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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把我這jiba夾斷了?”辰砂弄得性起,將她的長腿扛在自己肩上,聳動之間又偏過頭去親吻她的小腿,“你這身子恁的招人,每日為你推拿揉按,都恨不得就地將你cao了,用大jibacao你的小屄,啊,玉兒,美死我了,哥哥要射了!”辰砂初回弄xue,插弄不到一刻鐘,便覺得guitou傳來一陣麻癢,那xiaoxue里像是有無數的小舌,不停吸吮勾舔,引得他瘋了一般用上全身的力氣插頂,每一下都是盡根頂入,又猛力拔出,如玉的yin水也似開了閘,被他二人恥骨相撞,奏起聲聲的yin糜節拍。“辰砂哥哥,輕些呀,你要弄死我么,都要頂到我心上了?!比缬褚彩穷^回,rou膜撕裂的痛楚剛過,現在又被他頂了上來,疼得眼淚直流,偏偏那人聽到她這般哭求反而更加用力,無奈之下想起當初林進教自己的那些yin詞浪語,顫聲呻吟,只求解脫,“哥哥的jiba好大,玉兒要被哥哥cao壞了,親哥哥,求你射給玉兒罷?!?/br>此話真乃神兵利器,剛一出口,辰砂頓時登上頂點,他死命抓著如玉白嫩的大腿,仰頭抽搐著將濃精射到那消魂的xiaoxue里,而后軟倒在如玉身上粗喘不止。兩人連日來一路奔走,本就困乏,yin戲之后沒了一絲力氣,就此相擁而眠。翌日清晨,辰砂先醒過來,見自己將如玉攬在懷里,手中還握著一只奶兒。嬌娃正在自己懷中睡的安詳,小臉蛋兒上浮起一片紅暈,辰砂覺得這般才是好日子,以后不求大富大貴,只要能與她相守一生便知足了。昨夜與她有了夫妻之實,卻無夫妻之名,硬說起來便是無媒茍合,而如玉卻并未拒絕,可見她也是真心相待的。轉念又想到自己身無長物,此時有的不過一片真心,滿腔愛戀,如此也能得她獻身相守,真是好大一場運氣,只求她爹爹能應了婚事,便是入贅也是樂意的。她走失了這么些年,又失了元紅,想來她家便是不愿,為了名聲也只能應了罷?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從小到大見慣了算計,昨夜雖是情濃,但到底還是存了要將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辰砂不愿再想這行徑是否愧對如玉,輕輕地抽身而起,拿了濕帕子替她擦拭,只見xiaoxue微紅,卻無腫脹,多年的藥浴果真甚有功效。兩條大腿上各有一處手印,因她肌膚白嫩而分外顯眼,許是他情濃時不能自已,生生攥捏出來的。辰砂見了,心中憐意大起,反復親吻那處青痕。如玉被他弄醒,睜眼就瞧見那人又趴在自己腿間,嚇了一跳,忙說道:“怎的又做這事,我可受不住了,你快饒了我罷?!?/br>這嬌憨的樣子逗得辰砂樂不可支,“不過是親一下罷了,我又沒想真的插進去?!闭f著將如玉拉起來,指著床上的一片紅花說:“快瞧瞧,這是你的落紅呢,是被哥哥頂破了rou膜,生生cao出來的?!?/br>如玉又羞又臊,抬手打了他一下,說:“哪有人講的這樣清楚的,真是不要臉面了,快些收拾罷,天都亮了呢,若是叫人見了,我哪還有臉出去?”辰砂依言起身收拾行裝,嘴上卻是不依不饒,“現在才想起臉面來,昨夜求我射進那小saoxue的不是你么?叫得那般響亮,怕是早就全叫人聽去了?!?/br>兩人如同新婚夫妻一般調笑,心中都是止不住的柔情蜜意,直到辰砂收拾妥當,握著她的手說:“有我陪著你,不必害怕,無論你家如何待你,我都在你身邊的?!?/br>這時如玉才明白,原來他并未因一場歡好而忘了自己心事,感動之余也生出幾分勇氣來,主動獻上一吻,笑著說:“知道你對我好,走罷?!?/br>隨后兩人出了客棧,又賃了架馬車,傍晚時分,終于來到蘇府大門前。辰砂為她整理一番額前的碎發,見她面色安定,才上前扣門,對出來應門的家丁說:“蘇員外可在,我將如玉送回來了?!?/br>23、二十三章終團圓蘇權訓子下人來報時,蘇權歸家不久,正歪在榻上看書,聽到此言連鞋也顧不得穿,起身朝外便跑,待到前院,便見一亭亭玉立的少女朝自己走來。少女頭梳雙丫髻,并無點飾,身著天青色布衣布裙,腳上一雙淡青軟底繡鞋若隱若現,見到蘇權跌跌撞撞地跑來,抬眼仔細打量,稍后便是美目蓄淚,以手中帕子掩住口鼻,顫聲問道:“爹爹?”“玉兒!”蘇權沖上前去,一把將如玉摟在懷中,方才只一眼,他便認出這正是自己走失四年的女兒,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時再見掌珠,驚喜交加,已是淚流不止。蘇權兩手扳著如玉的肩,將她拉開一臂之距仔細打量,偏生眼中淚水不停,又不敢松了手去擦,生怕一撒手女兒又沒了,只能不斷擠眉眨眼,趁著淚水落下未再盈滿之際細瞧,見她雖已長大,卻還能看出小時模樣,復又將她攬入懷中,抽噎道:“果真是我的玉兒!這些年來,你去了哪里?爹爹遍尋不著,你可知我心中焦灼?”如玉撲在爹爹懷中,本就淚水連連,聽得此言更是快要哭死過去,“都是我的錯,是我帶丟了澤兒,現在他生死未卜,我卻腆著臉自己回來了,爹爹你打我罷,都是我錯了?!?/br>蘇權聽她話頭不對,一想便知這里面定是出了什么差錯,當下也不多言,自己胡亂擦擦眼淚,似如玉幼時哄她一般,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勸道:“莫要哭了,如今回來便好,往后日子長著呢,有多少話說不得?況且澤兒并無不妥,一會兒便從學堂回來了,先進屋去再說,這些年不只為父,你母親也是沒有一刻不在擔心你……”父女兩個說著漸行漸遠,其間蘇權掃了辰砂一眼,也并未理會他。辰砂被他看的略有忐忑,規規矩矩的跟在后面。眼見父女兩個進了后院,有一身高體健的男子將他攔住,說是內宅不好接見外男,請他在前廳稍候,辰砂無法,只得乖乖在這等著。如玉被爹爹領著來到后院主屋,張秀早已守在門前張望,見她歸來也是哭哭笑笑的沒個停歇,三人抹了好一會眼淚,才坐下說話,如玉被繼母張秀摟在懷中,將四年來的經歷簡短告知父母,只是略過了昨夜與辰砂的一番云雨。蘇權又將家中的情況告知,原來自從她與蘇澤走失,其祖父母便因此事心神大慟,雙雙大病一場。而后雖說請了縣里最好的大夫前來診治,卻一直未見大好,這般拖了兩年,便前后撒手人寰。話到此處自然又一場大哭,如玉跪下向父母磕頭謝罪,言道:“都是女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