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三奚、原來是我弄錯了?1V1、渣了弟弟后他瘋批了(1V1 H)、金絲雀(出軌 養成)H、呦呦陸鳴(又名哥哥很難睡,1v1)、傷如玉、讓看不起我的女人們墮落成性奴、清樂原的性愛管理人 (NP)、浮笙(仙俠NPH)、回潮(1v1 骨科)
一如既往。梁鱈站在路燈下,昨晚那不知名的小昆蟲躺在她腳邊,一邊翅膀早已不知所蹤。彎腰撿起,放在掌心里地小家伙已然冰冷成一片,昨晚它飛得可真起勁,抬頭看了一眼已經熄滅的燈泡,那死氣沉沉的家伙有什么好迷戀的,值得為它付出生命嗎?這小家伙和天使城的女人們一樣的傻氣,以為給男人們生下了孩子就可以留住那些男人們的腳步。嘆了一口氣,把它丟在河里,讓它隨著溪水。對著溪水發了一小會呆,想起什么,梁鱈提著裙擺就往屋子里跑,幾步之后又不得不改成小碎步。第38章在一起天還沒有完全亮透。重新調整好姿勢,手肘撐在坐上,臉擱在手掌上,半瞇著眼睛看窗外的天色,水還沒有涼透,也許她可以在睡一會兒。頭再次離開手掌,下墜,幸好她反應快,不然額頭非得磕到桌板不可,臉頰貼在手掌上,不對,她手可沒有這么大。意識到什么梁鱈用力睜開眼睛。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梁鱈一下子睡意全消,第一時間手找到那顆白色藥丸,從座位上站起來,在轉身時她已經把白色藥丸送入口中。白色藥丸和幾本書以及若干日常用品在離開學校時一起背放在帆布包里,那天梁鱈急匆匆把藥店老板叫醒,因為不好意思買零散的,牙一咬買下了一整盒。一盒十二顆,那天她吃掉一顆,那時梁鱈怎么也沒想到會再次用到它。現在,盒子里看起來像維生素片的小東西從十一顆變成了十顆,燒水時梁鱈發誓待會一定要把那礙眼的東西丟得遠遠的。藥太苦好幾次強行吞咽都無果,無奈之下梁鱈只能硬著頭皮去拿水杯。“那是什么?”水杯被溫禮安的手壓住。板著臉:“手拿開!”第三次無功而返,梁鱈橫抱胳膊,看著溫禮安:“溫禮安,我們都是在天使城長大的孩子,你怎么會不知道那是什么?”壓在水杯上手緩緩離開,溫禮安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一口氣把水喝光,杯子放回桌面。“梁鱈?!?/br>梁鱈往著房間走去。“那對身體不好,以后……”回過頭去,沖著溫禮安笑:“不會再有以后了?!?/br>是的,不會。就像她剛剛說的那樣,他們都是在天使城長大的孩子,兩個在天使城長大的孩子一旦在一起了,他們離開這里的機率幾乎為零。“昨天晚上嘴里說愛你的男人在早上醒來時拿走你首飾盒唯一金戒子,不錯,昨天晚上他也許是真愛你,只是這個早上醒來時他發現已經不愛你了,比起你那首飾盒的金戒子更吸引他?!毕矚g漂亮男人的梁姝曾經如是說。而她和他,甚至于連愛也談不上,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充其量也只是年輕、荷爾蒙、以及寂寞在作祟。看著眼前的男孩,下顎光滑皎潔,垂落在額頭處蓬松的頭發終于讓他看起來有點像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模樣了。忽然間,梁鱈有點好奇溫禮安的心里住著什么樣的一個世界。表情和聲音都很平靜,平靜地問著:“溫禮安,我說如果萬一我們有了孩子呢?”近在眼前的臉一呆、一愣。溫禮安的表情讓梁鱈心里很滿意,嗯,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征兆在溫禮安身上又多了一樣。那一呆一愣從溫禮安清澈的眼眸底下宛如浮光掠影般,垂下眼簾,長長的眼睫毛抖了抖,掀開。“如果有了孩子的話,我們就一起養?!?/br>如果距離發生有十萬八千里遠,笑了笑,撥開卷簾。隔日,天使城主要街道的垃圾一車車載到哈德良區,哈德良區的垃圾山又多了幾座,幾位婦女懷里抱著孩子沖著卡車司機一陣罵罵咧咧。哈德良區死于肺病的孩子越來越多了,她們把情況反映給當地的衛生機構,但一次次無功而返,現在,她們也只能在口頭上以咒罵發泄不滿無奈。次日,天使城娛樂中心恢復營業,距離梁鱈開學還有一天時間,琳達問她,要不要住她女兒的房間。“我考慮一下?!?/br>在給出回應后,不知怎么的梁鱈覺得琳達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我現在在拉斯維加斯館工作?!绷瑚L觸了觸鼻子,解釋著。這個解釋很有說服力,拉斯維加斯館距離學校還是比較遠的,而且從拉斯維加斯館到學校有小段落還是事故頻發區之一。開學第四天,梁鱈還是沒考慮好,似乎她已經習慣在流水聲中入睡,習慣午夜窗外昆蟲們的大合奏。她和溫禮安回到最初的相處模式,在她熟睡時他回來,在她醒來時他已經不在房間。能證明溫禮安來過的是鋪在沙發上的軟席,她每天早上都會整理軟席,平平整整干干凈凈,次日平平整整干干凈凈的軟席有小小的傾斜,軟席上多了幾本書。一天當中,梁鱈和溫禮安唯一接觸的就是坐在他機車上的時光,在拉斯維加斯館門口、在德國館門口,一旦她一出門眼睛就可以找到他。也不是沒拒絕過,拉斯維加斯館恢復營業的第一天,她假裝沒看到站在角落的人,也沒像之前那樣故意走到最后而是走到最前面。熟悉的機車噪音一直跟隨在她背后,那便宜貨聲音高調極了,惹得路邊的小販如是勸說“要不就坐上他的車,要不就踩他一腳?!?/br>最開始梁鱈選擇沒聽到,直到一個那句“莉莉絲,你男人身材不錯?!?/br>說那話的是梁鱈認識的人。溫禮安帶著安全頭盔,而她沒有,這樣一來讓梁鱈心生出一種“我在明敵在暗”的憤恨。踩一腳是吧?那是很容易就可以辦到的事情,腳要抬高,狠狠對準他身體,踹!最好能把他連人帶車踹到十萬八千里去。是的,要那樣做,一定要那樣做,嘴里碎碎念著,卯足力氣——最后那一下腳收回來了,剛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學徒一點也沒避開的意思,要是真把他踹到十萬八千里去呢?腳收了回來。那一下,倒是給了溫禮安機會,停車,長腿一跨。下一秒,梁鱈回過神來時已經被溫禮安打橫抱起,再下一秒,她臉朝下身體宛如菜卷般被橫著擱在他膝蓋上。在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口哨中坐著那便宜貨,轟隆隆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