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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相信她的話,把她當成是教養好的姑娘。不過,他暫時沒拆穿她的打算。這會兒卡萊爾神父應該還在氣頭上,卡萊爾神父人不錯就是愛說教,如果不是因為可以從卡萊爾神父那里源源不斷借到他需要的書,他不會把時間花在聽一名法國人喋喋不休上。如果這時他去找克萊爾神父的話溫禮安又得聽到“所以說從小接觸的環境很重要,禮安也是天使城的孩子?!边@話的背后意思大約就是:幸虧禮安在我身邊長大,幸虧我給他灌輸許多美好思想,不然他也許變成那偷巧克力的孩子之一。喋喋不休還在繼續“一個人在年少時期遇到的事情會影響到他的成長?!币馑季褪钦f假如他在偷巧克力時被抓住了,這也許會成為他成長中的陰影等等等……有學問的人都是這幅德行。和謊話精相處比和有學問的人相處有趣多了,溫禮安想知道這位“馬尼拉來的”女孩還能編到什么樣的程度的謊言。更確切一點說,兩年后撒謊功力進步幾許。“那你那件衣服怎么解釋?”他問她。“衣服是她們給我的啊,她們讓我穿我就穿了?!边@會兒,女孩語氣又有傻乎乎的勁。小小思考了一下,假裝在經過思考后相信了女孩的話。天使城的孩子們對于從馬尼拉過來過暑假的孩子總是會極具討好,為的是從他們口中聽到來自于城市的消息。目光落在女孩頭上的蝴蝶結上:“蝴蝶結很漂亮?!?/br>“我mama從法國帶回來的?!卑迤鹗种?,一一數來,“她還給我帶回來了書本,芭比娃娃?!?/br>“那一定很漂亮?!?/br>“當然?!焙舫鲆豢跉?,“你說得不錯,這衣服穿在身上可真熱,好了,相信你對我的誤會已經解除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要怎么從這里出去吧?”此時,午后日光從走廊大片的縷空位置滲透進來,光影剛好落在他們兩個站著的所在,順著那光影他和她的影子被投遞在地上。兩抹人影處于平行線上,短發的影子比長發的影子高出近一個頭。這個發現讓溫禮安心里泛起淡淡的愉悅。“我以為你已經相信我了,原來還沒有,”女孩語氣失落,“是不是我再給你念一段法語你才會相信我說的話?!?/br>此時,溫度來到一天中最高的時間段,周遭有因為溫度高化開的巧克力味道,溫禮安從來不吃巧克力,那玩意又貴又沒營養。自然,巧克力味不會是從他這里發出的,一定是吃巧克力的人嘴太急,一不小心把若干巧克力渣掉落在身上,溫度把落在身上的巧克力渣融化了。順著巧克力味,目光聚焦在某一處。軟軟、委屈的聲音在道著:“我真沒吃巧克力?!?/br>看著像初初盛開的粉色海棠花瓣的唇色,配上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膚,看著還真不像來自天使城的孩子。這樣的一張面容再配上軟軟的語氣,如果不是那嘴角邊還殘留著化開的巧克力,他也許那一瞬間會信了她的鬼話。她只是在街上玩,被孩子們誑進來的。他問她你真沒吃巧克力嗎?“沒有?!?/br>“可是……”指著她嘴角,“它告訴我你吃了巧克力?!?/br>白得近乎透明的膚色瞬間添上淡淡的紅,那淡淡的紅和她唇瓣相互輝映,溫禮安覺得周遭溫度似乎又高上些許。驟然升高的溫度使得溫禮安忽然間變得不耐煩了起來,冷冷說著:“你不僅偷了巧克力,你還溜進唱詩班的宿舍,離開時順手牽羊走你身上這身衣服主人的蝴蝶結?!?/br>女孩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表情顯得驚慌失措,相反,她語氣惱怒:“所以,你剛剛的那些話是想看我出糗對吧?”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手就往溫禮安臉上來。又想來這一套,溫禮安單手拽住女孩手腕,從走廊另外一頭傳來腳步聲。溫禮安往女孩湊近一點,心里幸災樂禍得很:“那幾個偷巧克力的小賊把卡萊爾神父最喜歡的書給踩壞了,你的同伙已經把你供出來了,踩壞卡萊爾神父的人就是你,卡萊爾神父還因為這件事情被氣生病了,你要遭殃了?!?/br>女孩一張臉變得煞白,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溫禮安揚起嘴角,剛揚起的嘴角因為女孩忽如其來的舉動僵住。等明白貼在自己唇上那軟軟黏黏的觸感來自于什么時,迅速放開手,放開的手僵在半空中——下一秒,僵在空中的手推開了女孩。那時,溫禮安心里不無惱怒,這么小的年紀就使用這招,也不知道這招在別的男孩身上施展過多少次。外向的姑娘長成輕浮的姑娘了!鐵青著臉,目觸女孩得意洋洋的眼神,拳頭就想往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上掄去——“現在你也有巧克力味了?!毖凵竦靡庋笱?,聲音也得意洋洋。拳頭握緊,在空中滯留片刻,收回。“怕了吧?”女孩笑得好不得意,“要遭殃一起遭殃?!?/br>傻子,還以為他當真怕了她。女孩自以為想到了好主意:“到時候,我會告訴那些人,你也吃了巧克力,但如果你放我一馬的話,我們都會沒事?!?/br>溫禮安在心里嘆氣,白費他說了那么多,和巧克力沒關系,讓卡萊爾神父生氣的是小賊們踩壞他的書。真是蠢姑娘,偏偏這蠢姑娘一副還沉浸在“天,我是怎么把這樣的法子想出來”上,沒關系,很快她就會為她的愚蠢付出代價。想是這么想的,可——“她是誰?”當那名神職人員指著那女孩問溫禮安時,他給出了如是答案:唱詩班成員。為什么不是“她是把克萊爾神父的書踩壞的罪魁禍首?!泵髅鬟@個答案在那名神職人員出現時已經準備好了。他的答案讓那名神職人員表情疑惑。“是以前唱詩班的成員?!被琶卮?,“她在唱詩班時,你還沒來到這里?!?/br>眼前這位神職人員一個月前才來到這里。女孩大搖大擺從神職人員打開的那扇門離開,那個下午,溫禮安在走廊站了一會,他無法解釋自己當時的行為。著魔?神經錯亂?心血來潮?那陣風吹過,溫禮安發現自己的手指正落于自己的嘴唇上,慌慌張張,手甩開,慌慌張張來到洗手間,洗完手,又開始拼命擦自己的嘴唇。那女孩似乎把什么奇怪的東西粘在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