隨即就叫我的名字,一聲接一聲,生怕下一秒我就會消失。我說活著好累,睜開眼,姚淳在也看不見。可房間里的每一處都有她的身影,我們在這里長大,留下了太多的回憶。把門推開的時候梁川正在講電話,他有點兇巴巴,可對著電話的另一方又軟硬兼施的沒有辦法。我看到他的無奈,生平第一次。他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嗎?我有點期待,在他對面坐下來。可他看我一眼,啪的一聲掛了電話。可真沒意思,瞧他這副扭扭捏捏的樣子,誰稀罕聽。我撇嘴,告訴他我今天來大姨媽。不是騙人的,真來了。梁川也十分不屑,問我:“來大姨媽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是啊,有辦法,我嗓子眼現在還疼呢。只是要勞煩梁大老板御駕親征,親自討伐。我有點膈應,如同他嫌棄我,我也不喜歡他。白嫖的垃圾!梁川一身的腱子rou,沒看起來那么客氣,大部分時間他都是一個不容置喙的混蛋,我像個洋娃娃一樣被他捏在手里來回擺弄。他滿口渾話,捏著我的下巴,說我屁股圓、奶子白,和他的大雞吧正好相配!我抬眼看他,看到他惡劣的笑意,摸我的發頂,使了勁的頂我。天!這可真是惡劣!我嗚咽著說不出話,他一進一出,撞開我的嗓子眼,下一秒又抽出去。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我干嘔幾聲,又被他不高興的呵回去。他的性器擦在我的臉上,我的長發還被他抓在手里,我忍不住閉眼,被他握緊頭發掀翻在地。梁川騎在我的胸口,整根插進我的嘴里,我拼了命的干嘔,他也只是滿不在意的看,隨即譏諷的問我:“是不是沒吃過這么大的幾把,怎么這么能掃興!”可我說不出話,只有眼淚一把又一把。時間突然變得好慢,每分每秒都煎熬,好像過了很久很久,梁川的東西才在我嘴里抽出來。那根折磨我許久的東西在我眉眼處蹭了蹭,最后射在了我的臉上,是又熱又腥的一股一股,叫我忍不住皺眉。還有笑聲傳來,是梁川,也不知道他在開心些什么。是覺得我像條狗一般的下賤嗎?我不清楚。但他是很愉悅的,單手提起我,他將我臉上的東西涂抹開。我向后躲,他就沒剛剛那么愉悅了,掐住我的乳尖將我拽回來。男人的力氣好大,我疼到縮起來,這時也不敢再躲了,因為梁川說:“把嘴張大一點?!?/br>我來不及給他太多的反應,梁川總是敏捷兇狠的,他摁著我的后腦,再一次的將我占有。我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