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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天下子民還是他的擁護之人,真能坐視他無視人倫禮法將你留在身邊么?倘若事敗,更是族誅之禍,你此時不走是鐵了心要被他連累么?不論結果如何,你都不能與他長相廝守,又何必非要惹我生氣?”“我不敢求與他長相廝守,辰砂哥哥,求你放了我,只要再見他一面,只要看他一切安好,我今生再也不去與他糾纏!”“此話當真?”他狐疑地盯著如玉,見她連連點頭,立時笑道:“可惜我不信你!緊要關頭,你哪怕舍了自己也要護住旁人,不論為他還是為我,這等事你都做過的,此時若是放了你,我可不曉得你又要做出何等事來?!?/br>嘆息一聲將她攬入懷中,辰砂放柔了嗓音在她耳邊蠱惑,“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為何要走到如今這般地步?隨我離去作個富貴閑人不好么?何必非要這般固執?再者說來,蘇澤一旦事成,為了平衡各方勢力,后宮女子定然不在少數,你又比他長了這些年歲,屆時就算真能留在他身邊,還能獨寵后宮不成?玉兒,休要執迷不悟,只有在我身邊才是正途?!?/br>如玉擔心還來不及,何曾想過還有這般可能,一時間被他說的心痛,想也不想地辯駁道:“不會的,澤兒他不會的!”辰砂勃然大怒,“他究竟有什么好?讓你這樣死心塌地的護著他,只因他是血親?不對,你是嫌我臟,是不是!”“并非如此?!比缬癫蛔u頭。“澤兒他,從未欺瞞、強求于我。辰砂哥哥,你我今生已是無緣,縱使我不在你身邊,總有旁人真心實意的掛念你,找個好姑娘,平安富足的過完一生不好么?”“我不過是個軟弱女子,之前種種因果我不知該如何了斷,天下大事也不懂得,白白活了這樣大的年歲,到頭來只會隨波逐流,不論是你還是澤兒,都是我配不上的。只是爹爹之事真的與你無關么?事到如今,我已不知能否信你,可我欠你良多,實在不愿見你年紀輕輕便丟了性命,是我偏心,是我偽善,可我過不去自己這一關??!”“過不去也要過,我斷不會將你留給蘇澤,你趁早死了這條心!”辰砂氣極,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大力帶她前行,“如今情況緊急,你乖些個,免得我傷了你!”兩人便這般拖拖拉拉的行出內院,門外一頂四抬大轎等在此處,辰砂將如玉抱進轎內,沉聲喝道:“走!”與此同時,成良親率兩千兵馬行至公主府門前。蘇軍本想著入京之后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哪知一路行來竟是連抵抗都少見,此時還是兵強馬壯,殺意凜凜。成良派出五個百人隊守住后門,自己帶人于正門之前喊話。“京兆府尹何在?聽聞林相公正在府內,圣人詔他急速入宮議事!爾等還不快請林相出來,以免耽誤大事!”京兆府兵聽后立時竊竊私語,與京兆不同,他們被派來公主府時并不知曉蘇軍已然入京,想到自己玩乎職守,到時上面怪罪下來,長官無錯,自然是要他們受過,一時間再也沒了奮力一搏的心思。“我當是哪家的狗跑來此處亂叫,原來是你啊,成良!”眾人讓出一條通道,孫起跨馬而出,“你們打著勤王的名頭入了京,蘇澤的狼子野心暴露無疑,你不去殺了蘇澤帶罪立功,反倒跑來欺詐林相,是嫌自己死的不早么?”說完這話孫起臉色一變,成良敢名目張膽的在京內縱馬直行,必定有所依仗,而能讓他這般行事的必定只有蘇澤。小皇帝竟也對此不聞不問?不對!只怕不是不管,而是已經管不得了!若是如此,朝廷真的大勢已去,好在他的主子還有后手,只要能將蘇澤拿下,主子翻身坐了這江山也不是不成,真到時那自己就是實打實的心腹,真正的天子近臣!孫起為之一振,手中長刀閃起寒光,刀尖直指成良。“眾兒郎聽命,今日隨我拿下這謀朝篡位的賊人,便是一場天大的富貴!”橫豎已是不能更糟,府兵聞言士氣大升,只要拿下這支判軍,到時也是一功,哪怕不能功過相抵,好歹也能保住性命。公主府前喊殺聲大起,兩軍終是短兵相接。成良手中長槍一抖,好似靈蛇出洞,一馬當先沖在最前,他心系如玉安危,下手招招兇狠致命,不過一會功夫,孫起便落了下風。不過他也不肯坐以待斃,纏斗時揚聲問道:“成良,你為何這般急切?此番又到底是誰而來?”入京之前蘇澤便特意叮囑過,千萬不可露了如玉的行跡與姓名,水寨中人皆知她已身死,此時正好偷偷將她接入宮中。雖然不知蘇澤的用意,可郎君必定不會害她,況且她留在林逸清身邊,總是令他嫉恨難當。想起如玉抱著自己小意溫存,想的念的卻是那個以色侍人的小倌,成良嫉意噴涌,大喝一聲長槍出手,直把孫起自馬上生生挑了下去。孫起落下馬來,望著胸口上突突冒血的窟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還未曾功成名就,怎么就要死了呢?而眾府兵見到頭目身死,也沒膽子再戰,全都退回府內,閉門不出。成良見狀將手下分為兩隊,一隊直攻前門,一隊由他領著自后門潛入。而公主府內,辰砂得知府門被封,只得又帶著如玉返回后院。大床之上,如玉被他禁錮于懷中,巴掌大的小臉上已是淚痕斑斑。她如此的不情愿,令辰砂格外氣惱,強著她用力親吻一番,方才說道:“自從懂事以來,我想要的無非就是尋一個知心人,安然過完此生而已,只是如此,我也錯了么?蘇澤能否成就大事我全不放在心上,哪怕天下人都奉他為主也沒個什么,唯獨你不能棄我而去!”事到如今,如玉已是不想掙扎,他們都是罪孽深重之人,還有什么臉活在這世上?如此也好……也好……“怎的不說話?”辰砂捏著她的臉頰,眼神漸漸冷戾,“我早就知曉你看不上我,你嫌我女相不如蘇澤陽剛,又嫌我骯臟,跟他去了洛水,定是他早就生了畜生心腸想著你的帳呢,否則何必處心積慮的要拆散你我?可是玉兒,你莫要忘了,我會走到這一步是為了誰,當初又是誰將我騙入京城!”“可、可是爹爹他,早已身隕……”“你也知道!”辰砂眼中蓄淚,恨恨說道:“正所謂身死事消,你也知道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