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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明年他出了孝,怕是就要輪到他了。天下之大,除了阿姊他無意迎娶旁人,如何推脫親事就成了當務之急,總要尋個什么法子抵擋幾年才好。思慮間到了張松的院子,兩人相對而坐,開始為蘇澤清算家產。原來張松一直管著水寨中的來往營生,不論明暗黑白,每賺一筆銀子他都心中有數,之后擔心張秀母子無依無靠,便用私產又為他們置辦了些產業,他本就對經營之事得心應手,幾年下來也是收獲頗豐。因他們本是一家,這些錢財自然也有蘇澤一份,不知不覺間,他竟也是身家豐厚了。不過蘇澤無意去占母親與弟弟的便宜,他們一個寡居,一個三年后也要成親,能多攢下些家底總是好的,是以他對張松說出自己的意思,卻換來張松一陣意味深長的端詳。將他上上下下看了半晌,張松才道:“這些年來,我也是看著你們兄弟長大成人的,你的性子我也能看出幾分,你是個有心的,可要做大事,只憑清高是不成的,你要想清楚才是?!?/br>心事被他說中,蘇澤心頭一凜,然而仔細回想起張松的言行,平時從未與他為難,今次極有可能是來示好的,想到此處蘇澤又放下心來,起身朝他一揖,說道:“還請舅舅指教?!?/br>張松屏退隨侍一旁的小廝,與蘇澤關起房門密談,也不知這兩人都說了些什么,只是蘇澤出門之時不再眼含愁容,連步履間都輕快了不少。張松望著他離去,那背影極似蘇權,看得他有些煩燥不安,直到蘇澤出了院子,他才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我豁出命去助他成事,蘇權,你當如何謝我?”許是命中該著,蘇澤這里磕睡著,就有人送了枕頭。成良前來回稟,京中有人帶了信物來投,指名要見蘇澤,那人嘴緊的很,除了這事旁的一概不肯多說。成良言語之間頗為擔憂,總怕那人來者不善,蘇澤聽了反倒哈哈大笑,“放心,我不是這樣容易就能暗算了去的,這條命可不只是我自己的!”來日方長,他還要留著性命去寵愛阿姊呢!來人是個身材勁瘦的漢子,見到蘇澤并未行禮,兩眼在他身上來回打量,那眼神似將蘇澤待價而沽,極為放肆跋扈。蘇澤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這人二十多歲年紀,身材勁瘦,步履穩健,應當也是習武之人,他敢獨自前來水寨尋人,必定也是仗著藝高人膽大。蘇澤以眼神安撫一旁已起了殺心的成良,示意他稍安勿躁,沉聲道:“在下蘇澤,不知閣下前來,所為何事?”“吾名孫起,受昌安長公主殿下派遣,特來為蘇家郎君送信?!蹦侨税菏淄π?,神色居傲,活脫脫一只皇家鷹犬,“此乃長公主殿下親筆所書,還請郎君過目?!?/br>成良搶先一步接過書信,孫起見狀面帶譏笑,任憑他將那封信里里外外查了個遍,才將其送到蘇澤手上。信中言明白家眾人遇害,白靖榮下落不明,昌安長公主字字血淚,一面替白明山不值,一面又將辰砂罵了個徹底,說他是個忘恩負義的蛇蝎心腸,又迷得馮科對他言聽計從,她一個婦道人家,即便身為公主之尊也討不回公道,是以想要蘇澤與她里應外合,斬除jian佞。事成之后許他高官厚祿,水寨眾人也可歸順朝廷,不必再以賊寇之身立足。蘇澤看罷,將信轉手交給成良,他面色肅然,道:“茲事體大,還需從長計議,還請閣下于客房之中稍作休整,待我等商議完畢再行告之?!?/br>“可?!睂O起點點頭,并未多說。出了門來,成良跟在蘇澤身后不住勸說:“那人神色邪肆,定然不是個善良之輩,郎君為何還要與他周旋?若是他存了歹意,傷到郎君如何是好?”蘇澤腳步未停,連聲吩咐道:“你派人去查看一番,白家那事可是屬實,消息之事最忌拖陳,若是前方早已塵埃落定,我等卻還尚不自知,豈不是要壞了大事?這人的身世也派人去好好查探一番,有何不對急速來報。先將他留在客院,不許隨意走動?!?/br>成良領命而去,蘇澤眼見天色已晚,便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準備一會去見如玉,不想椅子還未坐熱,成良又來通報,“又有人求見郎君,他亦自稱乃是昌安長公主的信使,半路遇襲,信物又被人搶走,身上多處刀傷,怕是活不長了,郎君可要去看看?”蘇澤冷笑一聲,起身便走,“走,看看他們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這人身形與孫起有幾分相像,不過他身中數刀,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見了蘇澤只來得及說了幾句話便力竭而亡。成良命人將他帶出去葬了,回首就見蘇澤坐在一旁,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已是陷入沉思。他等了一陣子,見蘇澤并無開口的意思,這才斟酌著說道:“郎君,若是他所言不假,那孫起便極為可疑,只怕正是他傷了信使,搶走信物前來與郎君交涉,若是果真如此,還應趁早處置了他,免得為郎君招禍。再者說,那長公主的書信也來的蹊蹺,白靖榮被我手刃,她便是再想里應外合也不當來找我們,畢竟是殺夫之仇,只怕這書信也是假的!”蘇澤聽后不置可否,起身大步朝外走去,成良暗自長嘆一聲,只得緊緊跟隨。兩人來到陳昇處,蘇河正巧也在屋內,只是有些局促不安,蘇澤看在眼中也未多問,只是將今日之事一一告之。陳昇聽后思量一番,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澤問道:“你待如何?”蘇澤眉梢一挑,嘴角噙起一抹壞笑,“不如將計就計!”師徒兩個四目相對,一同笑了起來,只是這意笑冷森森的瘆人,蘇河與成良默默看著,只覺得陣陣發涼,這模樣瞧著……怪嚇人的!不提這廂眾兒郎如何算計,再說女眷那里也有不少煩心事。天色已晚,如玉剛剛用過晚飯,鳳歌便來尋她。兩人閑聊之際,鳳歌眉頭緊皺,心事頗重,如玉便叫小桃退出門外,悄聲詢問。鳳歌難得有些扭捏,兩手搓弄著衣角想了半天,才道自己那月信已是晚了月余,她心里慌張,又不敢同別人說道,只得來尋如玉。起初如玉還當她是守孝太過勞累致使月事不準,哪知鳳歌卻是吞吞吐吐的說了她與蘇河已通人事,著實將如玉嚇了一跳。她自己身子寒涼,子嗣之上極為艱難,也虧得如此,否則經了那么些個男子,只怕要生下好幾個孩子來了。jian生之子總歸見不得人,否則辰砂也不至于是那般心性,是以不能有孕對如玉來講反倒成了幸事。日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