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十章(H)
番外·第十章(H)
翌日清晨,喚醒何靖的不是夢想,而是若有若無的細碎呻吟。 懷內人兒弓作蝦米狀,抱腹輕哼。細白額際覆上薄汗,眉心擰緊。 阿慈?何靖轉醒,掀開被角看見蔣慈縮起半身,大吃一驚,你怎么了? 沒事蔣慈深呼吸幾口氣,胃痛,慣了的,幫我去樓下行李箱拿藥。 一夜歡愉,早已忘了今夕何年。 蔣慈抱腹輕嘆。這個禽獸禁欲三年,出閘如泄洪,誓要她求饒一晚才肯放過。誰知累過了頭,睡到耽誤早餐,引來舊患復發。 這兩年過勞致病,要靠金寶日日三餐督促按時食飯按時服藥,才能勉強減輕苦楚。 何靖急急把她擁緊,心疼得很,怎么會胃痛的?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蔣慈把他推開,這個時候纏綿什么,不想我死在這張床上,就快點幫我去拿! 何靖連忙套上褲子,下樓腳步匆匆。 拉開行李箱,頓時無言。那一包黃黃藍藍的藥片,根本分不清專治哪種病癥。何靖惱怒,氣自己缺席幾年,連她的身體情況都不了解。 思前想后,拿起客廳電話撥出。 我找金寶。 何靖開口。對面似乎有所疑惑,聽得他怒火更甚,連我的聲音都認不出,是不是要我飛回港島親自斬你? 電話那端驚得連連道歉,隔了幾秒傳來熟悉女聲,靖哥,洞房花燭夜不是應該睡到日上三竿的嗎,怎么有空 你閉嘴。何靖皺眉,阿慈為什么會胃痛? 這個 何靖毫無耐心,快點講。 唉金寶嘆了口氣,說來話長,總之就是因為應酬太多,休息太少。有一次她說胃痛,我叫她去看醫生她又說沒時間。拖了一個禮拜才去醫院,醫生說慢性胃炎,要按時食飯和食藥。 何靖心頭發酸,除了這些呢? 少吃生冷刺激的食物,黃色的藥一日一次,藍色的藥一日三次。 這幾年應酬太多,酒當水飲,醫生說她體質寒涼,來月經痛得比較辛苦。她藥包里面白色的是止痛片,痛經時候可以吃的。 她比以前怕冷,紐約會下雪,冬天記得讓她穿多點。 她說壓力太大,到現在都未戒煙,北風一起她就很容易咳嗽。 何靖眼眶發澀,怕金寶再說下去,自己要愧疚得無地自容。金寶聽見對面沉默,及時收聲,阿嫂還很后生,醫生說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自然就會恢復健康。 不過金寶冒險提醒,不要讓她那么快懷孕,她真的比較虛。 相隔萬里,金寶始終記得何靖能把她頭顱剜穿的恐嚇眼神。 我何靖差點脫口而出那句沒射進去,知道了。 他不舍得蔣慈未婚先孕。 怎樣也應給她一個像模像樣的婚禮,才叫明媒正娶,尊她為妻。 要是讓她知道,估計又要笑自己老土。 電話掛斷。 何靖端了杯水回房,蔣慈拿了他床邊襯衫套上,坐靠床頭。 怎么拿藥拿了這么久?她臉色不好,語帶嬌嗔,你全部拿上來我就知道吃哪種了。 我打電話問了金寶。 何靖把手心藥片遞給蔣慈。 蔣慈熟練吞藥,自然而然的動作在何靖眼里是難言心酸,為什么不同我講你有胃病。 又不是生癌蔣慈淺笑,一點小毛病而已。 手心搭上何靖手背,指腹輕撓幾下,吃了藥,等下就不會痛的了。 明明痛得冒出冷汗,卻不愿他自責。 是我沒照顧好你。何靖眼簾半垂,反握那只細白手掌,是我不好。 蔣慈沉默。 他們之間,豈是簡簡單單的我不好你不對就能概括。時光飛逝,艱難困厄拋諸身后。屠盡險境才能在這樣普普通通的清晨一起睡醒,她已心滿意足。 向老天借運的代價太大,她與何靖嘗遍苦頭。 我餓了。蔣慈決定忽略空氣中涌動的哀傷,快點去煮早餐。 何靖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她未施粉黛的美貌面孔。想開口說些什么,卻發現語言蒼白無力,道歉幾千次都比不上余生為她鞍前馬后。 立誓彌補一切。 你再休息一下。何靖起身,走至衣柜前找了件T恤套上。走回床邊,俯身在蔣慈額際印吻,等下拿上來給你吃。 蔣慈躺回床上,聽見何靖腳步在樓梯間消失。闔上雙眼另覓睡意,卻翻左翻右,半點困倦都沒有。 看來是不適應時差。 掀開被角下床,大腿內側酸得打顫。蔣慈心中咒罵,這匹種馬實在過分,年近三十仍精力旺盛,不斷在她耳邊又喘又舔。 怎會有人像你這樣,越插越緊的? 阿慈,你里面好軟,好熱,我停不下來。 蔣慈面紅耳赤,搖了搖頭把那些yin詞浪語甩出腦袋,梳洗一番后赤腳下樓。襯衫下不著寸縷,堪堪遮住圓翹粉臀,行進間春光無限。 她根本不知自己這副模樣有多誘人。在港慣了那間千呎豪宅只有自己,穿衣打扮隨性得很。 此刻,何靖從灶臺轉身。只見美艷仙女下凡,慵懶嫵媚,徑自拉開餐椅坐下。 吃什么? 蔣慈長腿交疊,輕輕打了個呵欠。 何靖喉結滾動,端著白色餐碟怔在原地。那件薄薄襯衫連紐扣都沒扣幾個,圓乳半遮半掩,通透晨光鋪灑纖細身段。 兩點嫣紅隨呼吸朦朦朧朧。 蔣慈抬頭,見何靖望得失神,怎么了? 沒什么。何靖強忍胯間熱浪,把餐碟放下,解開圍裙岔腿坐到蔣慈身旁,怎么不睡? 不想睡了。 是不是不舒服? 哪有這么柔弱,難道我在你眼里一無是處? 餐碟內的三文治整齊切件,小小一塊遷就她的胃口。蔣慈慣了受何靖照顧,自然知道是他體貼周到。 蔣老板叱咤商界,厲害得很,我哪敢小看? 何靖視線灼熱,在她裸露肌膚上來回掃視,極力摁耐身體躁動。 再忍一忍,等她吃完先。 等她吃完,就輪到自己吃了。 蔣慈忍不住輕笑,那還用你說? 盡管壓力爆棚,為救何靖籌謀許久。但經商過程十分有趣,當年讀了一半的金融也不算枉費。投資買賣,盈利收益,處處體現自己的斂財有道。 蔣老板,這三個字和她襯到絕。 胃痛消失,自然心情舒暢。蔣慈吃得津津有味,最后端起桌上牛奶慢飲。 何靖忍無可忍,探手撫上那條細白長腿,才發現她居然連內褲都沒穿。 喂 蔣慈牛奶喝剩兩口,被那處yin爪驚得手松,灑了胸前一片白色奶漬。乳白滑入溝壑,隱沒線條盡頭,無聲撩撥一屋旖旎。 罵人的話還未出口,蔣慈就瞥見何靖綿薄長褲下撐起的高度。 霎時臉紅。 下一秒餓狼撲食,細腰攬在臂彎,把她抱坐實木餐桌,隨即欺身壓上。 這都能硬,你吃春藥了嗎? 蔣慈嚇得急切推攘,卻攔不住熱吻灑落頸側。舔舐間痕癢難耐,指腹陷入何靖肩上肌rou。 何靖沿鎖骨往下,舔吮那片惹得他眼紅的濕潤痕跡,你就是春藥。 昨晚做過很多次了。 今日還未做。 蔣慈手指倏地收緊,雙乳泛起細密酥癢。 嬌嫩rutou在何靖齒間拉扯,又嘬又咬。另一端在寬大掌心內變幻情欲形狀,時重時輕,捏得發緊。 她嬌喘望向雪白天花,似影院屏幕,腦內泛過所有情欲畫面。 不要在這里 以后還怎樣面對廚房,羞得很。 何靖松嘴,對眼前紅腫硬挺的美景十分滿意,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大掌探入襯衫下擺,找到那處細窄縫隙。輕輕一觸,滿指濕滑,這副嬌軀早已動情。 是不是昨晚做得多有感覺了?今日濕得好快。 何靖扯高衣領自頭頂脫出T恤,猴急得連褲子都懶得剝。扯下褲帶彈出勃發yinjing,貼上那處桃花水源。 早餐吃得斯條慢理,小小舌尖舔唇舔齒。無辜動作在他眼里就是蓄意勾引,哪有耐心繼續前戲。 要一挺到底,被她徹底裹緊。 想到就做,碩大guitou沿花瓣中縫上下滑動,沾滿水液,往下探入。何靖半秒都不愿停留,聳腰捅至深處,瞬間被夾得喘了口氣。 蔣慈嬌喊一聲,渾身發軟。長腿架在何靖臂彎,被撞得搖晃。 你太急了,有點痛。 她噘嘴開口,美目盡是春情。哪是受痛的模樣,分明是爽到無法拒絕。 等下水多了就不會痛了。 何靖示意她用腿夾緊自己的腰,俯身吻上兩片紅唇。嘴內奶味濃郁,比起兩團綿乳的香甜毫不遜色。 他迫切吮住那抹舌尖,聽著身下女人鼻音輕哼,腿心撞出淺淺水聲。 嬌滴滴的蔣小姐,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了。 蔣慈呻吟被堵在喉間,指腹抓握在何靖肩上。體內層層快感疊加,媚rou酥麻,熱脹難耐,每處都被捅得酣暢淋漓。 整整一夜,不知銷魂了多少個鐘,連床單都濕得沒眼看。 現在又卷土重來,怕是要水漫廚房。 餐桌偏矮,何靖腰身稍彎,嫌勁頭使得不夠盡興,從深吻撤離。蔣慈大口呼吸,驟然被架著腿窩抱起。 她急急箍緊何靖肩頸,懸在半空,在這里還不夠嗎? 何靖忍不住發笑,狠力一撞,軟rou自深處嘬緊他的命根。耳邊嬌啼婉轉,十分受用,要不要試下去窗邊做? 不要蔣慈搖頭,余光瞥見客廳落地窗,會被人看到的! 她驚得連窄xue都在收緊,yinjing連再進半寸都難。何靖長喘口氣,邪念四起,看來她確實喜歡這種羞恥到底的性愛體驗。 白日宣yin才叫刺激。 你放我下來! 剛剛不是很驕傲嗎,蔣老板?何靖邁步往前,每走一下便夾臀送腰,頂得蔣慈哼叫不停,走兩步路都濕到滴水。 蔣慈身上襯衫大開,堪堪掛在臂彎,敞出這副泛粉嬌軀。眼見離客廳越來越近,緊窒腔道又熱又漲,行進間磨得她下腹輕輕抽搐。 濕得一塌糊涂。 蔣慈挨近何靖頸側,放我下來,不要這樣,不要去那邊。 聲音嬌怯,美人發嗲,何靖確實招架不住,那你想怎樣? 就就站著做就行了。 蔣慈心跳如雷,望進何靖情濃眼底。他挑眉回視,余光瞥見還有兩步距離,輕啄軟唇一口,叫老公。 蔣慈埋首何靖頸側,閉眼輕叫,老公 下一秒后背被抵至落地窗上,隔著薄薄襯衫都能感受玻璃涼意。 你騙我,何靖! 蔣慈失聲嬌喊,腿心被猛鷙抽插撞得發紅,呻吟取代罵人話語。何靖片刻不停,抱緊這副引人犯罪的rou體做盡性事。 沒騙你,不是站著做嗎? 何靖勾起嘴角,稍低下頭,望見蔣慈聲稱丑陋玩意的物什在嬌嫩xue口進出不停,阿慈,你看下你多緊,我連拔出來都難。 他后退半步,單手勾緊蔣慈細腰,靠臂力將她從正面翻至背對自己。蔣慈長叫一聲,何靖未曾從體內抽離,這個轉身刺激得她腰腹酸麻。 彎腰站立,抬頭就是窗外一片陽光明媚,晴空萬里。草坪剪得蔥郁整齊,距離鄰里還隔了兩排喬木。 她卻閉緊雙眼,掌心在玻璃上印出痕跡。紅腫rutou受冷,繃得連乳暈都發脹,承受身后那只高大禽獸的劇烈撞擊。 會被人看到的 你這么靚,我怎舍得你被人看光。 何靖早已熟知這片區域的人群作息,這個鐘數不會有人經過。只是蔣慈實在怕羞,越羞就越緊,越緊就越爽。 他捏住兩瓣臀rou,順著姿勢插至深處,上翹guitou刮出致命快感。隨即撥出大半,水xue不舍嘬緊,露出濕透紅艷的媚rou。 何靖看得眼熱,手指輕撫被撐扯得薄透的兩片yinchun,指腹往下,彈撥那粒鼓脹得可憐的圓rou。 又嬌又硬,似足蔣小姐的脾氣。 蔣慈哭腔加深,雙腿輕顫,大股yin液從深處密密涌出,卻被擠在體內無處宣泄。她實在難以承受,你快點射吧。 何靖手掌從窄腰側邊往上,兜住兩團晃得寂寞的豐乳,恣意揉捏。 哪有女人會催自己男人早點射的。 我不行了蔣慈仰頭急喘,站姿格外深入,宮頸酸麻得很,這樣好容易到。 先爽一次,爽完再換個位置。 你要換去哪里? 去屋外好不好? 你發什么瘟,你個撲街! 何靖笑得邪氣,被罵也當情趣。知她敏感羞赧,挺腰猛撞起來,俯身貼著她的臀線往深處頂磨。那塊綿rou被guitou來回碾弄,逐漸繃緊。 蔣慈大口喘氣,夾雜呻吟。臍下泛起由淺至深的隱隱抽搐,她已顧不了窗外是否有人,也顧不了自己叫得到底如何誘人。 只想痛哭出聲,我要死了,阿靖。 何靖心滿意足,俯身咬住她一側耳垂,輕嘬舔咬,最中意聽你講這句話。 我要射在你這里。 兩粒rutou被捏在指間,輕扯勾刮,乳波蕩漾不停,在玻璃上朦朧倒映。蔣慈胸前酥麻一片,下腹卷起欲浪,難再反抗何靖一再用力挺腰深入。 想到他要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種色情印記,蔣慈小腹緊緊抽搐。 瞬間腦內茫然空白,連頸側肌膚都粉得透徹。那聲長長叫喊在廳內刺激耳膜,何靖腰眼發麻,忍著強烈快感從蔣慈體內抽離。 帶出一道yin靡水跡,沿細白腿側淌下。 蔣慈雙膝發軟,跪坐地上挨近何靖。喘息間只見他快速taonong勃發飽脹的yinjing,雙眼紅得發狠。 再落魄也是曾經的話事人,說到做到。 襯衫約等于無,袒露兩團豐挺,指痕累累,隨即鋪上點點白色黏稠。 何靖滿足嘆謂。 蔣慈閉眼仰頭。 早知當初就應該讓他老死在監獄。 慈靖線番外暫告一段落,之后甜蜜溫馨的新婚生活會不定期更新在微博【癸之丁甲】 4月開始在PO18連載副CP的番外,為了防盜,這部分將全部設收費,詳細更新時間請留意微博【癸之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