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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可沒有,妳這禍害哀家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除去,來人,上白綾!”蘇琬心里一沉,看著大門后走來的太監手上那條白得刺目的綾布,心頭一顫,看來太后是鐵了心要置她于死地,白綾都早備好了。“奉太后旨意,賜昭儀娘娘一條白綾,還請蘇昭儀上路?!?/br>蘇琬不可能就這樣認命,冷眼看著那太監,那太監手上不知沾過多少人命,竟然說得那么風輕云淡,真是好個走狗。也不討擾,對那白綾熟視無睹。“既然蘇昭儀不愿意上路,你們便送她一程罷?!?/br>聽罷,那宮婢便上前將蘇琬架住,“放肆!你們這群草菅人命的走狗,難道就不怕午夜夢回,那些冤魂向你們索命!”正義言辭,絲毫不退讓,那宮婢心里一抖,很快鎮定下來,冤有頭債有主,是太后娘娘的吩咐,她也是迫不得已。心一橫,讓那太監將那白綾往蘇琬的頭上一套。蘇琬推搡了兩下沒推開,被那太監用力勒住脖子只覺得一口氣還未吸進就被嗆了出去,頓時呼吸不暢起來,眼冒金星,“住手,給朕住手!”莫習凜大步流星邁進來,蘇琬知道得救了,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在那之前她真一度覺得自己逃不過這一劫。被宮婢松開,蘇琬幾乎都要軟倒在地上,好在被莫習凜接住,一同進來的還有魏恒,忍無可忍地一腳踢在那太監的胸口,將他踹出老遠,噴出一口血來。饒是太后見了這一幕都忍不住顫了顫,更別說那群宮婢了,頓時跪在地上,大呼饒命。“來人!這群賤婢,為虎作倀,給朕通通充入營妓!”“饒命??!皇上,奴婢再也不敢了!”太后頓時也白了臉,她帶來的人被處置了,難堪的自是她這個主子。她剛才想的是想趁著兩個兒子不在把人處置了,等人沒了他們再氣左右也不過一個女人,她可以為他們采選廣納美人,就像從前對先帝那樣,誰知他們來得這么及時,被當場捅破,這后果偏又難以承受。忍不住求情,“皇兒,這些都是哀家宮里的老人了,忠心耿耿,也都是聽從哀家吩咐處置這狐媚子,”莫習凜打斷她:“母后這么心善,不妨問問菩薩,等到金陵城破,您這些忠仆會不會給咱們母子收尸?!?/br>太后一聽,霎時也軟了腿,坐倒在地上。名姝第五十九回知情由第五十九回知情由魏恒憐惜蘇琬這般受辱,親自把她送回了昭信宮。“讓妳受委屈了!”看著他心疼的樣子,蘇琬心中說不出的熨燙,饒是她表現得再硬氣,當時太后執意要對她下手,她心里說不害怕也是不可能的,這會逃出生天,還有種恍然如夢的不真實感,摟著他的腰,道:“幸好你們來的及時,不然我真是沒命見到你了,也不知道太后發的哪門子瘋,我再得寵也礙不著她的事吧?皇上是她兒子又不是她丈夫?!蹦挠挟?/br>母親的這么看不過兒子寵幸女人的,蘇琬覺得納悶。魏恒把她摟在懷里,解釋道:“她當初就是靠著啟圣帝的寵愛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她擔心妳也跟她一樣,將來奪走她的權勢,”這個女人十足的愛慕虛榮,不然當初也不會離開他父親爬上龍床,有這樣的母親,魏恒覺得是種恥辱。“可她是太后,是皇上的母親,就是皇上也得敬著她,皇上的女人怎么會影響到她呢?”蘇琬還是不解。“要是皇帝不敬她呢?”魏恒笑著反問。“???”“皇帝從前確實很敬重這個母親,但自從知道一些事情之后對這個母親就很難敬重起來了?!?/br>“是什么,你知道嗎?”蘇琬來了興趣,從前或許她對有關太后的陰私持的態度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如今已經被她下過一次手,若不防備起來,保不齊下次沒這么幸運等到人相救。而知己知彼,才可以立于不敗之地。“是一個很大的秘密,”知道魏恒是故意逗她,蘇琬不由打起精神,小身子在他懷里故意蹭了又蹭,聲音又嬌又媚:“魏郎……”魏恒偏不吃她這套,悠哉悠哉地道:“親我,親到我滿意了再告訴妳?!?/br>這人簡直趁火打劫吶!但她偏又不舍得拒絕他,“唔……”蘇琬閉著眼,仰起頭,把嘴湊到魏恒嘴邊和他接吻,魏恒的舌頭立刻像泥鰍一般滑進她的口腔,纏著她的小香舌又吸又吮,吃人一般的吻法,蘇琬沒幾下被他吻得渾身酥麻,呼吸越來越困難,拼命的想推開他,卻被他緊摟著絲毫動彈不得。在魏恒終于松開的時候,蘇琬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差點沒被他憋死,眼淚汪汪地瞪他,那小模樣別提多委屈巴巴了。魏恒忍俊不禁,這才把事情經過與她一一道來。太后徐氏原本是魏府府上一個婢女,而且不是普通的婢女,因其貌美,早被魏韜收了房,甚至誕下了一子,就是魏恒,原本是早該給她個名分的。徐氏生得確實花容月貌,魏韜被她迷的暈頭轉向,甚至動了要娶她為妻的念頭,但魏母不喜歡這個丫頭,覺得她身份低微又不是個安分的,不肯讓魏韜娶為正妻,只肯納作妾侍,母子倆爭執不下,徐氏的名分也就一直未定。再后來自然就是啟圣帝到魏府做客,徐氏被他看中,安分的丫頭自然就會拒絕,畢竟已經是魏韜的女人,要是挑明,皇帝后宮佳麗無數,難道還會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倚仗的重臣過不去。偏徐氏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她見魏母遲遲不肯松口,而魏韜也沒有為她違抗母命,又有更好的前程在眼前,何樂不為,便朝啟圣帝投懷送抱,用了不少狐媚手段惹得啟圣帝對她欲罷不能,經常到魏府來與她偷情,后來魏韜發現,他傷心失望,可一個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