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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失去意識前,腦中突然出現這兩個字。「青涯?青」她來不及思考這兩個字的寓意,便陷入沈沈的黑暗。作者說:rourou到此暫告一段落~接下來的劇情.....敬請期待^^夢醒梅菁看著依偎在她指尖啃葉子的鳥糞蟲,依稀記得,烙印在她腦海中的兩個字,與那之前的瘋狂夢境。夢中的怪獸「青涯」是這只蟲嗎?她看著名片盒角落有點濕黏、沾有細小碎末的排遺堆,喉頭有點乾。鳥糞蟲才吃了一小洞,就推推葉子退到旁邊活動肢體,梅菁把它放回名片盒,摸它依舊黏黏的胸腹,仍是犯疑。這只鳥糞蟲吃得那麼少,可才一個晚上,它的身長就逼近三公分了!且胸部特別膨大、表面的擬態網紋尤為明顯,腹部卻又瘦得可憐。雖然她養過被寄生的蟲,因為營養不良,胸腹體長都偏瘦小,可這只蟲,實在太奇怪了!她回想自己養過幾只柑橘鳳蝶幼蟲,只因為那陣子下班太晚,也沒注意到與幼蟲腹足同色的蟲繭,一天回到家,就發現其中一只終齡幼蟲橫死盒內,而盒子里爬滿寄生蠅的成蟲。而其他只鳥糞蟲沐浴在這麼堆天敵中,身上也被戳了好幾個孔,只能整盒清理掉。那次經驗,把她嚇得著實有一陣子不敢養蝶,往後就算領了幼蟲回家,也把他們隔離養,以免交互傳染疫病。要是這只是被寄生……梅菁摸著名片盒蓋,看著鳥糞蟲身上明顯的傷口,心下惴惴。名片盒又不是密封的,她得把它放到更結實的容器中,好好觀察才行。感應到來自梅菁侵略性的心思,青涯敏感地抬頭,咂咂口器。這女人,絲毫不把他當一回事,即使他在沖動之下,告訴她自己的名諱,她依然把昨晚的一切當做一場夢。她的臣服、示好,都只在夢中!青涯咬牙切齒。——以他目前修煉的微薄妖力,入夢就太早了,要不是為了回應她期待自己變大的心思,他又怎麼會強催妖力膨脹形體,夢醒後落得這番懨懨無神、腹部掏空的模樣?現在又來嫌他太丑,長歪了!實在可恨!雖然昨夜在夢中緊密交合,可實際上青涯也只觸過梅菁的雙臂。就因為他實際吐了絲,夢中才能牽制梅菁,要他進一步限制梅菁的行動與思考,還得讓她給他爬更多部位才行。要怎麼做?青涯這廂思考,那廂梅菁也做了決定。她托起青涯的尾足,把它移到一片嫩葉上。然後移動嫩葉——連葉帶蟲,放到一只三乘四公分的透明夾鏈袋里。好擠!青涯不適地扭著頂到袋子的胸部,他用超乎一般幼蟲的神識向外看,只瞧見梅菁把他放在近前,滿臉愧疚。她隔著袋子對青涯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關在里面,但我必須確保你沒被寄生,才能放你出來」剛好觀察箱里有幾只蛹,手邊沒有完全密封的盒子,只能用袋裝。什麼?青涯懷疑自己聽錯了。寄生?這女人有沒有搞錯!他皮囊上的傷洞明明都是她搞出來的!吸收了精氣,他本來今天白天就能愈合,卻為了討她歡心,錯失了機會!梅菁看著透明袋中扭動的青涯,揮開心中異樣的不安,安慰他道:「我會留足夠的空間讓你呼吸,也會定時換氣、換葉子,希望你健健康康蛻皮,不要像我想的那樣?!贡患纳南x子,無法活得太久,頂多蛻一兩次皮就被吸乾了。而,一旦換上終齡的純粹綠衣,有沒有被寄生一目了然。青涯看著梅菁那狀似悲憫的嘴臉,渾身只感到屈辱。她是他的爐鼎!他把口器磨得嘎嘎作響:竟敢用一枚小袋子監禁自己!等他羽化,這帳有得算了!感受到青涯的怨氣透袋而出,梅菁咬了咬唇,把袋子推離自己的桌面。她也不想的,這只蟲子比以往她養過的都靈巧許多,舉胸投足之間都充滿謎樣的魅力。就是這樣,她才懷疑是不是它身懷異種,讓自己中了什麼奇怪的毒,行為舉止都變了調。一想到昨天自己把它的體液往私處抹,還有夜半那似真似假的綺夢,梅菁夾緊雙腿忍住異樣的空虛,十分苦惱。作者說:女主醒了翻臉不認人,青涯有得苦了~監禁住在夾鏈袋,也有個好處。青涯收了吐納的功法,抬頭。不遠處,是梅菁對著電腦認真工作的影子。袋子好攜帶,梅菁又不放心青涯,索性把他帶來上班。嫩葉插在桌面的小水瓶中備用,夾鏈袋就放在瓶子旁邊,不至於壓到,又隨時可見的距離。梅菁覺得自己太偏心了。從來沒放這麼多心思在蟲上,偏偏這只蟲讓她愛不釋手。理智告訴她不應該把寵物帶來職場,但擔心鳥糞蟲出事的心思很快就占上風。想著想著,怎麼又把視線轉向袋子了呢?她搖搖頭,繼續專注螢幕,——自以為是大愛,沒發覺這種非得放在眼皮底下的關注,早就超出生物觀察的范疇袋中的青涯自然感受得出梅菁的視線。雖然他十分憤怒這狹小的環境,卻也暗喜梅菁把他帶在身邊,使他可以持續吸取精氣。尤其是梅菁注視他的時候,那殷殷期盼、隱隱擔憂的滋味,尤為甜美。梅菁忙過一陣,又抽空觀察袋中的鳥糞蟲。都已經下午了,只見早上準備的嫩葉一點缺口都沒有。「真令人擔心啊」她低低咕噥,隔著袋子碰了碰鳥糞蟲的胸部。都已經這麼擠了,這女人還壓!青涯不耐煩地扭了一下,意欲躲開當然是沒效。「還會動就好?!?/br>得到回應,梅菁松了一口氣,就怕鳥糞蟲真的被寄生,此時已懨懨一息。於是整個下午重復了好幾次相同的動作,梅菁不怕煩,青涯卻被擾得焦躁。——沒開神識的時候,雖然看不見聽不到,他只會遵循本能存活,除了確保呼吸和進食,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