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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芳華(3)

    (3)

    阿蘭娜的雙臂緊挽著他的背,手指溫柔地滑過那些突起的鱗片,由上而下,

    到腰間,然后臀部,她把髖部輕輕地向前挺,讓濕漉漉的xue口迎向那條饑渴的巨

    蟒,棱錐形的guitou緩緩地擠開蠕動著的粉紅蜜rou,鉆進布滿褶皺的溫熱泉眼里,

    把粘稠晶亮的液體從xue口一點點擠壓出來,漫過淡褐色的菊xue,直淌到身下的褥

    子上。她閉著眼睛,雙唇吮吸著那條帶著焦苦味的干燥舌頭,用自己的蘭舌和它

    打鬧嬉戲著?!钢魅恕沟年柧卟⒉幌衲切┍恐氐拇髩K頭一樣尺寸離譜,但卻有如

    炭火般灼熱,她能感覺到那些因興奮而隆起的rou刺兒刮擦著她的蜜rou,帶來尖銳

    的痛感,堅硬而粗糙的guitou頂上了她的zigong口,推動那個小小的鼓包,把整個子

    宮頂進腹腔深處,直到整條rou柱都沒入她的身體為止。她使勁收縮著緊繃的rou壁,

    用溫軟濕滑的嫩rou揉弄著那條guntang的陽具。

    「我終于……是您的人啦……主人……」她張開嘴輕喘著。

    回應是在她那對被草桿撐滿的紅彤彤的奶頭兒上猛地一掐,突如其來的疼痛

    讓她尖叫起來,她的手指顫抖著,指甲陷進炎魔背上的皮膚里,但對方似乎完全

    沒感覺到疼,他開始迅捷有力地抖動著腰臀,那條巨蟒在她的身體里狂野地奔騰

    起來。陽具往外抽出時,倒生的rou刺帶來遠比插入時更強烈的劇痛,也許讓xuerou

    放松點兒能減輕些痛苦,但她沒那么做,她咬著嘴唇,繼續一下接一下有節奏地

    緊縮著蜜rou,讓每一寸rou壁都和那條無情的刑具緊貼在一起,yin水帶著縷縷血絲

    隨著抽插一汪汪涌出來,把他們的下身染上一片雜亂的鮮紅。

    「怎么樣……主人……我的小屄兒……緊嗎?我好喜歡……您弄疼我的感覺

    ……??!」她吃力地讓喘息停頓下來,露出一個慘白的微笑。

    「是嗎?」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禿禿的陰阜,輕揉著那層柔軟的

    皮rou,把它向上掀起來:「你的saorou粒兒不小嘛,我見過的女人里最大顆的?!?/br>
    「那當然……大家都說……yinhe兒越大的女人……越yin蕩嘛……她喜歡被摸

    ……被舔……」她伸手摟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來一點,嘴唇貼在他的

    耳邊,輕聲說:「還喜歡被弄疼哦?!?/br>
    她的聲音馬上變成了凄厲的慘叫,炎魔的手指捏緊了那顆指頭大小的堅挺rou

    粒,使勁搓捏著,像要把它揉碎一樣,而另一只手則開始用同樣的方式凌虐她充

    血的rutou,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層紙,最后他彎下脖頸,張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

    顆奶頭,刀鋒般的齒尖在奶頭上來回滑過,切破了柔嫩的表皮,鮮血沿著rufang淌

    下來,在潔白的肌膚上畫出細長的軌跡,阿蘭娜覺得那顆奶頭就快要被整個兒割

    下來了一樣,但炎魔完美地掌握著力度,利齒在rutou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卻

    每一道都不深。屄洞兒里的抽插又開始了,她在一個個敏感點傳來的劇痛中放肆

    地喊叫著,身軀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魚兒一樣抖動,把床板撞得砰砰直響,蜜xue卻

    始終執著地吮吸著那條橫沖直撞的巨棒。

    「主人……您喜歡我……這樣嗎……您喜歡……我痛的樣子嗎……」她緊攥

    著炎魔粗壯的胳膊,眼角里閃著淚花:「喜歡就……再用力點……啊……把我的

    ……saorou粒兒……弄爛掉……也沒關系……啊……」

    炎魔放緩了動作,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撓弄她的xue口,尖銳而堅硬?!肝?/br>
    聽說過你的sao洞兒很有彈性的?!寡啄男χ?。她想起來了,那是他的尾巴,每

    個炎魔都有的,帶著一長排一寸長的骨刺,粗壯靈活的玩意兒。

    「您說哪個?屄洞兒還是屁眼兒?」

    她的聲音還沒落下,那根東西已經擠進了陽具和xuerou的縫隙里,像弩箭一樣

    往里猛突進去,直扎到最深處,鋼錐般的尾尖刺破了宮頸的血rou,幾乎要把那個

    yingying的小半球捅穿掉。但接下來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驟然縮緊了尾巴上的肌rou,

    倒伏的骨刺猛地彈起,捅穿了蜜xue和菊門之間薄薄的隔層,一直扎進屁眼兒的rou

    壁里,這一次,阿蘭娜的叫聲快要把油燈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還要厲害啊……」她的牙齒格格作響著,額前的發絲沾滿了

    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我的sao洞兒……被玩爛……掉啊…

    …」

    兩條毒蛇一同在淌血的蜜xue里肆虐起來,從泉水般涌出的yin水來看,她可沒

    說謊,從屄洞直捅到屁眼里的骨刺隨著抽插來回劃拉,一縷縷血絲從痙攣的菊門

    里滲了出來,阿蘭娜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掙扎了,她只是抱緊庫朗迪斯的身軀,

    緊貼在他的胸前瑟瑟發抖著,任由那兩根手臂粗的rou柱在陰戶里間飛快地抽插,

    把鮮紅的屄rou兒鉤出來又推進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終沒變過:她依然在盡最大的

    努力保持xuerou的緊縮,一直持續到炎魔把濃稠滾熱的液體噴射在她殘破的屄洞兒

    里為止。她大口地喘著氣,顫抖著,讓菊xue微微張開,如熔巖般紅橙間雜的古怪

    jingye從xue口里汩汩地流淌下來。

    「用屄洞兒挨cao……也能把jingye灌到屁眼兒里……我還是次嘗到呢……」

    她低囈著,發白的臉上泛著高潮的紅暈,她吃力地撐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

    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sao洞兒有沒有讓您滿意呢?」

    「很好……堅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沒有吹牛?!寡啄Ы器锏匦α似饋?,伸手拿

    起床頭柜上的絲巾,擦了擦她臉上的汗珠和眼淚:「好了,小賤貨,去洗個澡吧,

    會有傭人來給你換床單?!?/br>
    「其實……換成皮革的床墊的話,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單啦?!?/br>
    「嗯?好像是這么回事兒……」炎魔撓了撓額頭:「我以前怎么沒想到?!?/br>
    「因為您是男人呀!家務事怎么比得上女人!」阿蘭娜從床上跳下來,挺起

    胸脯,大聲宣告。

    第二天早上,當炎魔出現在「手術室」的門口時,她已經赤條條地躺在大床

    上朝他微笑了:「讓主人等小賤貨兒可不好,所以我把鬧鈴調早了一點?!?/br>
    「好習慣?!寡啄Q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鳥兒有蟲吃?!?/br>
    「是yingying粗粗的大蟲子嗎?」她滿臉緋紅地笑起來:「您這的寶貝兒真多,

    昨天打掃的時候我都看啦,想著被它們玩虐的樣子,我的sao洞兒就開始癢癢了?!?/br>
    「別急,你會有機會每樣都嘗個遍的?!寡啄浦≤囎哌^來:「把腿抬起

    來,sao屄兒張開點,你這賤貨?!?/br>
    他把兩根手指伸進還帶著斑斑血跡的蜜xue里,在里邊掏挖了幾圈,阿蘭娜的

    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輕聲叫喚出來?!赴 蛲砩媳荒獱€的……還沒好呢?!?/br>
    「已經好得夠快了,一般的女人沒死于失血過多就不錯了?!?/br>
    「所以賤婊子可不是誰都能當的喲?!顾难劬澇杉毤毜脑卵纼?。

    炎魔解開被血染紅的棉線,從阿蘭娜的奶頭和尿道里抽出吸足了水分膨脹起

    來的螞蝗草,脹滿膀胱的尿液如釋重負地噴射出來,飛濺得滿墻都是,在阿蘭娜

    半痛半爽的呻吟聲里,他再一次把帶著突起的金屬棒塞進小孔兒里,當然,還得

    加上阿蘭娜自己,當她忍著痛把自己的手指頭慢慢插進奶頭上的小眼兒時,連屄

    花兒也和她的小嘴一樣一張一合地喘息起來,吐出大滴的愛液。他們一塊把三個

    洞兒里的嫩rou都捅得紅艷發亮,合不攏口,然后塞上更粗的草桿。接著,他開始

    用鋼針和陽具輪番蹂躪她紅腫的yinhe和淌著蜜汁的兩個sao洞兒,直到在女孩聲嘶

    力竭的尖叫聲中沖上高潮為止。

    「游戲」做完之后,炎魔和前一天一樣騎馬出門,阿蘭娜開始在城堡和庭院

    里到處走走看看,這座宅邸看上去有些歷史了,如果庫朗迪斯的確是不久前才入

    住的,那這兒以前應該還有別的主人,城堡大概有三十來碼高,結構頗為復雜,

    有大量上上下下的樓梯和走道,此外還有個不小的地窖。說它是城堡也許不太恰

    當,它的尺寸比起那些宏偉的城堡還有相當的差距,但比起一般的宅子又要大上

    許多,大部分的空間似乎還沒來得及利用起來,除了靠近門口的那部分房間,其

    他地方大都還被灰塵和蜘蛛網統治著。相比它的規模,這里的人氣顯得冷清了點,

    只有寥寥不多的劣魔仆從,而那個趕車接阿蘭娜過來的炎魔,他看來是這里的管

    家,某種意義上說,他也和庫朗迪斯一樣不像個炎魔,雖然他頭上燃著火焰,但

    他實在是太過沉默冷峻了,他整天都在四處巡視,但除了呵斥或是吩咐一下仆從,

    就完全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

    她開始找活兒干,從庭院的井里打水,去擦拭那些落滿灰塵的扶欄和桌椅,

    還有好像從來都沒擦干凈過的地板,然后是廚房灶臺和案板上的油污,當然那得

    用上肥皂。有間不大的房間里擺了好幾座書架,上面排滿厚厚的各種文字的書,

    還有一張書桌和一張床,她想那應該是庫朗迪斯自己的房間了,看起來領主并不

    喜歡仆人來打掃這兒,屋里亂糟糟的,書本、紙筆和衣帽扔得到處都是,還有不

    少稀奇古怪的器械,像是用來繪圖的工具,甚至還有鋸子、刻刀和橫七豎八的木

    頭。

    「有意思的家伙,刑房打掃的那么干凈,自己的房間卻一團糟?!顾龘u了搖

    頭。

    她花了大半個小時來收拾,把所有的東西分門別類整整齊齊地碼好,再把窗

    戶和家具全都擦得锃亮,她的手在書桌抽屜的拉環上停了一秒,但最后她笑了笑,

    把它放了回去。

    庫朗迪斯直到入夜時分才回來,阿蘭娜在庭院門口等著他從馬背上跳下來,

    然后撲上去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努力把嘴唇湊到他耳朵邊上:「我幫你干

    了點活兒……希望這次不會挨揍哦?!?/br>
    炎魔盯了她幾秒?!肝覜]扔掉任何東西哦,我保證!」她補充道。

    「哦,我知道了?!寡啄е逼鹕韥?,恢復淡然的神態:「看來想給你一個整

    潔的好印象的企圖落空了啊?!?/br>
    晚餐后依然是云雨之歡的時間,然后炎魔回他自己的房間,阿蘭娜洗完澡,

    擦干凈床墊,然后溜出房間,沿著盤旋的樓梯,爬上屋角的露臺,月色已經灑滿

    了荒原,清冷的光芒在凹凸不平的石墻上投下她斑駁的影子,她站在那兒,靜靜

    凝望天邊矗立的耀眼光柱,藍白色的光輝如同利刃直刺天穹,幾乎照亮了三分之

    一的夜空,最后化作愈來愈淡的白痕,溶化在黑暗里。

    「是個有趣的家伙?!顾谛睦锏驼Z著,嘴角微微揚起?!负湍阕阶矫圆?,

    也許是個好游戲呢?!?/br>
    好幾天以后,庫朗迪斯才頭一次問到她的身世。

    「你是從哪兒來的?」領主切著盤子里的rou排。

    「堅戈里的妓院呀……哦,之前我在一個叫西里瓦瑪塔的領主那兒,在哭號

    高原的中立區?!?/br>
    「呃,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人類總有人類的世界吧?」

    「希瓦蘭,你們稱作第五界門的地方?!?/br>
    炎魔皺起了眉頭:「第五界門已經關閉兩百來年了?!?/br>
    阿蘭娜從勺子里啜了口湯:「我是個重生者?!?/br>
    「哦?那你的運氣還真不錯?!?/br>
    「是啊,一貫如此,特別是碰到您這樣仁慈的主人呢?!顾嶂^壞笑著,

    露出淺淺的酒窩兒。

    「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兒?!?/br>
    「嗯……果然什么都瞞不過您呢,我母親……是個將軍?!?/br>
    「女將軍?說說名字,也許我聽說過?!?/br>
    「她叫木蓮?!?/br>
    炎魔的眼睛打了幾個轉:「東方人?那我似乎不熟?!?/br>
    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塊面包:「讓我再猜猜……你應該不會是壽終正寢

    才來這兒的?」

    「看來的確是頭上不冒火的才聰明呀?!顾匦α诵Γ骸肝以谌碎g只活

    了二十八年?!?/br>
    「那可真是……呃,看來你的運氣并不是一貫都好啊?!?/br>
    「也許上輩子把壞運氣都花光了吧?!?/br>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來的?疾???」

    「哈,這次猜錯啦,我是死在惡魔手上的?!?/br>
    「嗯?這可不太對勁……靈魂通常都帶著復仇的恨意,可你看起來……并不

    憎恨惡魔?」

    「恨?」她嘆了口氣,垂下眼簾,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嗎?我只是個

    女人罷了,在人間也好,地獄也罷,都不過是個玩物,起碼在這兒,當個sao貨兒

    不會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br>
    炎魔思索了半分鐘:「這個話題太傷腦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邊,站起

    身來:「看來,我們還是多討論討論你的sao屄兒為妙?!?/br>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異,庫朗迪斯每天準點來到手術室

    玩他的「游戲」,然后準點出門,晚上準點歸來,準點用餐,準點zuoai,他喜歡

    帶著古怪的笑容調侃幾句,但從沒談過什么關鍵的內容,戰爭、宮廷,或是他每

    天的工作,他全都沒提過。不過也有兩件事情在變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

    干凈漂亮,二是阿蘭娜的奶頭和尿眼兒一天天越來越大了。

    其實循序漸進也并沒花太多時間,二十多天后炎魔頭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開

    辟的roudong兒,雖然那個緊窄的洞口看上去還是比陽具小上一圈,炎魔開始沖刺時,

    碩大的guitou把整個陰戶都頂得往里凹了進去,但最后它還是奇跡般地全部埋進了

    粉嫩的媚rou里。尿道可沒有屄洞兒那么深,那支guntang帶刺的巨莖野蠻地洞穿了整

    條尿道,一直捅到膀胱最里頭,膀胱口的括約肌被撕開一道大口子,一個勁地往

    外流血,阿蘭娜一開始痛得不住地掉眼淚,肌rou哆嗦著沒法說話,但被抽插了幾

    分鐘后她就慢慢平淡下來了,雖然下身還在邊冒著血邊本能地抽搐著,她還是使

    勁從慘白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不嫌小賤貨的尿泡兒臟嗎……主人……啊……

    這次真的要玩壞啦……會不會以后再也憋不住尿了……???」

    事實證明這個擔心是多余的,雖然這回的流血過了大半個小時才止住,從床

    上一直流得滿地都是,接下來兩三天里她連走路都顯得艱難,尿水沿著大腿不停

    地往下淌,但一個星期以后,傷口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過上幾天,阿蘭娜覺

    得應該連奶頭兒也可以試試roubang的滋味了,在那種藥丸的作用下,她的乳暈已經

    擴大到差不多蓋住半個rufang,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經嬌小可人的奶頭也變

    成了兩條紅潤柔嫩的rou筒兒,抽掉塞在中央的那束草桿,撐開的乳孔馬上就收縮

    成皺縮的小口兒,泛著和媚rou一樣的粉紅色,但只要輕輕搓弄那團嫩rou兒,她很

    快就會yingying地挺立起來,張著拇指粗細的誘人孔洞,滲出絲絲乳白粘稠的液體來。

    當主人的陽具終于撐開淡紅色的奶管,一點點鉆進她柔軟的球體里時,阿蘭

    娜臉上一副緊張又陶醉的神情,等guitou完全擠過那條緊窄的孔道,鉆進rufang深處

    之后,她輕聲呻吟著,握住被撐成薄薄一層的奶頭兒,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陽

    具的根部,把整根roubang全都吞進拉長的rufang里為止,包著碩大guitou的rufang顯得比

    平時還要豐滿不少,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來吧,主人,cao爛小賤貨的

    sao奶子吧?」

    炎魔開始由快而慢地抽動陽具,rufang沒法像屄rou兒那樣使上勁,但它有別的

    妙處,阿蘭娜可以用雙手捧著那座在抽插下搖擺的雪白山丘,隔著乳rou搓揉里面

    的陽具,那感覺可能比蜜xue里還要更帶勁幾分。但痛楚也隨之而來,奶子里那點

    細微的乳汁潤滑作用遠遠不夠,沒挨上幾下,陽具抽出時就帶上了縷縷血絲,阿

    蘭娜咬緊牙咝咝地吸著涼氣,雙手卻更加發瘋地陷進自己白皙的奶rou里。

    「主人……好痛……啊……比屄洞兒次的時候……還痛多啦……啊……

    對不起……主人……沒能把我最好的……次留給您……啊……不過……有三

    個洞兒的次……給了您……我也很開心……啊……再痛也沒關系哦……因為

    ……次……就是應該痛的……對嗎……」

    幾百次狂野的抽插后,奔騰的火山噴發了,大量的jingye把本來就豐滿的奶子

    像吹氣球一樣更加膨脹起來,灼熱的溫度讓rufang表面也泛起了緋紅,表皮下的細

    細青筋都清晰可見。炎魔習慣性地想要往后退,把roubang抽出來,但阿蘭娜抓住了

    他,她仰起頭,用期盼的眼神盯著他的雙眼,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微微的顫抖:

    「別出去,好嗎?這兒……是離心最近的地方,我喜歡你呆在這?!?/br>
    庫朗迪斯楞了幾秒,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最后他噓了口氣,用手指輕輕梳了

    梳她的頭發:「好吧好吧,偶爾也得聽你一次對吧?」

    第二天早上,當他們照常在手術室里碰頭時,炎魔開口了。

    「小賤貨兒,你做婊子的那會,每天得被挺多惡魔cao吧?」

    「嗯,多的時候得有好幾十個呢?!?/br>
    「我聽過不少關于你的夸張故事,有人說你的屄里能裝得下一整頭巨魔吶?!?/br>
    「不至于吧!」阿蘭娜瞪圓了眼睛:「那也傳得太過分了……不過,同時被

    兩頭巨魔cao倒是有過,那次我覺得連骨頭都快要裂開了?!?/br>
    「還想念那樣的日子嗎?」

    她望著天花板思索了幾秒:「唔……您要聽實話嗎?」

    炎魔點了下頭。

    「那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您知道的,我是個十足的sao貨兒,每天被群

    jian得快發瘋讓我覺得刺激、興奮,我喜歡那種感覺,那讓我的身體覺得滿足,我

    沒法說我已經忘掉了。但是,現在,在您這兒,我覺得更開心一些,因為……您

    比那些家伙體貼多啦?!?/br>
    「哈哈——」炎魔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和我猜的八九不離十呀,我就覺得

    你這樣的賤貨,不讓sao洞兒吃個飽是不會滿足的?!顾拖骂^來望著一臉茫然的

    女孩:「所以,我準備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br>
    「不過,得先作點準備工作?!顾麚P了揚手中閃著寒光的錐子:「把屄眼兒

    張開,賤貨?!?/br>
    他把手指稍微伸進濕漉漉的蜜xue里,捏起xue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樣稍稍外翻的

    嫩rou兒,用錐子猛地一扎,穿出一個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兒,他詭秘地

    笑著:「你的rou瓣兒比花還漂亮,正適合這個?!?/br>
    他一共在媚rou上扎了四個眼兒,然后把兩條細細的銀鏈子穿進去,在xue口上

    把鏈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鎖:「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這算是送給我的禮物嗎?」阿蘭娜用胳膊肘支著身子,

    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鎖。

    炎魔沒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來:「好了,是時候帶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鮮

    空氣了?!?/br>
    他們穿過走廊,走出城堡,夜色還沒褪去,月輝依然照耀,東方的天空剛泛

    起微微光亮。他們直走到庭院門口,一輛四輪馬車停在那兒,套著韁繩的魔蹄正

    來回甩著尾巴,咕嚕嚕地嗚咽著,吐出縷縷煙氣。庫朗迪斯縱身跳上車去,坐到

    車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蘭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邊。

    「小伙子,出發!」炎魔甩動韁繩,馳向蒙蒙晨靄。

    馬車顛簸著駛過荒原,破曉前的黑暗也許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機的時刻,霧氣

    開始彌漫,月輝塔的身影在霧靄里顯得朦朧,稀疏的野草與樹木張開了它們羽毛

    狀的枝葉,匆忙地吸取著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時,它們全都會收斂葉

    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陰影中悉悉作響,一同啜飲著葉片上的甘露。

    在這干旱的饑渴之地,水是珍貴之物,生靈之本。

    他們沿著路往與止風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蘭娜側著身半躺著,把頭枕在炎

    魔的腿上,長發灑滿了他的膝頭?!冈鹿庹婷??!顾f。

    「比起人間之月,月輝塔的確壯麗百倍,在這邊遠之地也許感覺不明顯,但

    我曾站在銀海的岸邊看過它,在那兒,白色的光輝充滿了天與海,淹沒了我的身

    與魂,那時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傘,那一定是這支銀色的傘柄把它撐起來的?!?/br>
    「聽起來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顾龘Ьo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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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吧,那可是段挺遠的路?!箮炖实纤箵]了揮韁繩:「不過,月輝塔雖

    然壯美,卻單調了點,不像人間的月亮,永遠在改變著形象?!?/br>
    「其實人類并不喜歡會變的月亮?!?/br>
    「嗯?和女人一樣經常換換口味不好嗎?」

    「在人間,月亮的圓缺常被拿來比照人世的悲歡離合,如同沒有永恒的滿月

    一樣,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易逝,當人們舉頭望月的時候,總是會想到這個而不

    大開心的?!?/br>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緒?!?/br>
    「您當然會覺得奇怪了,人類只有幾十年的壽命,就像月亮一樣,生生死死,

    來去匆匆,難免要感慨光陰苦短,而惡魔是不朽之軀,永遠不會去考慮這個?!?/br>
    「嗯,有道理?!?/br>
    車子跑了約摸一個小時,才抵達一處村落,庫朗迪斯趕著車穿過簡陋的小道,

    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還沒亮,四下里一片靜寂,他跳下車,從馬背上

    解下車轅,然后轉身走到車尾,從車廂里拿出一條四五尺長的鐵鏈,他伸手招呼

    阿蘭娜:「該你上場的時候了,小賤貨?!?/br>
    他把鐵鏈一頭的鐐銬套在阿蘭娜的腳踝上,上了鎖,把另一頭拴在水井的絞

    盤架上,馬車就停在井邊幾碼遠的地方,阿蘭娜現在才注意到車身上寫的字:

    「杜坦穆拉親王,盧沽蘭郡之主,庫朗迪斯。巴達魯爾,在此分享他的個人財產:

    女奴烏蕾妮。她的口、乳、尿道與肛門皆可隨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費用,唯產道

    歸王公私人獨有,如有違者,嚴懲不貸?!?/br>
    「晚上我再回來。別急,很快就會熱鬧起來了?!箮炖实纤箍缟像R背,朝她

    獰笑了一下,向遠方飛馳而去。

    隨著光之城的金線出現在天際,晨斑貓的號叫回響在石墻和廬舍間,村落亮

    了起來,一扇接一扇的門打開了,體型各異的惡魔們帶著農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

    居所,而他們來井邊打水時,毫無疑問地會立刻注意到,那有個赤條條的漂亮女

    人。在此起彼伏的嚷嚷聲中,群jian的盛會馬上開場了。

    她微笑著,賣力地滿足他們每一個,不少惡魔嘖嘖地垂涎她yin水四溢的粉紅

    蜜xue,不過在交叉的銀鏈和庫朗迪斯「嚴懲不貸」的警告面前,都還是很老實地

    作罷了。雖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來的三個新roudong兒也足夠火爆和令

    人稱奇了,阿蘭娜似乎完全陶醉于這種同時滿足五根陽具的荒yin狀態里:她仰面

    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讓他的巨根完全深入自己的菊xue,另一只劣魔則從前面狠

    cao她的尿眼兒,還有的惡魔圍在她身旁,她把豐碩的奶子分向兩邊,用淌著

    奶水的奶孔兒分別套上一根粗壯的roubang,嘴里再含上一根,她的玉指靈巧地搓揉

    著乳rou,讓那些家伙連連叫爽。前后一起的抽插帶動著屄洞兒里的嫩rou也互相磨

    來擦去,從她上了鎖的屄眼兒里,晶瑩濃郁的愛液隨著蜜rou的蠕動源源不斷地流

    淌出來,牽著長長的銀絲滴落在地上。

    阿蘭娜估計著那一天所有的雄性惡魔都cao了她不止一次——實際上她也沒見

    到任何雌性的惡魔。她已經沒法記清身體里到底進來過多少根陽具了,更沒

    法弄清到底哪幾次是同一頭惡魔。他們的饑渴完全可以理解,在這沒有妓院,甚

    至連一個雌性都沒有的荒涼村落里,恐怕他們的確是難有一次縱欲的機會。早上

    的場面是最火爆的,等惡魔各自開始一天的工作,井邊就安靜了幾分,但到傍晚

    收工的時分,群交的盛況又再一次上演。到最后,她下身兩個roudong兒里面的嫩rou

    都被cao得從xue口脫出來半吋,鼓鼓地腫著,看上去飽滿閃亮,奶孔兒更是完全收

    不攏了,敞著手腕粗的鮮紅口子,不停地淌著血水和白漿,不但如此,她全身白

    嫩的肌膚上也布滿了各種淤青和抓痕,特別是奶子和屁股上。而yinhe還要更糟糕

    些,惡魔們看來對那顆小櫻桃般的敏感rou粒尤有興趣,也許她那副又痛又興奮的

    表情更激發了他們的邪欲,幾乎每一個來cao她的時候都喜歡抓撓和揉捏它一番,

    蓋著yinhe的那層皮rou幾乎要被他們撕脫下來了,yinhe的表面就像是被剮掉了一層

    皮,看上去鮮血淋漓。

    到夜幕降臨,她期盼的馬蹄聲終于響起了,惡魔們紛紛讓到路旁,朝馬背上

    的領主躬身致敬,庫朗迪斯放慢了馬步,一邊向他們點頭示意,一邊走向水井,

    他從馬上跳下來,彎下腰,帶著笑意注視著滿身污物,虛脫地喘著氣的阿蘭娜:

    「如何?小賤貨,今天還算爽么?」

    「嗯!」她興奮地點了點頭:「小賤貨兒就是喜歡挨cao嘛,每個洞兒都被塞

    得滿滿的,那感覺真舒服……可是,我還是喜歡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只

    有您讓我覺得……嗯,暖暖的!」

    「還有……」她掙扎著爬起來,湊到庫朗迪斯耳邊,壓低了聲音:「我的小

    屄兒好餓,您可要好好對她哦?!?/br>
    于是乎,往后的日程表修訂了,每天庫朗迪斯都帶她一同出門,然后把她和

    馬車留在村子里,自己騎馬離開,到入夜之后再回來,庫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

    不少,光是這一個方向上就有四個,她輪換著做他們的公用村妓,從早到晚,直

    到渾身上下一片狼藉,roudong兒更是血rou模糊。雖然她的愈合能力無與倫比,但也

    趕不上這樣幾乎永無休止的肆虐,roudong兒里的傷似乎從來沒有完全好掉過,總是

    前一天的還沒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抽插里撕裂了。不過她似乎挺喜歡這樣的狀

    態,「流著血的爛xue兒才夠賤嘛?!顾轮爝^來的又一根腥臭陽具,輕聲說。

    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庫朗迪斯的行蹤,他每天離去后,應該都是去往同一個

    方向,在那兒他一定有著什么特別的工作,那才是他來到這個荒涼之地的真正原

    因。也許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辦法?但她找不到機會,也許庫朗迪斯把她拴

    在這里就是為了防范她隨意行動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個古怪家伙的底細,他從

    沒展示過力量,貴族們大都能自由異變成其他的形態,戰士?巫師?還是飛翔的

    掠襲者?他從來不帶衛兵和隨從,卻總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擔心任何危險,從

    這點上看,起碼他自己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信心。在沒有把握之前,她覺得還

    是不輕舉妄動為好。

    事情在一個多月后起了些變化,當庫朗迪斯和往常一樣趕著車,載著她奔馳

    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時,他們望見了遠方道路上的點點火光,那火光和他們相迎而

    來,很快,沉重的蹄聲已經隱隱可聞,再過片刻,就能望見霧靄后面飛揚的塵土,

    以及晨風中飄揚的旗幟了——軍隊,那是炎魔的軍隊,而那些火光就是他們頭頂

    的烈焰。

    雖說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這個稱謂實際上是個相當廣袤的范疇,在這荒

    涼的邊境地帶,平時其實見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

    而當一支真正的炎魔軍團踏過時,那景象足以稱得上壯觀。熊熊燃燒的深紅色排

    成一個接一個的方陣,由高擎戰旗的旗手引領,沉默而整齊地行進著,走在最前

    面的是騎著魔蹄的馬隊,然后是小山般的巨獸,再后面是望不到頭的步兵和輜重。

    而當中最顯眼的,是那些披著雕飾精美的鎧甲,猶如紅色巨塔般的武士,他們比

    普通的炎魔幾乎要高出一倍,渾身遍布著鐵塊般的肌rou和巖片般的甲殼,雙拳如

    同熔巖熾熱耀眼。

    庫朗迪斯把車趕到路邊,目視著軍隊通過,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語

    的貴族,朝他露出幾分訝異的神色,他輕撫著懷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著,

    直到一頭馱著華麗轎輦的巨獸走過,他站起身來,抬頭高喊:「好久不見??!彭

    革茲督軍?!?/br>
    巨獸上傳出悠長的號角聲,整支軍隊都漸漸停下腳步,轎輦上的布簾揭開了,

    有個披著盔甲的貴族從里面探出頭來:「原來是戰無不勝的黑蛇親王吶!您這是

    要去哪兒?是要去皇宮商議國事,還是要去把冰塊們打個屁滾尿流呢?」他瞥了

    一眼阿蘭娜:「你的這個愛好倒是一直沒變?!?/br>
    「不過是個郡守在巡視自己的領地罷了?!箮炖实纤拱岩恢皇职丛谛厍?,身

    子微微前傾,擺出個鞠躬的姿勢。

    「那你倒是起得挺早,真是盡忠職守啊?!?/br>
    「哪里比得上將軍您日夜兼程呢?」

    「哈,說到這個,你倒是要欠我個人情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擔心冰疙瘩們

    打到你這來搶錢搶糧搶女人啦?!?/br>
    「那可得好好仰仗將軍您了,提前向您致謝,祝戰無不勝,榮焰永興?!?/br>
    「祝榮焰……啊,我忘了這句話對你不大合適了?!?/br>
    「你不如祝我溺死在女人的奶子里好了?!?/br>
    「哈哈哈哈」巨獸背上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個好祝福,那祝你如愿

    以償!」

    督軍合上簾子,號角再次響起,燃燒的大軍繼續邁動悶雷般的腳步。

    「快要打仗了嗎?」阿蘭娜仰起臉看著主人。

    「說快,倒也是不遠了,說不快,應該還有幾個月?!?/br>
    「這里會打起來嗎?」

    「那得看冰塊們的意思了?!?/br>
    「為什么?」阿蘭娜露出不解的神色。

    「注意看,軍隊的編成,弓弩多,重鎧少,沒有多少攻城器械,顯然不是用

    來進攻的,而且這個規模,也不夠發動像樣的戰役,所以這邊應該是處于守勢,

    主攻方向在別的地方……當然,我也沒法百分之百肯定,不排除還會有后續的部

    隊派過來。不過,以我對彭革茲這家伙的了解,他是喜歡把軍隊聚在一塊行軍的,

    而看他那春風得意的樣子,這邊應該也沒有比他位子高的將領了,所以,即使還

    有后續部隊,也不會多到哪去?!?/br>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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