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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了屋中,如玉迫不急待的說道:“辰砂哥哥,你放我走罷。我不過是平民女子,即便成了親,于你也并無助力,你如今位高權重,更該尋一個大家閨秀才堪匹配,還請莫要在我身上耽誤功夫了?!?/br>“傻丫頭,除了相府,你已無處可去了!”“怎么會,澤兒他還……”“是陳昇將你送出來的!”辰砂高聲打斷她的話,‘澤兒’二字刺得他青筋直跳,可是一想到昨夜之事,到底不敢再對她如何,只得咬牙說道:“你可知京中亦有水寨的探子?你若前腳出了相府,后腳便要死在陳昇手里?!?/br>如玉大驚,可是轉瞬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緣由。怪不得只憑兩人便能將她從水寨帶走,定是他怕自己帶壞了澤兒的名聲,才將她送入京中,澤兒知曉之后,是否會怨恨師父?可是陳昇對他有大恩,倘若果真如此,她更是罪上加罪了。“想來你還不知?!背缴皩⑺吹揭巫由献?,“此次迎你回京,也是我與陳昇商議好的。我以兩年之內秋毫無犯換你回來,當時還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好說話,現在卻是懂了?!?/br>如玉黯然,是呢,陳昇對蘇澤期望甚高,又怎會坐視他亂了人倫而不管不問?“玉兒,如今你是已死之人!”見如玉呆呆的望著他,辰砂忍不住有些心疼,卻還是直言與她說了,“你走當日,陳昇便命人尋了尸首頂替,想來在水寨之中,你當是已經下葬了?!?/br>“不論蘇澤如何不舍,人死百事消,他死了心,往后自然各司嫁娶,你們一母同胞,難道真能長相廝守不成?不如趁此機會脫身,也省得哪日走露了風聲,引得萬人唾棄。過往種種我皆不追究,只要你留在此處,于我便是萬事足矣!”“我……竟是死了么?”澤兒聞得她的死訊又會如何呢?那時他還傷著,只盼家中親人能好生相勸,莫要讓他魔怔胡鬧,把自己傷得更重。見不得她為蘇澤傷神,辰砂將她攬入懷中,“玉兒,你只顧著他,便不管我了么?你那嫁衣我一直留著,孝女居內也是紋絲未動,我重傷在身時,日夜守著件衣裳當念想,你這狠心的妮子,哪怕明知我是冤枉的也要這樣搓磨我么?”“可是我,我不能……”不欲再聽她說那傷人話,辰砂堵了她的嘴,深深烙下一吻,“明日我便稟明陛下,擇日成婚?!?/br>他直勾勾的盯著她,“我是你頭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后一個!***********************************************一不小心又寫多了。所以說蘇權才是大贏家,雖然死的早,但是依舊活在大家心中!辰砂(不爽):把踏雪獅子牽回去,她都沒給我一個好臉色,憑什么沖它笑!踏雪獅子:長得帥氣怪我咯?118、百十七章癡君王代過受罰(BL微H慎)第二日下朝之后,馮科將辰砂留在延和殿,大發雷霆。“你那些甜言蜜語都是拿來騙我的不成?”馮科不管不顧,抄起書案上的東西砸向辰砂,“是你說的心中并無旁人,是你說的今生都會好好陪我,可是轉過頭來你便收了個新歡進府,怨不得這幾日下了朝就心急火燎的往回趕,原來是心里記掛著美嬌娘呢!”辰砂覷著他的動作,躲過那些撲面而來的物件。成婚一事,他尚未對馮科言明,又是誰先他一步說了這話?看來,他的身邊也并非是鐵板一塊,免不得又要清理人手了。“是何人與陛下說了這事?”“你問這個做什么?殺人滅口么?我才不管是誰說的,我只管問你,此事到底是真是假?”辰砂稍作思量,不卑不亢的說道:“此事有真有假,我確是迎了個女子入府,可她不是旁人,她是我那苦命的meimei?!?/br>馮科譏笑道:“你派了心腹出去,又委曲求全的與陳昇周旋,只是為了個meimei?我怎就沒有這樣情深義重的哥哥!你說與她只是兄妹之情,可她走后,你半死不活的躺了數月,這回又是處心積慮的把她搶回來,辰砂哥哥,你真當我是傻的么?”馮科學著如玉喚他,終是令辰砂變了臉色,他冷哼一聲,“好,陛下既已斷定,我也無話可說,大不了辭官不做,離了這傷心地也就是了?!闭f完再不看馮科一眼,拂袖而去。“站??!”馮科氣得全身發抖,臉色通紅,“沒有朕的口喻,哪個不怕死的敢放你出去!今日你不說清楚,休想踏出殿門半步!”“臣,無話可說!”辰砂低頭斂目,馮科一句‘辰砂哥哥’令他幾乎起了殺心,無論馮科所圖為何,小皇帝究竟待他不薄,辰砂也不愿與他翻臉,只是真要時時被他窺探,他與如玉之事怕是再難壓下,馮科許是不會對他如何,玉兒卻是危矣。在這人世間活了二十七番寒暑,已是受夠了任人欺凌,若是小皇帝執意與他為難,他寧可效仿前人做個相父,也不愿再度任人宰割。只是眼下風雨飄搖,馮科繼位數年,總有積威之處,倘若換了新皇,各方勢力只怕也要奮起而爭,必不會再如此時一般老實穩妥,若能壓下這事總是更好些。馮科輕易動不得,旁人卻不能似他一般好運氣了。“你,你這是要反了么?”馮科沖到他身前好一番捶打,“你要氣死我與她雙宿雙飛,我偏就不叫你如意!我上趕著將話頭遞到你手里你都不接,你是鐵了心與我決裂不成?好,你不讓我好過,那小賤人也休想好過,來人……”“原本我還不信,此時看來陛下確是已然厭了我,既然如此,又何苦去尋個閨中女子的麻煩,直接將我拉出去砍了就是!”辰砂微微淺笑,眼中卻是已見淚光,“把我當作心上人的,不正是陛下么?夜夜留了禁軍服侍的,不也是陛下么?我不過是接回一同長大的妹子,陛下就這樣不依不饒,可你去尋了別人,我便活該自苦了?”“這、這怎么一樣呢?”囂張氣焰立時被滅了個干凈。想起自己做過的風流事,馮科也是難免有些心虛,“我是服藥之后有些受不住,你又不可每日留下陪我,我,我連他們姓甚名誰都記不得,又哪會對他們生了心思?”辰砂苦笑道:“沒生心思也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