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微H)
心安(微H)
什么時候喜歡她的? 感情這種東西不是憑空出來,要讓高宴說,那必定實在無數個交纏放縱,耳鬢廝磨的夜晚一點點累積起來的。 是第一次他從她家離開,回到空無一人的住所,瞥見空蕩的房間,覺得缺了點什么的時候。 是他第一次抱著她,生出只是想要單純地抱抱她,和她說會兒話的心思的時候。 又可能更早:第一次吻上她的唇,第一次看到她裸露的肩頭,第一次為她心意被踐踏感到不平,第一次聽到她念詩 只是他沒意識到罷了。 高宴在浴缸沿邊坐下,看向余歡:你想知道? 嗯。余歡。 過來。他分開腿示意她坐上去。 余歡貼過去。 高宴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卻只道:故事很長,以后再慢慢講。 說著扳過她下頜,再次吻上去。 他柔軟的舌帶著侵略的氣息,一顆顆掠過她的牙齒,溫柔地向她口腔深處探去 唔她還想再追問。 他已經借著唇齒相貼的間隙,再次進入了她。 飽脹的頭部再次撐開嫩滑xuerou褶皺,將它們一一打開。 不久前他們才做過,那里尚未完全合起來,他把著她的腰肢,輕輕用力,便毫無罅隙地頂了進去。 身體被逐漸盈滿的充實,讓余歡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相連之處涌起快感,光是輕微的廝磨都異常鮮明;她很快便熱情回應,內里不住分泌出濕滑的液體 他便借著那潤滑抽插了起來。 兩人呈面對面的姿勢抱坐這,前胸幾乎是和對方貼在了一起,呼吸和心跳都彼此相聞 這一次,余歡什么都觸得到,什么都摸得到。 面前男人是是屬于她的。 他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又完全禁錮 而她正被他需要,并占有著。 這種微妙的心情,比身下的快感更讓人眩暈。 蜜液不住溢出,從腿根淌下來,淌在他的腿上,濕漉漉的一片。 你流了好多水,都堵不住了。 他俯下身舔著她的耳朵,強韌的大腿故意用力上頂,慢慢摩挲著。 啊她羞惱又帶了點撒嬌地呻吟,抬起頭輕咬他的肩頭。 之前她留下的那個牙印還在,她找到那淺淺的痕跡,細細的舔吮,親吻。 高宴倒吸了口氣,伸手將她擁得更緊;又硬又熱的性器埋在她體內,沖撞得越發大力。 很快她便無力地趴在他肩頭,不住泄出討饒的喘息。 洗過澡后,余歡隨意用毛巾擦了擦頭發,裹著睡袍,用勺子舀著粥小口小口的進食。 高宴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身子后傾靠著椅背,用平板翻看著他秘書發給他的,關于明天要簽的合同。 他戴上了眼鏡,金絲框的方形鏡片,整個人的氣勢變得內斂而冷峻, 他認真工作起來的樣子,讓他比平時看上去更有魅力 余歡很少有這樣安靜地看著他辦公的時刻。 她忍不住悄悄瞄他,瞄他鬢發下的耳,瞄他推推眼鏡時手指文雅的動作,瞄他修長又骨骼分明的手。 他察覺到她的視線,微微別過頭來:明天還要不要工作了? 余歡聽出他話里的暗示,連忙扭開頭。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砰砰地響起,伴隨著沈逸林的聲音:余律師,你好點了嗎?我給你帶了夜宵,你要不要吃一點? 夜宵?她哪里還還吃得下夜宵? 余歡抬頭去看高宴,小聲地開口:你有告訴他,你來了? 沒有。高宴搖頭。 他來時還不清楚狀況,當然不能做出惹人猜想的不妥行為。 不過現在 他早晚得知道。高宴道。 他說著站起身,作勢就要去開門;看樣子,是打算跟沈逸林攤牌。 可余歡還沒做好準備啊。 她出差是來辦公的,要是讓沈逸林看到他舅舅出現在她房間,那他得怎么想她啊。 再說了,沈逸林那個性子,他要知道了,等于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了 想到這兒,余歡一個蹦起身,攔住開門的高宴,拉著他就往浴室塞。 逸林,你怎么過來啦?將浴室門關好,余歡這才小心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我聽到你這邊有聲音,猜你應該是睡醒了。沈逸林道,拎高手中的袋子,我晚上吃了這邊的荷葉鴨,挺好吃的,便幫你打包了半只。 試一下?他說著就要將盒子遞給她,卻無意間瞥到茶幾上一桌子的吃的。 余歡連忙側身擋住他的視線,生怕他看到有兩雙碗筷;接過盒子道:謝謝啊,我剛吃了晚飯,你這個鴨子,我晚一點兒再試。 將沈逸林送走,余歡把打包盒丟到一旁,連忙去浴室開門。 他走了。她沖里面的人道。 對方卻轉身看著她:我們現在算是什么關系呢? 這是拿她的話揶揄她呢?這還生上氣了? 余歡。 不過轉念想想,要是她長途跋涉飛了千里去見他,卻被他塞在廁所里,她可能不光生氣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