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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氣道:“你想把我弄斷嗎?”梁喬大口喘了兩下,探手把沙發那頭扔著的袋子撈過來,把盒子拆開,拿了一個出來。取出小雨傘,幫他戴好,她抬起腿,夾住了他的腰。……第46章完事后關衡仰靠在沙發上休息,梁喬從他身上下來,去浴室洗澡。關衡連忙蹦起來要跟進去,被她按著腦袋推出去:“明天還要上班,別鬧?!?/br>關衡還在奮力掙扎:“我就洗個澡,不做別的?!?/br>“外面待著啊,乖?!绷簡淘谒橆a上摸了一把,關上門。關衡沒轍,只好等她出來再洗。他專門帶了自己的睡袍過來,洗完澡換上,腰間打上松松垮垮的結,從浴室晃出來。梁喬靠在床頭拿了本書看,是魚小廚前段時間上市的新書,讀者來信中議論比較多的部分她已經都標注起來,正在挨個細品琢磨。“今天我可以睡上面了嗎?”關衡站在床邊閑閑地問,銀灰色真絲質地的睡袍穿得隨意而不羈,領口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膛。梁喬抬手朝他勾了勾。關衡掀開她的被子坐進去,她上身穿了一件粉色鑲黑邊的純棉家居服,下面就只有一條小三角,長腿光溜溜地藏在被窩里。關衡從背后抱住她,雙腿在里面夾住她的腿,低頭去看她手里的書:“你在看什么?”“言情?!绷簡躺焓衷谒凵厦艘话?,手感那叫一個順滑舒服。她在那兒摸來摸去,關衡也不甘示弱地往她身上摸。片刻后她忽然轉頭說:“脫掉?!?/br>關衡眉梢一挑,垂著眼睛睨她,手指在她下巴上一勾,故意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問:“又想要了?”梁喬眨眨眼睛不說話,他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狀似無奈道:“真是拿你沒辦法?!?/br>說著麻溜地把睡袍解下來。剛要隨手丟開,被梁喬接了過去。她把書倒扣在床頭小柜上,然后直起身對著他,一顆一顆解開睡衣的扣子。里面是真空的。拉開衣襟就是一片大好風光。關衡眼睛一熱,又想上手。梁喬卻轉身拿起他的真絲睡袍套上,帶子一系,袖子長得只露出半截青蔥一般的細白手指。“好了!”她穿好后又靠回關衡懷里,把那本書拿起來塞他手里,自己往下縮了縮,頭枕在他胸膛上,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澳隳罱o我聽,只念劃了線的?!?/br>“……”被欺騙了的男人一臉生無可戀,隨手翻了兩頁,皺起一邊眉毛:“我不看這種東西?!?/br>梁喬就抬起頭來,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香了幾口,然后又躺回去,閉上眼睛催他:“快念?!?/br>關衡沒轍,返回她之前正在看的那頁,劃線部分只有短短幾行,他先粗略瀏覽一遍,然后——“什么鬼!這是小黃書嗎?……她站在閃動的燭光中,摘下鳳冠,小心地擱在方木桌上……褪下一層一層的鮮紅衣裙,最后只剩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色肚兜,掛在如風中弱柳一般顫顫巍巍的玉體上。她緩緩拿起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放到背后那脆弱的結上……”梁喬躺在他身上笑得直抖。“這有什么好念的,我做給你看?!标P衡哼了一聲,把書一合扔到一邊,翻身壓住她。……鄒蓉蓉期末考試結束,當天就收拾好行李跑來梁喬這兒,家里卻沒人。看看時間,還差十幾分鐘就六點了,這個點還沒下班嗎?她把行李箱放好后給梁喬打了個電話,沒人接聽。好半天之后梁喬才給她回過來,聲音有些啞,還帶著壓不住的喘息:“蓉蓉,怎么了?”然后又隱隱約約聽她在那邊低斥了一聲:“別鬧,蓉蓉的電話……”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鄒蓉蓉一僵,話都不會說了:“你你你們、大白天就……忙呢?”天!這兩個放蕩的人!南臨公寓里,梁喬推開還不死心地在她身上忙活的關衡,隨便拉了件衣服套上,從床上下來,出來倒了杯水?!澳銈兛荚囃炅??”“嗯,我定的大后天的票,想先過來陪你兩天來著?!编u蓉蓉笑嘻嘻地說,“不過我看我還是趕緊改簽得了,要不然耽誤你談戀愛,那多罪過。我早就想抱小外甥了,你加油??!”“想抱自己生去?!绷簡坦具斯具撕攘艘徽?,又倒了一杯拿在手里往臥室走?!澳悻F在在哪兒?行李都收好了嗎?”“嗯,收好了,我就在你家呢?!编u蓉蓉非常善解人意地說,“我一會兒自己弄點吃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br>梁喬把水遞給呈大字狀癱在床上的關衡,然后一件一件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拔荫R上就回去,你先在家自己玩會兒,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br>“你真的不用管我啦,跟姐夫好好培養感情才是正事?!?/br>“就這樣吧,在家等著?!绷簡滩蝗莘终f地掛斷電話。關衡坐起來喝了半杯水,還沒滿足的小兄弟都已經軟了下來。梁喬動作利索地開始穿衣服,他轉頭看了一眼,她剛把小三角提上,正在系文胸扣子。關衡眉頭就不高興地攏了起來:“你要走?”梁喬道:“蓉蓉來了?!?/br>“她又不是小孩兒?!标P衡的語氣聽起來略顯不滿,她那么大一人了,沒有jiejie照顧又不會死。梁喬沒說話。上次就把鄒蓉蓉一個人丟在家里了,總不能次次都冷落她。她穿好衣服去洗手洗臉,出來的時候關衡還在那兒坐著,眼皮一抬看了她一眼,沒什么表情地問:“你們晚上去哪兒吃飯?”“一會兒再說吧,怎么了?”關衡盯了她幾秒鐘,試探地問:“我請你們兩個吃大餐?”梁喬頓了頓,沉默片刻才說:“還沒到時候。下次吧?!?/br>關衡深深望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躺回去閉上了眼睛。梁喬在原地站著,看了他一會兒,拿上包離開。這應該是他們之間最默契的地方了——身體已經親密得如同最恩愛的情侶,但各自都心照不宣地沒有確認過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沒有提及的時候,還可以自欺欺人地說:只是恰好沒有提及而已。而真正到了這一刻才發現,這好像是個不能觸碰的問題。她還不夠堅定,他也不夠有心。剛好周末,梁喬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