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13gt;
<13>
池立森將梁奚從沙發上摟抱起來,讓她整個人挨著自己,邊親邊拽她褲子。 親了一會兒后又把她放回去,抬手脫衣服。 脫完了想起個事兒,套沒買。 為了當個正人君子,他什么暗示性的東西都沒往這買過。 我去買個東西。 他又要套上衛衣,身下的梁奚按他手。 我買了。 ? 套,我買了。 池立森又在心里說了遍這姑娘是真虎。 隨后往她指的方向,扒拉出臺上的袋子。 里面有兩聽氣泡水,一盒金色的durex靜靜擱置在飲料中間。他快速拆開,隨手往桌上一蓋,僅有六個套全散出來。 他又覆到她身上拽她衣服,還問:想用掉幾個? 看你,我都行 她說得小聲,耳根連著脖頸那一片全紅透。 媽的。 她怎么這么可愛啊。 知不知道這種話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就是莫大的鼓勵,女朋友任由自己對她為非作歹,還有什么比這更爽的事兒嗎? 于是池立森拽她衣擺的力道更大了,三兩下就把她衣服褲子全脫了,只留了內衣褲。 在沙發這兒不合適,又把她抱起來,上樓,回房間。 他的手就擱在她臀部,剛才只匆匆看了眼,這會兒把她拋到床上了才仔細的看。 是長大了。 喝的牛奶用處不只在于身高了。 夢里出現過不止一次的雪白胴體,現如今就在他身下。 她好香,隔著衣服就能隱約聞到,脫了更甚。 奶香味縈繞在鼻尖。 他很難受,很想直接進。 但不行,池立森清楚自己那地方的尺寸,挺自信的,也是事實。 手覆蓋上她一側的溫軟,解開內衣搭扣,咬上她的肩。 很輕也很慢的將前戲做足了。 事情進行的挺順利的,直到他拆開套子要戴上時,把他難住了。 這玩意小到不行,他怎么戴? 不戴套是不可能做的,可兩人都在緊要關頭了。 梁奚。 ? 套買小了。 他忍到額頭都浮出一層汗,底下脹得要死。 總不能支個帳篷出去買套吧。 我我沒見過你的不知道多大。 梁奚知道自己事兒沒辦好了,側過身,臉埋進枕頭里,不敢看他了。 她怎么知道她男朋友這么大啊。 會不會直接給她捅穿了。 池立森是真要炸了,不忍心跟她計較,揉了她幾下,低頭親兩口,起身要往洗手間去。 梁奚在這時拉住他,池立森,我幫你。 靠,他要瘋了。 這虎了吧唧的姑娘在說什么她知道?用哪幫?嘴?手? 你不會,我自己來。 不,她打斷,我會。 你他媽上哪學的?! 要讓池立森知道是哪個畜生玩意教她的,他非剁了這人。 一樓電視柜旁邊,有一個放碟片的架子。 成,不用她再接著說了,池立森懂了。 畜生是他自己。 火氣消了一半,你怎么看這玩意?嗯? 不是我要看,我不知道架子上都是這些然后,我高一暑假從你家拿了一部。 剛熄滅的火,又有欲燃之勢,燒得旺且烈,正燒干他的理智。 池立森想起這茬兒了。 一樓有個投影幕布,那放碟片的架子全是曾晟衍以前擱他這看電影時塞的不正經影片碟。 別讓他再逮到這傻逼。 曾晟衍就在不知不覺中被記上了一筆。 池立森現在沒空去計較曾晟衍這事,他更想知道的是,梁奚把這拿走干什么? 反正也要做到這一步,我只是,提前學習一下。 不愧是她,任何渾話到她嘴里都變得正經無比。 妥協了,人就在他面前,他再怎么打手沖都泄不來這火。 梁奚的手順著他的腿往上,兩人一個站在床邊,一個跪坐在床上。 一只手圈不住,得兩只手一起。 她摸上那布滿青筋脈絡的物件兒,剛觸上,便在她手里彈了兩下。池立森額頭青筋也跳了跳。 動作生澀卻又暗含些許技巧。 喜歡的人對自己做這事兒,池立森根本忍不了多久,一邊手捏著她的肩,一邊扣她的頸,使她抬頭親他。 他在她的手中交付出去了。 第一回的試一試計劃,在梁奚的好心辦壞事下暫時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