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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霍剡精諳音律,能聽出此女有一定造詣,想來艷名遠播,也是實至名歸。一曲罷,燈光也恢復如初,姝蘭不知何時已坐于臺上,不過卻扇相隔,難見真容。眾人不明其意,沉默片刻,方有人出言:“莫非姑娘是在行卻扇禮,按照習俗,大婚之日新郎要詠吟情詩,直到打動新娘放下卻扇,才能看到新娘的芳容?!?/br>姝蘭不出聲,只微微頷首點頭。“原來姝蘭姑娘是這個意思,著實別出心裁?!?/br>“在下不才,先獻丑了!”那些自詡高才的文人雅士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個個爭著高歌賦詩,或盛贊姝蘭容顏之美,或直抒愛意,姝蘭卻至始至終沒將卻扇放下。霍煜不由納悶,朝長兄小聲嘀咕:“這花魁究竟有何用意,我看這些人做的詩已是相當出彩,難道還不足以打動她么?”“二弟,你說這些人拼命賣弄,可有人是真心想娶這位姑娘為妻?”“這,”霍煜為難道:“應該不會有人愿意娶風塵女子為妻吧?!?/br>“想必這位姑娘也心知肚明,故遲遲未將卻扇放下?!倍掖舜畏置魇桥馁u她的初夜權,哪怕文采斐然,沒有銀子也不在此處勝出,如此賣弄豈不是本末倒置、竹籃打水。霍剡心想也許她確想尋一知心人,但畢竟身不由已。“五百兩!”一雅間內忽而有人高聲叫價,其他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不甘示弱,紛紛叫了起來。“六百兩……”“七百兩……”紅姨聽得喜笑顏開,這場面簡直比她想象中還火爆,還是姝蘭這丫頭聰明。“一千兩!”“爺出一千一百兩!”“一千兩!”那人再次出聲,“黃金?!?/br>短暫的靜默后,眾人議論紛紛,“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出手竟然這樣闊綽……”世上竟會有人為了一個風塵女子一擲千金,便是霍剡也不敢想象。而此時,姝蘭執扇的手,也緩緩挪開,少女精致如畫的眉目映入眼簾,看癡了在座一眾人等。那一刻,霍剡也看得癡了,心中更是在震驚于姝蘭的美貌。霍家雖比不得中原世家大族,但在渝關也是根深蒂固,向霍剡獻媚的女人不在少數,其中也不乏絕色,但在此女面前,通通沒了顏色。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相信世上竟有這樣美的女人,饒是最為樸素的妝容仍然叫天底下最嬌艷的名花皆為之失色,直到今日才真正讀懂閉月羞花中的羞花二字究竟何解。離開天香閣之后霍剡也無心公事,眼前總是晃過她美艷的臉龐,更讓人難忘的是,他可以從她謎一樣的眼睛中,讀出她與生俱來的憂郁。當晚,他做了一個夢,夢中,那美人成了他胯下之奴。名姝第六回春意濃第六回春意濃姝蘭剛沐浴完不久,只披了件煙紅色的軟綢袍子,坐在梳妝臺前,不言不語地盯著鏡中的自己。過了許久,她聽見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那人闊步走來,氣勢凌厲,仿佛沖破了那層灰暗的夜幕,帶來了燦爛的光明。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大力地扯進一個堅實的懷抱,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從他的薄唇里吐出:“為什么不派人知會我?”“你不是來了么?”姝蘭任他從身后緊緊地抱著。他的側臉緊緊貼著她的脖子,他guntang的氣息撲入她的脖頸之中。“萬一我有急事耽擱了?”他近日著實忙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滾過來,根本就脫不開身。即便如此,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她,甚至希望能常伴她左右。這男子高大偉岸、豐神俊美,姝蘭也做不到心如止水,心底升起一股歡喜的同時,又懊惱自己怎么輕易就被男人哄得暈頭轉向。故閉著眼不答,魏恒突然忍無可忍地扳過她的臉,含住了她的唇,吻得瘋狂霸道。姝蘭被他吻得根本連氣都透不過來,抗拒地要推開他。他不理會,不住地挑弄她,極盡誘惑,兩只手掌帶火一般,所到之處肌膚一陣陣guntang,又酸又癢百味俱雜難辨難熬。姝蘭軟了腰,雙手無力地抓著魏恒的兩臂,便有千般委屈想說,也說不出來了。那種讓她感到興奮又羞恥的感覺,如潮水般包圍了她。不知何時,雙手已勾住魏恒的脖子,嘴里發出一連串軟糯的低吟。星星之火燃起,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魏恒突地急不可耐地一把將她抱起,拋到了床上。她的發髻早就散了,柔軟的長發披散,半遮著臉,眼中有迷蒙的霧氣,雙頰暈紅未消,嘴唇被吻得紅腫不堪,嬌美而yin靡。魏恒就這么直勾勾盯著她,抬手飛快地除去自己的腰帶,又扯開了衣襟,整個人伏到姝蘭身上,大手一扯把那綢衣褻褲繩結通通扯開,很快兩人就赤誠相見了,魏恒帶火的手掌裹上她瑩白的肌膚,不知輕重地狠命揉捏。姝蘭放任了他,小手也不停歇的開始撫摸著魏恒的胸膛,這顯然讓魏恒更加興奮,一把將那豐滿的軟乳握在手中來回揉捏,還將那小小的敏感乳尖含入口中快意的挑弄。姝蘭難耐地喘息了起來,她的身子是軟的,完全沒有半分力氣的那種柔軟。她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鬢發微亂,嬌顏酡粉,好似一朵嬌艷的花兒,盡情地勾引。魏恒癡迷地看著她,他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他的指尖觸碰到花蕊,目光也炙熱的盯著她的私處。姝蘭兩腿被迫大張,毫無遮掩的xiaoxue口因為男人的熱切注視和手指的拂過緊張的一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