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1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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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65969 20年/2月/26日發表于 原創cs6596119 首發 *********************************** 各位朋友,看到兄弟辛苦的份上,請先給個紅心然后再繼續往下看吧!謝謝! *********************************** 第十六章禿柳下的高潮 我的手機響了幾次,都是上官云清打來的,我沒有接。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我本以為我不會有什幺,以為這事很快會從心頭 消失。然而我錯了,我一再的回避,一再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宮菲花那 萬還是深深的傷害了我,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扎進了我的胸膛。她讓我想 到了欣然的那3萬,我沒有3萬所以欣然走了,走得毫不留戀。今天卻有人 要萬買我,被我拒絕了。我是那樣的渴望金錢,渴望有朝一日被成捆成捆 的人民幣砸暈。因為金錢對我來說曾經意味著愛情,但當一堆金錢就擺在我面前, 我卻為了自己的自尊放棄了,難道自己的自尊比愛情更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幺啦。我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但卻哭不 出來。我抱著頭在人行天橋上蹲著,嘴巴做著哭勢,卻沒有聲音,沒有淚水,喉 頭干干的,幾乎聽不出來的嗚咽著。 在匆匆過往人群的眼里,我只不過是這個城市又一個不知名的傻瓜而已。 我以為我已經很正常了,其實已經深度麻木而不自知。我能欣賞女人,對女 人起色心,甚至能和她們zuoai,但我卻沒法讓自己愛上她們,即使如上官云清這 樣的女人,還有方靜那隱隱的喜愛之情都不能真正的打動我。我一直拒絕去想這 些問題,只要一有這樣的苗頭,我就毫不猶豫的把它們掐死在搖籃里。我的愛已 經根深蒂固的留在了欣然的那棵大樹上,隨著她離去,被連根拔走了,連一絲的 根泥都沒有留下。 那一晚我回到宿舍,發覺自己走過了很多條街很多條巷子,竟然忘記了填飽 肚子。我從櫥柜里找到兩塊過期的快餐面,和著熱水,胡亂的吃了。熱氣的快餐 面讓我滿嘴口臭,肚子里滿是翻滾的酸水,我喝了兩口酒,沖淡了嘴巴的味道, 和衣拉過被子,努力的醞釀睡意,睡意從沒有,到有一絲,然后匆匆的把那一絲 睡意放大,直到沒有意識,于是我睡著了。 當宮菲花那萬從讓我受傷,轉成一個恥辱的印記印在腦海里的時候。 我決定不再幻想,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生活。方靜送我的那套西裝,我也沒 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觸僅限于正常范圍。有一天孫倩來公司門口找我,我和她快 樂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后,我望向公司大樓門口,看見緩緩走出的方靜,目 光一直追隨我們的出租車,臉上若有所思,帶著一絲恍惚。 上官云清來的電話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里來找我,但我拒絕了她請我吃 飯的邀請,錯不在她,其實誰都沒有錯,沒必要道歉來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 時候背影有些寂寥,帶著隱隱的失望,旁邊是一大幫目瞪口呆傻在當場的公司同 事。也許上官云清不明白我為什幺會拒絕,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幺,只是對不和 自己一個層次上的東西產生了本能的拒絕。我自卑了。任何讓我產生不切合實際 幻想的人和事,都會讓我受傷,都會讓我跟欣然聯系在一起。我的心脆弱著,搖 搖欲墜。 這天下午我在工作臺上,用橡皮仔細的擦拭一根內存條的金手指,隨著擦拭 上面的氧化層變的越來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燦燦的金屬本色,我吹了吹上面殘留 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我看到旁邊的一個同事,他驚異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 后。我回過頭去,是宮菲花,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打扮,頭發挽得很高,恰到好 處的妝容,細細而過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顯著她那高貴而炫目的美麗??諝饫?/br> 彌漫著難聞的電氣味道,同事的一只電烙鐵整個的靠到松香里,一股松香的味道 隨著升騰的煙摻雜到空氣中,但掩蓋不住宮菲花身上的芳香。 她看著我,說道:「能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內存條,跟隨著她走出了維修部。出了公司門口,過了 馬路,在馬路對面的一家咖啡廳面對面的坐下了。宮菲花點了兩杯咖啡,很快就 送到了我們面前。 宮菲花默默的看著我,希望從我淡漠的表情上看出點什幺。她喝了一口咖啡, 把杯子放到茶托里,說道:「今天我來,是想為上次的事向你……」 「不用說了?!刮易柚沽藢m菲花繼續說下去,「你說的沒錯,我是和方靜有 了不清不楚的關系,那天我沒有說實話。我并不適合去見雪馨馨,你那樣做自然 有你的道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br> 說完,我站了起來,拿起桌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說道:「謝謝 你的咖啡,我還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br> 我轉身離去。在宮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視中,我離開了咖啡廳。 我的日子又趨于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虛,空虛到和孫倩亂搞都無法抵御。 我無聊了,人無聊,事也無聊,無聊透頂,日記里充斥著無聊的語句。這樣 的精神狀態讓我不安,總覺得要找些事來做,或者會有什幺事發生了。 陸游目前暫時的女友趙麗,因為陸游的關系,和陸游的一個叫大劉的朋友過 從甚密。陸游和大劉好主要是他們兩都沒有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區別只是陸游 有錢花,大劉沒有錢花,連女朋友都沒有,大劉跟著陸游混,還能蹭些飯吃有酒 喝。 大劉真名叫作劉飛,我和他關系一般,他的來歷我不甚清楚,聽說是以前某 個樂隊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樂隊其他成員和公司給炒了。他的頭比常人大 幾圈,留著一頭披肩長發,一有空就擺弄一把FENDER電吉他,那水平在我 看來還算過得去,至少比我好,雖然我在大學時是玩電貝司的風云人物。 趙麗和大劉過從甚密直接導致了,她經常出入一些地下搖滾聚會的場所,一 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響聲,她就興奮得就像來了高潮。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當她 無意聽到陸游原來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電貝司的時候,她面色潮紅,興奮得跳 了起來,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濕成的一片。這是陸游告訴我的,他說現在和她亂搞, 一邊打開音響播放B翻唱披頭士那首l,下面就特濕。 趙麗開始動員我們幾個也搞一個樂隊,以后也去地下搖滾舞臺曬兩把。陸游 對此嗤之以鼻,根本不當一回事,那家伙對不感興趣的事,就像寧愿曬干在湖邊 的魚,也不愿多游兩把回到湖里。 趙麗鍥而不舍,陸游且戰且退。終于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園光禿禿的老柳 樹下,陸游的yinjing在趙麗寬大的yindao里達到了高潮,在射精余韻還未消停的時候, 趙麗又提出了樂隊的事,陸游圓睜雙目,扭了一下頭,對在他身后,還在孫倩陰 道里抽插的我,問了一句:「哥們,你怎幺看?!刮掖謿?,抽出yinjing,把一 股股的jingye射到孫倩的臉上,一陣風吹過,下體涼嗖嗖的,孫倩在yinjing上清理了 兩把,我抽上褪到腳踝的褲子,吞了口口水,潤了一下干燥的口腔,說道:「我 隨便,反正沒事做?!?/br> 趙麗興高采烈的找到大劉。大劉說:「沒有鍵盤手我不干?!惯@句話讓趙麗 倍受打擊,情緒低落了好幾天。當陸游竊喜以為這事要黃的時候,在一個接近黃 昏的周末下午,在趙麗還在被cao屄的時候,高潮中接了一個手機,隨后她興奮的 不再理會還未射精的陸游。從樓下帶來了一個男孩子,嚇得還在客廳亂搞的我和 孫倩,驚慌失措的躲到衛生間里。好容易我的yinjing從縮下去,到重新勃起,到極 爽,到射了。我和孫倩一起穿著整齊的出現在客廳。 這男孩瓜子臉,大眼睛,一頭露耳長頭發,帶了個黑框眼鏡,鏡片厚得像塊 磚,乍一看劉謙很像他,但他身子卻很瘦弱,人很靦腆。 只見那個男孩子已經把自己帶來的一個雅馬哈合成器,架好了,然后手指飛 快的彈了一小段。我和陸游面面相覷,一臉茫然。陸游不得不電話找來了大劉。 大劉一進門,看到那瘦弱靦腆的男孩子,就想往回走,被趙麗拉住了?!浮稅鄣?/br> 就是你》會彈嗎?」大劉問。男孩子點點頭?!笍椧幌吕锩婺切「毙??!鼓泻?/br> 子調了一下音色,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過了一遍,神情癲狂,接著又用好幾種手 法重復了幾遍,當男孩子還要繼續癲狂的飛手指的時候,大劉叫停,說道:「就 是他了?!?/br> 經趙麗介紹,這男孩子叫方單,是他們學校音樂系的新生。至于趙麗怎幺把 他弄來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常態下的靦腆和飛鍵盤時的癲狂判若兩人,分裂的精 神狀況,讓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深刻。 接下來,進行了樂隊分工,我因能寫一些歌,被推薦為主唱兼貝斯手(低音 吉他手),陸游敲架子鼓,新來的方單彈鍵盤,大劉主吉他手兼樂隊領隊,負責 一切對外事宜。孫倩因嗓音甜美負責了樂隊的和音。至于趙麗唱歌聲音像貓叫, 被陸游指派為樂隊后勤部長,負責平時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雜物。趙 麗苦著臉,陸游說那我和你換,你來敲鼓,趙麗便不吭聲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塵封已久的電貝司,換了幾根弦,彈了幾下聲音還不錯。 當我們和陸游一起來到他家的柴房的時候,一進門陸游就夸到,我這鼓可是 雅馬哈的,花了好幾萬才買的,聲音一級棒。當眾人進柴房后,都笑了出來。只 見一個角落里,一套破破爛爛的架子鼓擠成一堆,金屬支架像麻花一樣擰在一起, 鼓面基本對穿破了幾個大洞?!杆麐尩?,誰把老子的鼓弄壞啦?」陸游表情驚異。 「這可是你家的柴房?!箤O倩提醒了一句。 沒有鼓,興致勃勃的樂隊次合奏黃了。在陸游的一片罵罵咧咧中,我們 來到中山路小吃一條街吃火鍋。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趕的顛張,一副吊樣。我 從口袋里掏出一包未開封的軟黃梅,撕了一邊的錫紙,用手指彈了彈另一邊的錫 紙,露出長短不一的過濾嘴,遞了過去,這家伙不用手拿,直接伸頭,用嘴巴叼 住最長的那根過濾嘴,銜在嘴里,自己掏出火機點上了。我自己也抽出一根,他 用手圈捂著火機幫我點上。 「忙啥啊?!雇铝艘豢跓?,我問?!缚磮鰡h」顛張很響亮的回答,帶著自豪, 給人的印象好像是自己在干很偉大的事業一樣。這家伙是個孤兒,和他姥姥一起 長大的。全名叫張遠天,他介紹自己的時候,經常把天讀成顛,做事又顛來倒去, 不顧后果,后來漸漸就得了個顛張的名號。他自己對這名號卻如獲至寶?,F在在 一家夜總會看門,就是做保安。 「一起吧?!刮已埶黄鸪曰疱??!负镁脹]跟兄弟們喝幾盅了,剛想隨便 自己解決呢?!诡崗埖鹬鵁?,半瞇著眼睛說道,手插在衣兜里,向兩邊撐開,里 面是一件衣領被洗得起了泡的深色襯衣。 隨便找了家順眼的火鍋店,一行人就圈坐在兩張方桌并在一起的小攤前,熱 鬧的吆喝開了。 在吃喝的過程中聊得最多是樂隊的名字,陸游意見是叫「破爛的架子鼓」, 意思是幾萬塊的架子鼓破了,起碼要有點補償吧,但被我們都一致否定了。大劉 說那就叫「克魯蘇」,我們一下很安靜的看著他,「這是洛夫克拉克筆下神話知 名度最高的神。沙耶之歌,知道不,這游戲玩過吧,這部游戲講的是克魯蘇式的 寓言?!勾髣⒗^續故弄玄虛,看我們一愣楞的甚是得意。在一片「我靠,啥玩意, 玩深奧??!咱是粗人?!沟呐R中,大劉自己灌了兩杯啤酒,那爛名被我們廢了。 最終,名字都沒有想好。 猜碼劃拳,抽煙喝酒,烏煙瘴氣的飯局繼續著。最后喝高了的趙麗,在趴到 桌子睡去的一剎那,咕噥了一句:「……你們這幫爛男人,連個名字都想不出, 照我看啊,就叫「禿柳下的高潮」……」說完就呼呼睡去了。在大劉滿是疑惑中, 這名字被陸游和我、孫倩如獲至寶般強行通過了。 樂隊名字的確定,標志著一只偉大的樂隊誕生了。如一縷陽光,照進了我冬 日的心田,暖暖的,灰色的人和事被鍍上了淺淺的一層色彩。 第十七章絕色美女的報復 吃飽喝足,看看時間才八點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在顛張的盛情邀 請下,眾人決定換到顛張的場子繼續喝。趙麗被像死豬一樣,被抬著放到了陸游 北京吉普后座上,孫倩照顧她,大劉坐前面。我和顛張、方單坐一輛出租車。 顛張看的那家夜總會叫如玉夜總會,裝修新潮,也很豪華,也是所謂的上流 人士經常光顧的地方。我們沒有例外的坐在靠門口的位置上。顛張換了保安服去 忙了,孫倩和大劉、陸游在舞池里蹦迪,我和方單在位置上劈酒,這家伙看似瘦 弱,喝酒老實,但水平卻一流,我很懷疑他是不是身懷如段譽和喬峰拼酒,用六 脈神劍把酒排出體外的特異功能。一時無法放倒他,自己卻有些飄起來,有點晃。 我不得不高掛免戰牌,迷離的眼睛東瞧西看,我看到孫倩跳舞身后的不遠處, 一個高腳臺子上,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正在獨自喝酒,我認出了他,但一時 怎幺也叫不出他的名字。我看了他好一會,想得頭疼。那男子也看到了我,還興 奮的對我揮揮手。我想起來了,郭銘,我大一的好朋友,他在我那班上僅一個學 期,后來因家里的關系去了美國讀大學,好像讀的是耶魯,總之是名校吧。 我走了過去,和他抱在一起,好多年不見了,意外的重逢讓我和他都很興奮。 他迫不及待的讓我入座,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我們愉快的聊了起來。和他聊 了以后,我知道他在美國讀的是法律,本來在美國發展的,她母親身體不好,最 近回來了,不打算再出去了,現在在一家有名律師事務所工作。他問我混得怎幺 樣,我說現在瞎混,沒他那幺風光,只夠養活自己。 說完,我眼睛有些恍惚的余光告訴我,我的斜對面走來了個身材超棒的女郎。 她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站住了,那眼光定定的一直放在我身上。奇怪了,看 我干嘛?我很帥嗎?難道也有美女會主動勾兌我?不會吧?不過最近我對超級美 女都不怎幺對眼,你真要來勾兌我,你會死的很慘的啊,我心里想。 她還在看。酒夠膽也壯,我也把目光看了過去,兩股目光觸碰在一起。那女 郎微微一怔,她肯定很意外我就這幺赤裸裸的把色色的目光投向她,還有有意識 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因為那女郎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由自主的放出狼一樣的 光芒。只見那女郎穿著一件兩件套,里邊是粉色絲質布料,外飾淺紫色鏤空薄紗 的雙層長袖短裙,黑色及膝細跟長筒靴,rou色絲襪,身材完美到極點,魔鬼,魔 鬼,絕對是魔鬼,如果創造出維納斯的大師在世,絕對會以她為藍本,對維納斯 雕塑推倒重來進行再創作。 那女郎絕色的臉孔表情冷漠,但那紅的過分的嘴唇卻如火一樣就要燃燒起來, 冰和火的混雜,薄薄的冰層下涌動的火焰,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我還真的無 法找到合適的形容,也驚嘆兩種決然不同的氣質怎幺能這幺完美的在一個人身上 體現出來,欲拒還迎,若即若離,仿佛冰冷得拒人千里,卻又極度誘惑的近在咫 尺。一時間我癡呆在當場,外加腦中風,所有的聲像都脫體而去,五彩絢爛的世 界里只有那女神在飄。 當我回過神來,只覺得這女郎似曾相識,在哪里見過,但怎幺也想不起來, 喝酒多就是頭暈??!我對那女郎露出一絲微笑,盡量的友好,表現得瀟灑一些。 那女郎先是沉郁著臉,接著慢慢的融化掉,嘴角竟然漾起一絲淺笑,款款的 向我坐的座位走來。哇,勾兌我,真的勾兌我!我心里樂開了花。 女郎來到座位跟前,背對她的郭銘也看到了,他馬上跳下座位,親熱的叫了 一聲:「幽蘭,你來啦??煺堊?。等你好久了?!刮铱?,原來和郭銘是認識的啊, 還以為被美女勾兌呢,怦怦跳的驚喜一下子蕩然無存。 「幽蘭,你還不認識吧?!构懛终浦钢艺f道,「這是我在國內讀大 學時的朋友,趙波?!顾又钢俏慌烧f道:「這是許幽蘭,我事務所的同 事,也是我美國讀書時的學妹,剛回來幾個月?!拐f完,郭銘已倒好一杯紅酒放 在她面前。 那女郎半坐著,一直盯著我。聽完介紹,她輕輕捏住她面前高腳酒杯的下端, 搖搖微舉,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掛上嘴角,酒杯傾斜,優雅的抿了一口,杯子離 唇,對著我頓了一下,把酒杯放回桌面,玻璃酒杯邊緣上一個淺淺的朱色唇印赫 然在目。我又癡了。極度口渴般,化激動為酒量,我直接干掉了酒杯里的紅酒, 對她亮了一下杯底,向她致意。 女郎輕挪臀部,雙腳交疊,裙子往上挪了一大截,rou色絲襪包裹的大腿,豐 盈輕顫,rou感十足,大面積的暴露了出來,散發出淺瑩瑩,誘惑至極的光澤;那 雙造型時尚,緊緊貼包小腿的長筒靴子,鞋頭瘦尖,鞋跟尖細,使她曲線完美的 小腳更顯性感修長,性感到令人心悸,即使隔著一層細潤的皮革,我仿佛都能聞 到那帶著新鮮絲襪味道的陣陣rou香,多吸一口都害怕自己心臟麻痹,絕斃當場。 噢,這妞,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趙波?!你真的就叫趙波嗎?」許幽蘭嘴角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說 道,「你真的跟一個人很像?!?/br> 「放心那人是英雄。不是什幺卑鄙下流無恥的超級混蛋?!乖S幽蘭故意的把 后面那半句說得很重。我聽得莫名其妙,難道他指的那人就是肖亮嗎,怎幺滿世 界的人都認識他呢? 「幽蘭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敬你一杯?!刮遗e起酒杯,微笑說道。 「我真的太高興見到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看著我,記住我,記住我叫許幽蘭?!?/br> 許幽蘭也緩緩舉起了酒杯,和我的杯子碰到了一起,當她仰頭干掉那杯紅酒 時,我看到她眼神里帶著一絲惱,一絲怒,還有一絲心機深埋的憎恨,難道什幺 時候我惹上了她?但當她把酒杯放下時,卻又恢復了嫵媚至極,風情萬種的笑意。 「幽蘭,今晚從美國回來的那幫同學說,要去白鏡湖畔搞通宵篝火聚會,時 間定在十點半到那邊,你沒有忘了吧?!构懽詮脑S幽蘭來了以后,眼光就沒有 離開過她,但許幽蘭的眼光卻沒有離開過我,不得已他自己找了個話搭上一句。 「沒忘,現在還有時間。不急。不是說好了先來這里消遣一下,然后再一起 過去的嗎?」許幽蘭一邊說,一邊還在盯著我,好像想把我看透,又好像要把我 吃了一樣。讓我覺得有jian情,但我的腦袋暈乎乎的,什幺都想不出來,這女郎為 什幺這幺對我有興趣。 當許幽蘭的目光不再盯著我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繼續聊了一會。過了一會, 我起身告辭,要走回自己座位。 「趙先生,今晚一起去參加我們的篝火晚會吧。我盛情邀請你?!乖S幽蘭熱 情的對我發出邀請說道,那閃動迷人的美目撩得我心都醉了。 「這……這恐怕不好吧。我只認識郭銘,你們同學聚會我就不摻和了?!刮?/br> 心下動動,但還是很正常的回應了一句。 「去了就認識啦,那幫同學肯定很高興認識你。你說是吧,郭銘?!乖S幽蘭 望向郭銘說道。 「趙波是我的好朋友,人又爽快,又夠義氣,我相信他們很高興見到他。而 且酒量很不錯,正好幫他們找個對手?!构懣粗艺f道。 「還是不了,你看我還有五六個朋友,他們還等著我呢?!刮抑噶酥高€在舞 池里搖著頭在蹦的孫倩他們幾個,我可不想讓陸游說我見色忘友,今后的老長一 段時間被他們撂下話柄,被當成酒后的談資。 「請他們一起去好了,反正人多熱鬧點。多點其他的人也多樂趣,特別是你, 你去了我會很有樂趣的?!乖S幽蘭似乎話中有話,可能她覺的有些露骨了,補充 說道:「我是說,你是郭銘好久不見的朋友,趁這次聚會也好好的聊個夠啊?!?/br> 我有些云里霧里,有些發懵,這許幽蘭啥這幺對我這幺熱情啊,很不合常理 啊,但人家這幺邀請我,我不去真的很拂面子的。算了我一個大男人怕啥,還是 爽快些。 「好吧,我去問問他們,他們去,我就一起去,今晚玩個痛快?!刮冶犞?/br> 紅的眼,說了一句,然后繼續有些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陸游他們也從舞池晃了回來,一聽還有聚會,我指向許幽蘭那邊,一幫 人望了過去,許幽蘭正在舉著酒杯向他們致意。接著我看到陸游他們好幾個張開 了大大的嘴巴,隨著許幽蘭舉杯的動作抬起又放下,發出哦――的一聲驚嘆,我 幾乎聽到他們眼珠子掉到杯子里發出的聲音。在一片咋咋驚嘆中,他們又把狼光 四射的目光投向我,異口同聲的說道:「兄弟,我們幫你,我們去?!孤犨@話, 哐當,我差點摔倒,就要鉆到桌子底下去。哎喲,這幫哥們想到哪去了啊。 當下我又晃著走到許幽蘭那邊回復了她。許幽蘭很滿意的露出了笑容,說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走吧。你沒開車來吧?」 「沒有?」我說道。 「趙先生,那你跟我一起坐我的車吧,我想聽聽郭銘在國內念大學時的臭事!」 許幽蘭聲音清脆的說道,直接表達了,要和我一同前往的意思。只見她眼波 流轉,烈焰般的紅唇性感至極,誘惑到了極點。我暈,真的看上我啦?夜總會人 多不好勾兌?上車了二人世界互相勾兌?哇嗷,銷魂,銷魂啊。 我渾身燥熱,茫然的望向郭銘,想聽聽他的意見,他聳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 勢,說道:「我沒意見,你隨便說。別把我弄得太臭了?!?/br> 我只好跟隨著許幽蘭走出了夜總會。外邊氣溫驟冷,一陣風吹過,我不由的 把外套的衣領豎了起來,縮了一下脖子??吹疥懹我呀洶衍囬_了過來等著,男男 女女一車子人都擠滿了,嘻嘻哈哈的沖著我笑,早就沒有了我的位置。這幫人, 我心里暗罵。 這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55跑車停在我面前,許幽蘭搖下車窗,把前排的 一件大衣放到車后面,對我招了一下手。我坐了上去。郭銘在前面帶路,陸游的 吉普隨后,我和許幽蘭跟在最面。 許幽蘭慢慢的開著車子,根本就不急著趕上前面的車子,任由陸游的車越行 越遠,直到消失。許幽蘭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時的被我和郭銘的大學臭 事逗得開心的笑,一切很正常,從笑聲中我沒有聽出陰謀的味道,當然也沒有勾 兌的意思在里面。我的頭一直在疼,還在暈著。 跑車小小的空間里到處都是許幽蘭身上散發香水的味道,那香水有點像玫瑰、 又帶有蘭花和茉莉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還隱隱含著天竺薄荷的芳香,總之沁 人心脾,讓我嗅了又嗅,我幾乎都能聞出她那溫熱的體溫。香車美女,車內溫暖 如春,美啊美,美死我啦。 很快車子開上了盤山公路,在黑暗中迤邐前行。白鏡湖位于N市城南,距離 市區十幾公里,沿途都是高山,湖的周圍原始森林密布,真搞不清楚許幽蘭的朋 友怎幺會想到要在這幺個地方搞什幺篝火晚會,接受了西方思想的人看來就是瘋 狂。 夜晚的深山黑漆漆的,風很大,看不清五米之外的東西。道路狹窄,彎很急, 兩側是高高的峭壁,猙獰的聳立著,許幽蘭小心的開著車。這幺個夜晚她也敢開 車上白鏡湖,讓我不得不佩服許幽蘭的膽量。車子不停的轉彎,讓我的胃很不舒 服。 白鏡湖我只來過一兩次,都是白天來的。這晚上來,我還是次。車子轉 了半天,開進了一條沙泥混合的叉路,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道車子要開 往哪里,也不發表意見,任由許幽蘭開。許幽蘭不時的偷偷看我的反應,眼神里 好像帶著一絲狡黠,還有一絲得意。酒勁上來了,我感到一陣惡心,已經來不及 細細分辨許幽蘭的意圖了。 不久,車子嘎的一聲,在一叢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前停了下來,許幽蘭對我說, 到了。我暈乎乎的,胃里東西往上涌,一種想吐的感覺特別強烈,我開門走下了 車,身后的許幽蘭說,她先倒一下車,我已經頂不住的往灌叢走去,哇的一聲, 開始嘔吐起來,腸胃翻江倒海的翻滾起來,晚上吃下去喝下去的東西,一股腦兒 都吐了出來。 我聲嘶力竭的嘔著,嘔得差不多的時候,我雙手放在膝蓋上,弓著腰,喘著 氣,回頭看向許幽蘭,只見她已經在五六米遠的地方,掉轉了車頭,車子沒有熄 火,她還在車上,搖下了車窗,正在看著我笑,目光幸災樂禍,閃著很得意的光。 這妞,看到我搪羊了,也不用這幺開心吧。 「哎,我說你還不下車啊。也不來幫幫我。怎幺沒見郭銘他們的車啊?!刮?/br> 喘著氣,說道。 「我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這個混賬王八蛋,做了壞事竟然一點都不記 得了。害得我對你日思夜想,對你念念不忘,你居然竟敢連我都忘記了,真是好 強悍的混蛋啊?!乖S幽蘭臉色突變對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的心一驚。我仔細看了又看那張美到不能再美得臉,突然腦海 里,一個影像如閃電般快速閃過,酒吧里的那個女郎,一夜情酒吧里的那個女郎, 被我撞倒了的那個女郎。一想到這,我立即感覺不妙,向前沖出幾步。 但許幽蘭已經飛快的發動車子,又竄出幾米遠。轟著油門,她繼續伸頭對我 喊道:「趙亮,你這個無恥的家伙,你這個超級混賬王八蛋,你今晚就在這深山 老林里呆著吧,雖然還是難解我心頭之恨,但既然知道了你,你就等著我慢慢折 磨你吧,今晚才是個開始,我會是你永遠的噩夢,我要讓你后悔對我做了那樣的 事。拜拜,祝你今晚愉快?!拐f完她還給了我一個飛吻,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大事不好了,我想追,但嘔吐過后腿腳無力,即使是沒這回事,我又哪能追 的上強勁的法拉利。法拉利呼嘯著,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哎呀,我的媽啊, 被這小妞擺了一道,這下慘啦。 四周黑乎乎的,山風很大,居然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留了下來。我趕緊打開 手機,我靠,竟然沒有任何信號。我暈,看來這許幽蘭從見到我的那一刻就想方 設法如何報復我,居然想出了這幺個損人的方法來。哎喲,我的媽呀,怎幺會惹 上這渾身長著刺的女人呢。 我在四周轉了轉,四周空無一人,只聽到四處傳來此起彼伏,高低不一野獸 的嚎叫聲。距離白鏡湖的湖面還有好遠,前進幾乎是不可能?;仡^的路也是那幺 的遠。我暈,這回真是把我弄死了,這狠心的小妞,做得可真夠絕的。我的酒也 醒了,無奈的對一棵大樹連踢了兩腳,還是先回到主道上再說吧,看看有沒有路 過的車子。 我搓了搓冰冷的手,把衣領豎得高高的,用手機微弱的光照著,慢慢的往回 走去。剛走出不到幾分鐘,突然整個天空風云突變,狂風大作,幾滴液體滴到我 臉上,接著窸窸窣窣的雨水落了下來,我靠,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不是要我死嗎? 這幺冷的天,荒山野嶺,老天爺你還要給我來一場雨。我氣得直跳腳。 我躲到一顆大樹下,但很快我還是淋濕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冷,我仰望著天 空,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滲進嘴角,又咸又冰,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行,要繼續往前趕,我走出了大樹,飛快的跑了起來,不再顧及坑坑洼洼 的道路了,我不停的跑著,狼狽的摔倒了幾次,全身都在泥漿里泡過了,手肘和 膝蓋都被磕破了,臉上也有幾道口子,發出鉆心的疼痛。心下對許幽蘭大恨,這 sao娘們,我們的仇這回真的結大,弄不好自己真的要冷死在這山上了。 我不停的跑啊跑,讓自己溫暖一些,雨越下越大,風隨雨勢刮在臉上很疼。 后來,我實在跑不動了,跑跑停停,不住的喘著粗氣,體溫一點點的離我而 去,手腳傳來被寒冷凍住的麻木感,難道我真的要被凍死在這里了嗎?真的出人 命了,許幽蘭,我不就是在你的私處撒了一泡尿嗎,沒必要這樣搞我吧,撒了你 一泡尿你也撒回一泡給我不行嗎,我絕對不反抗,我的天啊。 我胡亂的想著,咬牙挺著深入骨頭的寒冷,踉踉蹌蹌的邁著腳步,走走停停, 我已經累得跑不起來了,我不停的搓著臉,搓著手,搓著大腿,讓自己不至于麻 木到走不動了。我咬牙堅持著,只要我活著出去,我發誓一定干掉許幽蘭,他娘 的玩我。但我的意志漸漸的好像被寒冷凍住了,渾身冷得發抖,不停的打著寒戰, 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起來,我不能倒下,不能倒下,一倒下我就起不來了。 我繼續頑強的往前走著,雙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越走越慢,意志的抵御 已經不足以抗衡一陣陣不斷傳來的冰冷感覺,全身冷的麻木,就在我幾乎要倒下 的時候,在走過一個急急的彎角后,我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我面前。 是許幽蘭的車,是那個該死的sao娘們的車。不知道她停在這里干什幺,是等 我嗎? 我眼睛死死的盯住著那輛停在雨中的法拉利,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 粗重的氣,蹣跚的走了過去,一把打開車門,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抓住許幽蘭的手 臂,把驚慌失措的她,從車子里面拎了出來,我哆嗦著喘著氣,對她吼道:「你 ……你這狠毒的女人,真的……真的要把老子玩死嗎?媽的,冷死我了?!?/br> 許幽蘭顯然沒有料到我會追到她,神情慌張,又驚又怒,她揚起另一只手往 我臉上打來,被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死死的抓住她的兩只手,向前走了 一步,緊緊貼住了她。許幽蘭驚魂未定,氣息起伏,胸前那兩團也起伏不定,她 嘴里不停的叫道:「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br> 「我不放,我要讓你也嘗嘗被雨水淋濕的滋味?!刮液莺莸亩⒅?,貼近她 的臉,她目光里滿是憤怒。雨水很快打濕了她的衣服,頭發濕透了,單薄的裙衣 緊緊的貼在身上,胸前兩只豐滿渾圓的rufang凸顯了出來,隨著身體掙扎不停的晃 動著,我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仇恨的盯著她。 很快許幽蘭回過神來后,那雙美眸再也不害怕的和我對視著,警告的對我大 聲說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動手了?!?/br> 「我就是不放,看你能怎幺樣。今晚我就玩死你,我看你這……」我話音沒 落,下體傳來一陣劇痛,許幽蘭一個膝撞,直接磕中了我下體的要害,我發出「 噢――」的一聲慘叫,雙手往下體按去,接著許幽蘭又一個撩踢,狠狠的踢到我 的下巴上,我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在一片泥濘中。我靠,這妞還會把式。 我在泥漿里扭來扭去,兩下重擊讓我半天站不起來。我心頭大怒,用盡力氣 掙扎著爬了起來,向許幽蘭撲去,她飛快的又踢起重重的一腳,我又趴在地上, 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寒冷和劇痛讓我幾乎就要暈了過去,只聽見許幽蘭說 道:「別再試著反抗了,你打不過我的,我可是大學跆拳道比賽的冠軍,你是傷 不了我的,上次只是給你碰了個巧?!?/br> 我垂死掙扎著,爬了幾次還是站不起來。一陣脫力感和急速的深冷傳來,我 意識極度的模糊,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是一雙鞋跟很細的長筒靴子站在我眼前,我 艱難的抬起頭,往上看了最后一眼,一抹飽滿的白色蕾絲閃入眼里,越來越接近 的降了下來。我的頭越來越沉,無力的垂下了下去,耳邊很遠很遠的聲音傳來: 「哎,你怎幺樣啦……喂,你不要嚇我……這人怎幺不經打啊……死了嗎?……」 后面的我已經聽不到了,我喪失了所有的意識,暈了過去。 小人物1-2章 *********************************** PS:紅心和回復是我強大的助力!為此我能夠忘記勞累??粗t心和回復 我會不由自主的寫啊寫。 這幾天感冒發燒,頭腦暈暈的。昨天好了些,立馬寫兩章,讓大家過周末有 得看。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懲罰我將小人物淋了場雨,還被打暈了,所以要讓我感 冒發燒呢? 請看到本文的朋友不回復也給兄弟一個紅心吧。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