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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那身影面對著湖面。亞馬遜河的日光太亮,這一路狂奔讓她體力嚴重缺氧,在大片大片炫暈中,彎著腰叫出那聲“溫禮安”夾雜著氣喘吁吁。站立在橋盡頭的人沒回頭。直起腰,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發,再把絲巾披在頭上,色彩艷麗的絲巾可以讓她臉色看起來好點。雙手扯住絲巾的邊角,以防它被從湖面生成的風刮走,垂下眼簾,一步步往著那抹身影走去。停在距離那抹身影約五步左右的距離,頓了頓,低低叫了聲溫禮安,緩緩抬頭。那個名字的發音還殘留在她舌尖上,面對著湖面的人緩緩回過頭來。倒退一步,捂住絲巾的手一抖,絲巾從梁鱈的頭上緩緩滑落。她怎么沒有想到薛賀也是大高個。她憑什么從房東口中一聽到大高個就認定那是溫禮安,她憑什么認定她一掉進河里他就會出現,她憑什么認定她一生病他就會出現?!她現在和溫禮安什么關系也沒有了,溫禮安不要她了。不,不對,是她先不要溫禮安的。可為什么這一刻,心里要委屈得宛如她被這個世界遺忘在這里。不,不,還有薛賀,起碼薛賀沒把她忘掉,這一點要感激,感激總不能哭喪著一張臉吧?擠出了笑容,叫了一聲薛賀。薛賀一動也不動。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也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低低的說了一句“薛賀,你來了?!?/br>沉默——讓人很是不安的沉默。急于打破沉默,梁鱈說了很多的話,她和他道謝,說如果不是他帶來的藥想必她還得被這里的人折騰一陣子。說完又開始緊接著問他要在這里住幾天,沒等他回應,她以一名地主的身份和他介紹起這里的風景。“薛賀,明天我們租一條船,我住的地方門前那條河可以通向亞馬遜流域,我們可以在船上觀鳥,運氣好的我們還可以看到這里的土著人捕魚,薛賀,到時候,說不定那些土著人會邀請我們到……”“梁鱈?!毖R忽然叫她的名字。抿著嘴,好吧,剛剛她說的那一堆話讓氣氛變得十分尷尬,垂著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腳。此時穿在梁鱈腳上是這里的人草編的拖鞋,心里模糊想著,她現在可是這個星球上最有錢的女人之一,她怎么穿著這樣的的鞋,她可是實現了從小到大的夢想,變成了有錢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有錢人,是可以躋身超級俱樂部的有錢人,現在她不是應該坐在頭等艙里嗎?即使不是在頭等艙里也應該在七星級酒店的陽臺上一邊喝紅酒一邊看夜景……繼忽然叫她名字之后,薛賀又忽然和她說出了以下的話。“與其在這里等他來找你,不如你自己去找他?!?/br>這話讓梁鱈急急的抬起頭來,睜大著眼睛,聲音聽起來訝異極了:“薛賀,你為什么會這樣想?我到底是那種舉止讓你產生這樣荒唐的想法?”他安靜地看著她。梁鱈攤開手,以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薛賀,我也就生病而已,這就讓你把我在等著誰聯想在一起了?我看起來像是在等著誰嗎?”為了讓薛賀看清自己壓根沒在等誰,梁鱈往著薛賀面前靠近,好讓他清清楚楚看清自己的表情。隨著那往前的一步,猝不及防間,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模樣,夸張得不得了。分明,是欲蓋彌彰。慌忙別開眼睛,說:“你可真傻,溫禮安可是K掉了你的一根肋骨,而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是這場事件的原兇?!?/br>置若罔聞。他說著:“我來這里還有一件好事情要告訴你,下個月我將前往德國,德國一家醫院采用3D打印技術□□法讓我達到百分之九十五的還原率,半年后我想我可以找回以前的唱歌水平,是那家德國醫院主動聯系我,那家德國醫院門檻很高,我猜這應該是溫禮安讓他們打了那通電話的?!?/br>這真是一個老好人。“此時,你心里一定在想,那真是一個老好人?!?/br>梁鱈抿著嘴。“你一定不會知道,那名字叫做梁鱈的女人的出現讓那個一直尋尋覓覓叫薛賀的男人實現了終遇所愛的理想?!崩鹚氖?,指引著,緩緩貼在他心上位置,“感覺到了沒有?它沉甸甸的,因為在上面擱了一個人,從此以后,這里不再空落落的,這個人能在上面擱多久我也不知道,但某天在某個港口,我會很愿意告訴坐在我身邊的人,關于怦然心動的滋味,我嘗過?!?/br>“這就是梁鱈對于薛賀的意義,所以在你感激我的時候,我也在感激著你,與偉大無關,和老好人的定義無關,這只是薛賀表達感激的一種方式,讓她獲得快樂,而能讓她獲得快樂的人是溫禮安,告訴她獲得快樂的途經正好是在我能力范圍內?!?/br>“梁鱈,還等什么?”心里有那么一股小小的聲音,在呼應著:是啊,還等什么?那陣風吹過,風揚起她肩膀上的絲巾,第一下也就微微抖動著,第二下鼓起,第三下從她眼前經過,掙脫開薛賀的手,絲巾從她指尖劃過,收緊,手抓了個空。眼睜睜看著那道艷麗的色彩往著湖面,飛往更遠的所在。風讓它看起來像是一雙艷麗的翅膀。耳邊——“如果現在恨不得飛到他面前的話,還等什么?”心底里頭小小的聲音在那個瞬間變成了奔騰的河流,河流發出巨大的聲響,那聲響在呼應著:“如果現在恨不得飛到他面前的話,還等什么?”腳步已經在松動了,想要拔腿起狂奔了,可——眼巴巴看著薛賀:“可……可那時我掉頭就走了,溫禮安說了,我掉頭就走的話他就不理我了,而且……而且,溫禮安還說了,他是費迪南德家的孩子,那位女士可是狠角色,溫禮安那話是想告訴我,他也是狠角色,我……到時,他要是給我臉色看怎么辦?”“梁鱈,你有一個從事歌唱事業的mama,你手機聯系人之一的那位梁女士是指你mama,你mama的名字叫做梁姝對吧?”薛賀忽然問出這樣的問題。點頭,梁鱈不明白薛賀這個時候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那就對了,上個月我看到這樣一則新聞,環太平洋集團創始人兩次出現在著名歌唱家梁姝的悉尼演唱會嘉賓席上,從美國東部飛悉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