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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沙發,腿直接踩在茶幾上,幾個跨步,拉開廚房門薛賀就看到蹲在地上的人。地板上有打碎的玻璃碎片,光線太暗導致于薛賀分不清滴落在地板上的暗色液體是什么。打開廚房大燈。強烈的光線下,淺色地板上的幾滴紅色液體觸目驚心。開門聲響一下子驚醒了蹲在地上的人,抬起頭來,那張臉比起之前又要蒼白上幾分,偏偏蒼白的臉色把唇色映襯得尤為艷紅。紅艷的唇色配上慌張的眼神乍看就像潛進mama房間里,偷偷打開口紅蓋的小女孩,口紅也就剛剛涂了一半,門被打開了,出于本能拽住口紅的手往著背后拐。想必,推開門進來的人把她嚇壞了,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薛賀快速繞到梁鱈背后,看清楚狀況大大地松下一口氣,那滴落在地上的血跡應該是在收拾玻璃碎片時無意間割傷到手指頭。心里好笑又好氣,也只不過是割破手指頭至于嚇成那樣嗎?都嚇得一動也不動了,就那樣一動也動地蹲在地上,目光直勾勾往著廚房門口。彎下腰,想去檢查被玻璃碎片割傷的所在,指尖即將觸及——“不要碰她?!?/br>聲音不大,但足以讓那只手出于本能地收住,不敢往前一寸。順著聲音方向,隔著廚房和客廳的霧狀玻璃門印出一抹修長的身影。這個時間點,正好是丈夫接回妻子的時間點,專注于那蹲在地上的人導致于薛賀沒有意識到這個空間出現了第三個人。他和溫禮安大約是一前一后出現在那扇廚房門口,梁鱈蒼白的臉色,慌張的眼神應該是因為后面的人。梁鱈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薛賀彎著腰一動也不動,那個瞬間給薛賀一種錯覺,仿佛她和他就像這廚房所有的靜體一樣。這個空間,唯一能行動自如地就是站在廚房門口的那抹身影,那個人。溫禮安聲音宛如堅冰:“薛賀,你得離開這里,我需要單獨和我的妻子說話?!?/br>這話讓蹲在地上的人眼神越發顯得驚恐,那模樣給人某種感覺,在等待著誰的幫助。垂下眼睛,薛賀低聲說:“我房間里有衛生箱,你最好去處理一下,這里就由我來收拾?!?/br>“薛賀!”直起腰,薛賀臉朝廚房門:“溫禮安,這里是我的家?!?/br>沉默,片刻。“梁鱈?!?/br>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人因為那聲“梁鱈”抖了一下,伴隨著那細微的抖動,一直別在背后的手緩緩往前面伸,那模樣像極了幼兒園的孩子讓老師檢查自己的手是否干凈得可以去拿那塊蛋糕。手展開在空氣間,低低地,吶吶地:“溫禮安,不是你想的那樣?!?/br>那雙手食指側面有小道被玻璃碎片割傷的傷口,傷口不深,最多兩天就可以痊愈。“梁鱈?!?/br>“真的……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溫禮安,我……我不是故意的?!?/br>“我知道?!庇≡陟F狀玻璃處的那抹身影稍微一移動,一半身位便呈現出來,溫禮安斜靠在門框處,看著蹲在地上的人,淡淡說著,“剛剛你也聽到著,這個房間的主人在朝我們下達逐客令?!?/br>蹲在地上的人慢吞吞站了起來,目光在周遭找尋著。“梁鱈!這個房間的主人剛剛還說了,這些他會自己處理?!?/br>“哦……”慢吞吞應答了一聲,可眼睛還是在找尋著。“是不是在找包?”“嗯……”溫禮安手一晃,褐色小方包掛墜在半空中發出數聲清脆的聲響,梁鱈這才慢吞吞往著門框移動。那兩抹身影消失在門框處,霧狀玻璃記錄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溫禮安一動也不動站在電視前,梁鱈像忘了上發條的機械,慢吞吞地在這邊走走那邊摸摸,嘴里念叨著她某樣要帶走的東西。那樣東西這一刻是紀念幣,下一刻是幸運環,再下一刻就是袖珍玩偶。一邊說著一邊找著一邊念叨著:那是超市的贈品,不用錢的,溫禮安,你也知道的,我以前窮怕了,每次得那些免費的小玩意時我心里都會特別高興,那不僅是因為不用花錢就可以讓它屬于我,它還代表著一種運氣,要是它不見了我心里會十分失落的,我怎么也得把它找出來……“嗯哼?!?/br>“我想起來了,那應該是一個海豚掛墜,一個特別可愛的海豚掛墜,回來時我就隨手一放,只是我現在想不起把它放在哪里了,溫……”“噘嘴魚,你現在一點也不乖?!闭Z氣親昵得像耳鬢廝磨過后。“溫禮安,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在和你撒謊吧?”印在玻璃處的嬌小身影停止移動,不依不饒,“我可沒撒謊,今天超市真有活動,還是從一百名幸運顧客中抽到的獎品,溫禮安,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薛……”“噓——”站在電視前的身影往著那抹嬌小的身影移動,也就幾個跨步,兩個身影就緊緊挨在一起,“不是和你說了嗎?沒必要拉那老實人下水?!?/br>沉默,片刻。低低的:“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梁鱈,你應該知道,你一使壞的話,我就特別想和你親熱,如果你打算再繼續找海豚贈品的話,也許接下來,我們就會讓這個房間主人免費看親熱戲了?!?/br>“溫禮安?!?/br>“噘嘴魚?!?/br>印在玻璃處的兩抹身影此時已經重疊,他把她環在懷里,兩抹身影呈現出一動也不動的姿態。剛剛還絮絮叨叨的聲音瞬間變得又冷又干:“溫禮安,門就在那里?!?/br>淺淺嘆息聲沿著客廳來到了廚房:“是不是?這個房子里的冰箱放著你買的牛奶蘋果、這個房子的窗簾是你洗的、書架是你整理的、你熟悉這個房子廚房的一切廚具、等等這些讓你產生某種錯覺,你也是這個房子的主人,然后說出類似于門就在那里的可笑的話?!?/br>“梁鱈,打開這扇門,下完樓梯,停在樓梯口的那輛車會把你帶到另外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才是我們的家?!?/br>風在那陣海潮的帶動下直穿過垂直小巷來到十字街口,分散,四份之一的風往左,那家人窗戶是打開著的,舒展身體從有限的空間滲透進去,風的尾巴卷起窗簾,窗簾一看就知道那是剛剛洗過的。窗簾垂落時——那個女人開始說話了。她說可怎么辦,溫禮安我從來就沒有把那里當成我的家,因為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