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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較為不巧的是讓我撞上了你,我不想……”頓了頓,低沉聲線開始轉換成nongnong的不耐煩,“走不走?”意識到眼前那團黑影在移動,梁鱈本能伸出手。兩只手在黑暗中碰撞,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下一秒,牢牢握住,往著樓梯。剛拐過樓梯,周遭大亮,和燈光同一時間亮起的還有子彈擊打門鎖的聲音,握住她的手一扯,她被扯進左邊通道。通道兩邊都是門,前五扇門都處于緊鎖狀態。樓梯處傳來紛雜的腳步聲。謝天謝地,第六扇門是開著的,粗心的管理員離開時并沒把門關牢。關門,身體雙雙貼上門板,側耳,還不到半分鐘時間,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重、規律、一聽就知道那是來自于訓練有素的軍人。在這個國家,軍人在很多普通人眼里并非褒義,想到溫禮安剛剛說的話梁鱈心里倒抽一口氣,那口氣直接把她打嗝的壞習慣帶來了。門外腳步聲停住,梁鱈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溫禮安單手捂住她的嘴,有人試著推門,幾次嘗試無果之后腳步聲遠去。周遭安靜極了,提上來的那口氣還沒落下,唯一只敢動的大約是眼睛了,眼睛去找溫禮安,溫禮安也在看她。繁花、歌聲、女人的眼淚、美麗純凈的少年、還有……“要記得紅河谷,和一個真的愛你的人?!?/br>垂下眼簾,拿開那捂住自己的手。現在他們所要等待的就是樓上傳來舞樂聲。天使城對于“突擊搜查”“大掃蕩”并不陌生,這一類行動大約會維持在一個鐘頭左右,最后,軍人兜里裝著老板們給的大把現金、帶走一兩個老實人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活動手腳,邊走邊環顧四周,他們闖進鮮果冷藏室,慶幸地是他們最多也就在這里呆一個半小時,梁鱈穿著服務生制服,短袖襯衫配短裙。擦著手掌,梁鱈回過頭去,溫禮安半靠在門上,安靜、冷淡。想了想,隔著十幾步距離,說了句謝謝。在樓梯處,即使溫禮安沒有把話說全,但梁鱈知道他想說些什么,無非是我不想讓君浣的死變得毫無意義,你得好好的,你得長命百歲這樣才能體現出那個因為你死去的人的價值。搓了搓裸露的手背,有點冷,兜里一圈梁鱈沒找到任何御寒的東西。溫禮安穿著長袖外套,心里碎碎念開,光有漂亮的臉蛋有什么用,男人對女人的那一套一丁點都沒有學到,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吧,還沒到那個年紀呢。幽閉的空間、一男一女、長時間相對無言,怎么想都尷尬,梁鱈找了個地方坐下,膝蓋曲起背部緊貼墻,閉上眼睛。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槍聲響起,她被帶進包廂里,穿著軍靴的男人朝她逼近,明白到即將要發生什么她開始卷縮。深沉的夜里,情到濃時,任憑君浣的手在她身上游離著,每每到了緊要關頭時,“我可不能讓你當小mama”他喘著氣在她耳邊呵著,她在他懷里笑,這樣的話她聽著心里是高興的,可嘴硬著呢“比我年紀小的都當mama了”。在天使城十五、六歲懷里抱著滿周歲的孩子已經成為常態,那時她幾歲來著,幾歲來著……那雙軍靴朝著她逼近,君浣死了之后一些東西似乎變得毫無意義,比如第一次要給誰,所捍衛堅持的也只剩下唯一一樣:不能變成另外一個梁姝。就這樣日如一日,年復一年。當那雙手往前伸時,梁鱈大叫起來,那一刻她意識到在內心里,一些東西她還是在乎的。那雙軍靴在尖叫聲中遠去,連同那雙手和槍聲,近在眼前的是一排排貨架。原來是一場夢,輕輕呼出一口氣。冷冰的墻變成溫暖的人體氣息,她以一種小貓式的形象窩在溫禮安懷里,側身雙手交纏在他胸前上攝取溫暖,頭擱在他肩膀上臉頰貼著他肩窩,抬起眼睛,他側顎弧度美好。快速從那個懷抱解脫,從地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溫禮安。大幅度動作把溫禮安吵醒了,看著她的目光附帶著一絲絲不友善。該不高興的難道不是她嗎?莫名其妙變成在他懷里醒來,這樣的行為可以算得上冒犯吧?清了清嗓音:“溫……”“還給我?!睖囟Y安手往半空中一橫。梁鱈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披著溫禮安的外套,一切不言而喻,會在溫禮安懷里醒來大約是因為他那點偶發的惻隱之心。把外套交還給溫禮安手中,梁鱈來到門前,冷藏室的時間昭示著距離他們進入這里已經有兩個多鐘頭時間過去。門紋絲不動,加大力道再拉,還是紋絲不動,門采用的是那種自帶反鎖式,側耳細聽,沒有舞樂聲。沒有舞樂聲就代表沒有營業,沒有營業也就無法指望有人會來打開這扇門。透過通風管,黑壓壓一片,外面發生什么無從得知,無可奈何回到溫禮安面前,叫了一聲溫禮安。睜開眼睛,唯一的情緒是那微微斂起的眉。“你知道發生了什么嗎?”梁鱈硬著頭皮,那可是君浣口中聰明的禮安。“有人死了?!?/br>有人死了?!打了一個冷顫,周遭溫度似乎又降了幾度,這個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俱樂部沒有營業了。溫禮安重新閉上眼睛,梁鱈在空地上走動著,今晚肯定不會有人打開這扇門,走動可以保持身體熱量。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每一圈經過溫禮安那個方位時梁鱈都會忍不住去看那件外套。那是機車外套,外套不厚但有防水設計,鬼使神差般放緩腳步,來到溫禮安面前。她走得有點累,穿在腳上的可是高跟鞋,背貼著墻,一點點朝著溫禮安靠近。肩膀和溫禮安的肩膀保持在一公分左右距離,扯起那件機車外套一角,輕輕的,輕輕的往自己身上拉,外套成功裹住裸露的手和腳。初初得到的溫暖如兒時在炎炎烈日下喝到的那碗紅豆冰,舒服得讓人起雞皮疙瘩。側過臉去,揚起的嘴角往上也不是,往下也不是,想起身時手被拽住。梁鱈沒有再動,兩張臉也只不過距離十公分左右,正注視著她的那雙眼眸讓梁鱈有些恍神。通往君浣的家是一道道泥土小徑,小徑兩邊種滿稻田,她穿著一件淺色裙子,月白色短袖襯衫的少年騎著自行車風一般從她身邊經過,藍天倒映帶蓄水池上,一望無際的綠色稻田,把