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到一個打扮很洋氣的女孩子在扶梯上了跑了兩步追上她們,笑盈盈跟她打招呼:“真巧啊,居然在這里碰到你?!?/br>梁喬打量她兩眼,很快就認出來。這個就是伊人面本人,真名曲姍姍,雖然沒有正式見過面,但是朋友圈常??吹剿恼掌?,長得挺漂亮,笑起來甜甜的,是很時尚的女孩兒。梁喬笑了下,“好巧,我們過來吃個飯?!比欢蚍品平榻B了一下,“這個就是伊人面,以前也是我們雜志的作者,你應該知道?!?/br>何止知道,簡直一清二楚呢……菲菲一回來就聽說了伊人面改簽的事,一直很為梁喬抱不平來著,這會兒碰見真人,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怒火,不冷不熱地打了招呼。曲姍姍似乎沒察覺到她的冷淡,沖她甜甜一笑。“今天真是太驚喜了!”曲姍姍親熱地挽住梁喬的手臂,跟她們一道搭著扶梯往上走,然后懊惱嘆了口氣,“不過可惜我約了其他朋友,不然就可以請編編吃飯了。編編幫了我那么多,還一直沒有機會好好謝謝你呢?!?/br>“我做的都是分內的工作,你不用這么客氣?!绷簡痰?。“不不不,我真的很感謝編編的!”曲姍姍像保證似的認真道,然后眨著眼睛露出一種無辜又怯怯的表情,“編編,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沒有啦?!绷簡贪矒岬匦π?,“你做的是正確的選擇,我不至于為了這種事生氣?!?/br>“那就好?!鼻鷬檴櫵闪丝跉?,然后可愛地嘟嘟嘴,“我看你不回我微信,還以為你生氣不想理我了呢,嚇死了都……”梁喬笑了聲,沒說話。下了扶梯曲姍姍拉著梁喬說了幾句話,就和她們分開了,笑著跟她們擺手說再見,轉身進了右手邊的咖啡店。進門后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窗邊靜靜坐著的男人,深灰色長袖衫,臉上掛著一副大黑超,一手撐在下巴上,閑閑地望著窗外。曲姍姍小跑著過來,笑著坐到他對面,“嗨,等很久了嗎?”“沒有?!标P衡這才把頭轉過來,拿著勺子在面前已經冷掉的半杯咖啡里攪了兩下,不經意似的問:“剛才碰到熟人了?”“嗯,算是吧?!彼麘撌强吹剿谕饷娓簡趟齻冋f話了,曲姍姍也沒在意,整理一下頭發,解釋了一句,“那個是我雜志社的編輯,不過是以前的?!?/br>“喲,看來你寫書寫得還不錯??!”關衡輕笑,“哪家雜志水平這么高,能請動我們曲大小姐,我得看看去,好開開眼界?!?/br>“滾蛋!不要笑我!”曲姍姍嗔他一眼,“就那個悅己雜志嘛,不過他們家格局太小,成不了什么氣候,所以我前段時間換到去了?!?/br>“是嗎?!标P衡似乎對這個話題沒什么興趣,把銀色小勺擱在白色托盤里,發出輕輕一聲脆響?!白甙?,老高他們已經等急了,你來之前打了好多電話,煩得我都把他拉黑了?!?/br>“你真行!”曲姍姍笑起來,“等一下,我給他們帶幾杯咖啡,免得一會兒又數落我遲到?!?/br>高翰前幾天新換了女友,專門約大家出來聚一聚,認識一下。小女友還在上大學,純真可愛的小女生,吵著想吃烤魚,最后做主定了一家烤魚店,就在天茂樓上。這家烤魚店很火爆,這會兒還不到六點已經滿客了,排隊等號的也排到了四十多號。他們這一幫紈绔幾乎從沒來過這種人均還不到三位數的地方吃飯,曲姍姍上去一看那人擠人的盛況就拉下了臉:“這什么地方啊,誰挑的!”關衡也覺得吵,但還沒到忍不了的地步,推了推墨鏡說:“好啦,給老高點面子?!?/br>曲姍姍撇撇嘴,只能忍下脾氣。還沒走到門口關衡的電話就響了,是家里的座機號碼,他讓曲姍姍先進去,自己走遠幾步到安靜的地方去接聽。電話是蔣瑜打的,也沒問他在哪兒,直接就說:“淼淼好像生病了,一個人在家休息,你現在過去一趟,看看她情況怎么樣。要是發燒了一個人這么睡過去可不行?!?/br>關衡“哎”了一聲,“生病了去醫院啊,我過去干嘛?”“她生病了哪有力氣去醫院?”蔣瑜一生氣,聲音瞬間拔高了幾分,“你天天跟一群狐朋狗友鬼混,一點正事也沒有,替我走一趟去看看她怎么了?天天在外面吆五喝六的,怎么,現在連我也得看你臉色嗎?”“你看你這是說的哪的話,我什么時候給你臉色看了?”關衡煩躁地踢了踢墻,“我去還不行嗎!”“去吧?!笔Y瑜的聲音瞬間又降下來,“嚴重了就送她去醫院,照顧好她?!闭f完也不等他回話直接就掐了電話。關衡收起電話,對著墻瞪了半天,用力踢了一腳。“Fuck!”這頓飯是吃不成了,關衡進去跟幾個發了一聲,被鬧著灌了三杯啤酒才放人。冷灰色金屬質感的寶馬M6從停車場開出,在寬敞的馬路上疾馳而過,又突然減速停下,倒回來,停在一個報刊亭前。正在啃西瓜的老板動作一頓,揚起沾著西瓜籽兒的臉,看著眼前矜貴的車子,不明所以。副駕駛的窗戶降下,好奇的老板略略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司機的樣子,只見一只紙飛機從車里飛了出來,“嗖”地一下落在他面前的攤子上。老板一低頭,好家伙,毛爺爺啊這是!可惜毛爺爺雖然誘人,老板一時卻沒膽子拿。這是干啥,有錢人吃飽了撐的想和他玩一場紙飛機的游戲?正奇怪呢,聽到車上傳來一把清朗磁性的男聲:“給我來本雜志,叫什么月季的?!?/br>關衡說完,自己先嫌棄了一把,什么狗屁雜志,起的狗屁名字,月季月季,一聽就是搞寂寞少婦情感欄目的,low!“月季?月季花?”這啥雜志,沒聽過。老板很清楚自己這兒沒有這本雜志,不過為了可愛的毛爺爺,還是又不死心地在攤子上上下下搜尋了一遍,結果當然是沒找到。不過有一本差不多的……“沒有月季,有個悅己,都差不多的,你看看?”關衡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扔過來吧?!?/br>扔啊……老板目測了一下自己和車子的距離,搖搖頭,這不是扔是射吧。他放下西瓜,從零錢盒里找好了零錢,拿著雜志走出來,從車窗遞給里面的人。關衡只把雜志接了過去:“不用找了?!?/br>一說完就覺得這句話莫名的熟悉,回想到也對他說過這句話的那個女人,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